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決參沒死,子萊怎麼會怪罪他?看到決參虛弱的樣子,子萊也很痛心。決參會作出這樣的怪事來並不稀奇,他本就是這樣的人,就是把他殺了,他也改不了。
決參和吾太每人經歷了一次大難,他們都大難不死。
雖然決參的傷沒好,可他卻來照顧吾太的傷,他對那些軍醫不放心。
為吾太換了藥後,決參奇怪地看著吾太。
吾太奇怪地說:「你看什麼看?難道你的瘋病還沒好麼?」
決參撇了撇嘴說:「你還是不是個人?」
吾太說:「你才不是人!我看你是毒血沒喝夠,你要再喝些就不會再發瘋!」
決參說:「我可不是在罵你卻是在誇你!」
吾太說:「有你這樣誇人的麼?」
決參說:「你雖然是靈之子武士,可是你的傷好得也太快了些!你都差點給砍為兩截而且還中了劇毒,竟然還能活過來,你說這是不是奇事?」
吾太說:「我明白了!你這是在拐著彎誇你自己!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
決參卻鄒著眉,他認真地說:「我的醫術是高明,可我卻不是神人!阿寶這只耗子是解了你體內的劇毒,這是你的福報!可就算如此,我雖然盡全力醫治了你,可以我從醫多年的經歷來說,你應該活不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中途放棄。我盡了人事,可你能不能活下來,這還要看天意!難道是老天幫了你?」決參說這些話,他即像是對吾太說,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吾太知道決參此時沒有在說笑,他神秘地對決參說:「你不說我倒還忘了,有件事我說出來你必定會信!」
決參忙說:「快說!」
吾太想了一會兒,他才說:「其實我也認為自己活不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身體裡突然有股又熱又冷的東西,它時有時無……」
決參驚訝地看著吾太說:「什麼時候?現在還有沒有?」
吾太說:「不知道,現在想來有些像作夢。現在早已經沒了。」
決參站起來,他來回走了好幾步說:「我說我體內也有過這種東西,你信不信?」
吾太不敢相信地看著決參說:「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