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又加上無為,有關項茲的傳聞就越來越烈也越來越奇。
子蠻冷冷地看了項茲幾眼說:「你上次說通州不久就會降雨,可怎麼直到今天也滴雨未下?」
「陛下!凡事切不可急。天時之事實乃天命,非人力所能為也。」項茲的聲音似男似女極為怪異。從他的聲音根本聽不到他是男是女,是成人還或是只是個孩子。他的語氣陰冷,令人聽了極為難受。
「天時?」子蠻說:「我命繫於天,天應助我!」
項茲慢慢地走到子蠻面前,他把手裡東西遞給子蠻說:「陛下請看!」項茲的手哪裡是人手,他的手就像一支幹透了已經枯死的樹枝一般,暗灰色的皮膚上坑坑巴巴儘是皺紋,一寸餘長的指甲被塗成了血紅色。說這是隻鬼手一點也不過分。
那是一個水晶瓶,瓶子裡裝的是一塊泥土。
子蠻拿著水晶瓶看了看說:「這是?」
項茲說:「這是陛下的國土,通州的泥土。我派專人從通州取來的。」
子蠻鄒了鄒眉說:「你作此事卻是為何?」
項茲說:「當然是為陛下。」
子蠻說:「哦?」
項茲說:「陛下可知道此土之中另藏玄機?」
子蠻不耐煩地說:「什麼玄機?你快說!廢話我可不想聽!」
項茲說:「陛下可把瓶中之土倒出來看看。」
子蠻把瓶子裡的土倒在手上,他沒看出這些土有什麼不同。
項茲用血紅色的指甲把土塊撥開,子蠻這才看到原來這土塊之中有一顆種子。
項茲用指甲指著那顆種子說:「陛下請看,這是何物?」
子蠻只冷冷地看著項茲,他沒有說話。
項茲接著說:「此乃徵兆!」
子蠻說:「是吉是凶?」
項茲笑著說:「陛下已經知曉又何必問我?」
這塊泥土雖然乾透,可是埋在土裡的那顆種子卻很新鮮。子蠻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如此甚好!可通州一直滴雨未有,各地災患不斷,還請國師指點。」
項茲接過水晶瓶,他把子蠻手裡的泥土和種子又小心地放回到瓶子中,把水晶瓶小心地放在了懷裡。這時從黑暗中走出了一個祭司,他的手中端著一個黑色的木盒。木盒上面刻著血紅色的月神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