這可算是幫了子萊的大忙。
於是子萊命人在靈萊山外大量種植靈食草,而且他帶派有經驗的百姓帶著靈食草到各地去種植。子萊一直擔心因為水土的原因,靈萊山的靈食草在其他地方種不了也長不好,可是從各地反饋的情況來看,靈萊山的靈食草在哪裡都可以種好。
這對於子萊來說無異於是驚天之喜。
由於此項舉措實施的時間不長,各地缺糧並沒有因此而得到緩解。
可是子萊和至流都知道,打仗、治國除了糧還需要錢。現在糧不可能弄到,那就先想辦法籌集軍餉以備軍用或民用。
在靈萊山外建造難民營地之時,子萊和至流已經開始為此準備。既然已經得罪了人,那就不怕再得罪一些。既然不能從百姓身上搜刮,那麼子萊就對官員、士族和富商下狠手。
早在子萊派官員們各地之時,他就查抄了不抄了不少官員的家。子萊後來非常心狠手辣,他也不管是不是清官或髒官,不管是不是奸商或尋常商人,凡是各地有錢的大戶都必須捐獻家產的九成到各地的府庫。為了籌集糧草,子萊把這些人搜刮得一乾二淨,後來他們又被子萊搶掠得傾家蕩產。
可是在子萊管的地方卻沒有人敢造反,因為沒有人跟著他們造反。
不久,侯甘就開始蠢蠢欲動,他開始不停地派兵騷擾。可是令子萊他們奇怪的是,白痕卻一直按兵不動。
而更奇妙的便是子雲,他帶著軍隊一路直往倉州而來。說是平亂,子雲只是走過場式的派一部分軍隊隨意地打打叛軍,他一邊調停軍隊和籌集糧餉一邊到處拉攏人心。
在民心方面鬥不過子萊,那麼子雲就在官員和士族身上下功夫。子雲天生就有這樣的本事。
可此時子雲發現了一個和子其一樣的問題。那就是他要帶兵就要有錢糧,可是現在有錢糧的只有官員和士族,他不能得罪他們,他就只有從百姓身上加徵稅賦,可是加了稅賦的後果是更多的叛亂。
此時子雲可憐起子其來了,以前他在都城還沒有如此深刻的感覺,現在到了外地,他才真正明白。可他卻更下定了決心。
這樣的明月國已經沒有一點價值,誰接位誰就死。
一個儲君把自己的國家當成臭狗屎,這種事恐怕萬年難遇。
在子雲還沒有到倉州前,侯甘就領兵南下,從他的行軍路線來看,他是想再次攻打梁州。可令子萊和至流奇怪的是,白痕竟然還按兵未動。這令至流百思不得其解。
要是侯甘出兵,白痕必定也會出兵,否則就以侯甘一支孤軍,他能成什麼事?
雖然經歷了神極軍之亂,可是梁州在子萊的庇護之下,梁州沒再受到動盪,當地的百姓一直在休養生息。經過這麼以來,梁州漸漸恢復了一些生機。
至流立刻給在梁州的各地將領下令,要他們死守各地,特別是在守住當地的糧草。至流知道要想侯甘要想能在梁州長期征戰,他就必須依賴於當地的糧草,否則,侯甘不久就會因為糧草供應不上而回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