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靠!」子某冷笑著說:「殺這樣一個廢物,哪用得著如此費心?依我看隨便派個人去辦也就是了。二哥何必上心?」
子其冷冷地看著子某說:「你自小在王宮長大,怎麼到了今天還是如此沒有長進?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麼?你平時再不收斂些,遲早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子某說:「二哥說的是!我哪有二哥的本事?」
子其說:「你在你府裡怎麼亂來,我不管你。可你在外面可要事事小心。要是出了事,連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了!天天就知道嘮叨!」子某壓低了聲音說:「二哥,你為什麼要除掉那個廢物?你要我辦的事,我都辦了,現在你總該告訴我原因了吧?殺他我們不僅得不到半點好,而且此事要是被子狂那些人知道了,我們反會不利。」
子其說:「看來你還有些長進。」
子某說:「跟著二哥這麼多年,我總該明白些事。我雖然不能為二哥辦大事,可辦些小事還是能行的。」
子其走到子某身邊低聲說:「父王前些天去找過國師。」
子某鄒著眉說:「此事有何不妥?近幾個月,父王找過幾次國師。想必此次定是為災亂之事。」
子其搖了搖頭說:「如果真是為此事就好了!」
子某說:「那父王去找父王作什麼,此事和那個廢物難道有關係?」
子其點了點頭說:「正是!父王在夢中夢到了這個字。」說著,他用茶水在桌上寫了個「萊」字。接著子其就把子蠻作的那個夢告訴了子某。
子某看著桌上的字說:「此作何解?」
子其說:「國師並未向父王直言。但以父王的英明,他必然已經知道此夢的玄機!」
子某說:「二哥能否說得更明白些?」
子其說:「父王之夢有二層寓意。其一,子萊實為禍亂,將來必害父王;其二,就算子萊未有害父王之意,可他的那些爪牙卻非致父王於死地不可!」
子某說:「此話是國師說的?」
子其說:「是!」
子某說:「那國師為何不向父王言明,要讓父王殺了子萊,我們豈不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