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子蠻不僅破例在月光殿子萊設宴,他還讓其他所有的賤民王子都參加了此次晚宴。
決參等人雖然跟著子萊來了,可是他們卻不能進月華殿。他們只能在月華殿外的偏房吃飯。
只要有東西可吃,阿丑就很聽話。
只有阿丑能吃得下,決參等人都沒有胃口。
決參把侍女們全都趕走,他對吾太說:「那你那只耗子放出去,我們也好放心說話。」
吾太笑著說:「它早跑了。放心,它會在外面看著。阿飛也在天上。就算有外人來,我們自己也都能知道。」
「這倒也是。」決參慢慢地喝了一杯酒說:「這王宮可真有意思!」
依冉說:「我們都親眼見到金殿上發生的事,以後我們不會有好日子過。殿下的大哥怎麼會那麼蠢?所有人都在幫殿下,可他偏偏卻要對付殿下。以後我們可要對他多提防著點。」
吾太冷笑著說:「他是只蠢豬!像這等貨色根本不必放在心上。要提防的是子其這等小人。他表面是人,背後是鬼。我們要是不小心些,說不定連怎麼死的也不會知道。」
刃絕說:「所幸的是大王對殿下極信任。否則我們此次進城就是來送死。
決參說:「你可真是個老實人!今天進城的時候,你們高興不高興?」
依冉興奮地說:「當然高興!殿下有那麼高的民望,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決參撇了撇嘴說:「你高興個屁!大王必知道此事,殿下這樣作只會是給自己惹禍。就算大王沒有要殺殿下之心,經過此事後,他必會對殿下事事提防。」
吾太苦笑著說:「這也算是父子?」
刃絕說:「他們即是父子又是君臣。在王室之中,自古就是如此。」
決參高興地說:「看來刃絕將軍變聰明了!」
刃絕冷笑著說:「我哪敢和決參將軍相比?」
吾太說:「我可沒想到至流會跟著殿下一起進城。而且那晚我們到神廟去,國師項茲為何不來見殿下,他卻只派了個女人來?」
決參說:「我們和都城裡的這些官員比可都只能算是傻子。他們玩起陰謀詭計來比我們厲害十倍!我們對付通州城的那麼狗官都吃力,更不要來到都城來逞能。冉兒說得極對,以後我們要事事小心。要是走錯一步,就會大禍臨頭。」
刃絕說:「看來殿下是看準了至流一定會跟他進城,要不然殿下也不會冒險去找至流。以至流的人品來看,他就算不是殿下的人也不會出賣殿下。以後有了至流相助,我們的事也好辦些。」
吾太說:「我看殿下是在為去通州平亂作準備。現在殿下身邊雖然有我們四人,但真正能統率大軍的將帥卻沒有。我們要有自知之明,不服人不行。如若至流跟隨殿下去了通州,以殿下之睿智、狠毒,加上我們四人之力,又有至流統軍,通州之亂必平。」
決參說:「你這話有理。可是哪會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