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太說:「這樣做太冒風險!我看我們還是得去通州。」
至流說:「此事我們就不要再想了。大王絕對不會派殿下去通州。他實則是把殿下軟禁在了都城。」
刃絕說:「軟禁?我看不會吧。大王明知道將軍是殿下的人,可是他卻把都城的兵權交給了將軍。這哪能叫軟禁?」
至流說:「就算殿下能逃出都城,他能去哪裡,他能幹什麼?」
的確,子萊什麼也幹不了。
子萊笑著說:「父王還是英明的。他雖然知道將軍是我的人,可是他卻更知道將軍是我明月國的將軍。再說親衛軍的將領都是父王的心腹,這支軍隊是父王的,不是將軍的。」
至流說:「殿下,此次柴諾說要對付子其和比至,可是殿下有沒有想過,就算真的能成,殿下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聽到至流這樣說,眾人的心情不免得沉重。
決參說:「媽的!這是什麼鬼世道?進,進不得;退,退不出。想想都令人洩氣。」
至流說:「還有一點很重要。無論此事成敗如何,我明月國勢必大傷國體。為此事而死之人至少上萬。比至精明過人,他們一旦造反,我明月國更將動盪不安。」
刃絕冷笑著說:「誰還管得了這些?要成大事就必須心狠手辣!」
子萊說:「你沒聽明白至流將軍的意思。他是提醒我們,不要因為一已之私而成了千古罪人。我們在這裡鬧得天翻地覆,此時要是別國趁虛而入,那我們豈不是白忙一場?」
吾太惡狠狠地說:「何必這樣麻煩?至流將軍不是管著都城防衛麼?不如我們一不作二不休,帶兵宰了子其那些混蛋,逼大王退位。」
刃絕說:「吾太說得有理!可是那些將領和士兵會聽我們的麼?他們要是嘩變,我們死得更快!既然已經出了暗殺殿下的事,我看不如我們也按此法而行!反正是亂了,不如我們再亂上加亂!」
決參等人聽到刃絕這樣說,他們都看著子萊。
子萊笑著說:「我要是死了,官員和士族必歡心不已。要是子狂或子其死了,那明月國就會大亂。比至和幾布必反。他們要是死了,全天下的人就必認為此事是我派人作的,那我就必死無葬身之地。你們再不能這樣想,我也絕對不會這樣作。」
決參說:「這樣看來,我覺得還是應該走。反正留在都城會裡外不是人。我就不明白為何殿下和柴諾不趁蕭香樓的事大做文章,順便把子其和子狂也拉進來。這樣一來對我們豈不是很有利麼?可現在卻讓子其這個混蛋佔了便宜。」
至流說:「以我們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子狂和子其。他們的勢力可比子蕭大得多。」至流問子萊說:「柴諾和項茲有沒有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子萊說:「二位大人已經商量好,他們提了兩個辦法。其一,就如決參所說,我們藉機逃離都城,另圖他謀。此為下策。其二,挑撥子其和比至造反!我們就可借此機會而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