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的話有些過激,可是也不無道理。」子萊竟然認同了決參。
決參聽了笑著說:「殿下果然是個怪人,只有怪人才能聽得懂我說的話。」
子萊卻說:「你醫術高明,即又不貪財,救人時又不求回報,但在樂極城中卻見死不救。你可算得上是個十足的怪人。」
決參看著子萊他沒立刻回答子萊,子萊只在決參治病救人的時候才見過他這樣認真的模樣。決參冷冷地說:「五年前,我也曾像殿下這樣想。可現在我再不會這樣想。」
決參的這句話讓子萊想起剛才決參說過的那句話:自從我第一次醫死人後……
決參指著遠方那荒涼的沙竭山幽幽地說:「殿下,如果讓你來醫這座荒山,你會怎麼作?」
看著這片荒涼,子萊明白了決參這話的意思。醫,什麼是醫?而如果病只能用「醫」一個字來解決,那似乎一切都簡單了。醫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什麼?子萊看著決參那又髒又臭的模樣,他能感受到此刻決參心裡想的是什麼……
當天,子萊和決參並沒有立刻向沙竭山出發,他們在三樂村休息了一天,準備好了路上的水、糧。地窖之中的物品很齊全,這極大地幫助了子萊他們。子萊他們的手傷在決參的醫治之下好轉得很快。再加上現在有充足的水、糧,他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這更有利於他們傷勢的好轉。
決參沒有想到這地窖之中竟然還另有玄機。在地窖木架後面的地上有一個不大的暗格。子萊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又破舊的木盒,木盒之上儘是灰土。
決參好奇地說:「殿下,這是什麼東西?石成這老傢伙難道在此藏有寶貝?」
子萊愣愣地看著木盒說:「這是寶貝可卻也是催命符!」
子萊把木盒打開,木盒裡面有一個被油布包裹的東西。拆開幾層外面的包布之後,子萊拿出了一枚金光閃閃的圓形令牌。這枚令牌有掌心大小,正面刻著明月國月神的徽章,背面刻有雲、月的紋飾,中間刻有一輪圓月,圓月之下刻著一個「令」字。看樣子這枚令牌是由純金所製,從它上面的刮痕和成色來看,它應該已經經歷了不少年月。
決參說:「殿下,此物有何用處?」
子萊說:「這是我明月國祖傳的大王御用的王令月神令,共有九枚。凡有機密之事,此令必出。攜此令牌者負有重責,可調派軍隊,有生殺百官之權。」
決參高興地大叫說:「殿下怎麼不早說?我萬沒想到殿下竟然會有這樣的令牌!看來你的父王還是對你不錯。有了這個令牌,何愁大事不成?」
子萊卻說:「可這個令牌是假的!」
決參驚愕地說:「什麼?這個令牌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