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萊問決參說:「雖然我在樂極城得不到什麼外面的消息,可是我聽說這兩年來各地災禍不斷。各地皆有叛亂。特別是通州更是連年大旱,叛軍四起。先生一路以來定有許多這方面的見聞,還請先生詳細說出。」
決參說:「殿下現在本是局外之人,何必為這些事煩惱?」
子萊苦笑著說:「就算是局外人,我也是父王的兒子,雖然管不了這些事,可總要知道些才好。先生來到樂極城,你我算是有緣,既然有此機會,我總要問問才是。」
聽到子萊這樣說,石成覺得奇怪。既然子萊想知道這些事,為什麼他不讓自己派些人出去打探。因為石成手下畢竟還有幾個人。在樂極城五年來,子萊從來沒有主動向他打聽過朝廷裡的事,除非石成主動告訴子萊。
原來如此!
石成現在才明白子萊為什麼這樣做!
看著子萊蒼白的臉,石成這才發現,他根本不瞭解這個在這裡生活了五年的子萊。
決參奇怪地笑了笑,隨後他長歎了一聲說:「既然殿下想知道,那我就說說。」接著,決參就把他在各地的見聞一一說了出來。決參本就能說會道,再加上說起這些事來有聲有色,子萊和石成聽了都無不動容。
越聽,子萊的臉色越難看。還沒等決參說完,石成接口說:「如此慘況,真是令人心痛。還望巨靈神保佑我明月國度此危難。」
決參哪能不明白石成的意思,他笑著說:「殿下何必自擾?凡事可為就可為,不可為還不如喝上幾杯。」
決參還以為子萊會追問災情和叛亂的事,可是子萊竟然笑著說:「也是!我不能飲酒,我就以茶代酒和先生喝上幾杯。」
決參沒有舉杯,他反覆打量了子萊幾眼說:「殿下可真是個怪人!」
子萊說:「哦?為何?」
決參說:「反正就是怪!」
子萊說:「我看先生也是個怪人,竟然如此,我就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決參一眼就看出子萊的身體不好,於是他沒強迫子萊喝酒,「哈哈!好!這樣才夠痛快!」三個人舉杯共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