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斗說:「現在我軍士氣低落,各自為戰。叛軍採用的戰法往往是聲東擊西,各個擊破。」
決參冷笑著說:「看來白痕還真是個人物。他能把丘開打得慘敗,可見他的本事只比丘開高而不低。」
戈申對至流說:「將軍得趕緊想辦法。現在官軍聽到白痕的名字就會嚇得尿褲子。這樣仗沒辦法打。我們這些兄弟是願意為國效力,可是丘開的人卻不會這麼想。要是我們死守,而他們卻跑了,那我們就會被叛軍包圍殲滅。叛軍之所以能如此猖狂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們團結。這支叛軍雖然各自為戰,可是卻互相側應。在我看來,這哪裡是三支叛軍,這根本就是白痕一人手裡的軍隊。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如此齊心?」
至流說:「你們不必擔心。在到華天城之前,殿下就和我商量好了。雖然現在幽州的局勢緊急,可你們也不用怕。只要有兵有糧,叛軍並不難對付。神極軍都被我們打敗了,你們還會怕叛軍?依你們看,現在哪支叛軍最好對付?」
戈申說:「最好對付的是侯甘。」
吾太說:「侯甘有什麼好打的?要打就打白痕。只要把他打敗了,其他叛軍就不在話下。」
戈申說:「吾太將軍說得沒錯。要是我們現在哪來的實力對付白痕?」
酉斗說:「梁州是我明月國的糧倉之一。雖然現在由於神極軍之戰還沒有恢復,可是要是讓侯甘佔了去,那叛軍就更如虎添翼。由以往返的戰況看,以梁州的那群廢物,他們必擋不住侯甘。我們又要對付白痕,又要對付侯甘,我們哪來這麼多兵力?」
刃絕說:「我們可以先對付白痕,等打完白痕後對付侯甘。」
戈申說:「可無論是打白痕還是卜家軍或林家軍都不容易。他們會互相照應。我們打其中之一,其他叛軍就會趁機偷襲我們。以前我們吃過不少這樣的虧。」
決參說:「那還不是因為丘開的人個個是廢物?」
子萊說:「丘開還是能打仗的。不能只怪他的手下不行。要不是白痕等人真有本事,丘開也不會敗得這麼慘。」
酉斗說:「殿下說得對。三支叛軍當中就屬白家軍的戰力最強。說實話,我不得不佩服白痕。白家軍的戰力遠比官軍要強。更可怕的是白痕很會打仗,他手下的將領也個個不凡。」
決參說:「這樣說來,我們還打個屁!打白家軍打不了,打侯甘不行,打其他二支叛軍也不行。我們能幹什麼?」
戈申說:「依我看,此時我們應該以守為先。此時出兵並非良機。叛軍氣勢正盛,而我軍卻志氣低落。殿下和將軍剛到,還是以穩定軍心為先。」
圍繞著是守是防,要打又該怎麼打的事,決參和戈申等人不停地在爭論。有人主張守,有人主張攻,說來說去都沒有一個定案。子萊和至流說的話很少,他們一直在仔細聽戈申等人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