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如果你沒有什麼事不如請回吧!這偏院簡陋,您實在不應該在此
地多呆一刻。舒殘顎副」白雨寒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福了福身,恭恭
敬敬地說道。
「王妃都可以在此居住數月,本王在此坐一會又何妨呢?」顧澤軒緩緩抬頭,
翻開蓋著的茶杯,從茶壺之中倒出清水,他劍眉輕皺,放下茶壺。如今依舊
是初春,天氣依舊絲絲寒意,她這裡怎麼連熱茶都沒有啊!
白雨寒不經意抬頭,看著顧澤軒,頓時無言以對。她雙頰滾燙,不知道該如
何處理。
「茉言,你進來。」顧澤軒瞟了一眼白雨寒,高聲大呼。門外的茉言聽到叫
喚,快步走進臥室,沖顧澤軒和白雨寒福了福身。
「不知道四爺有何吩咐?」茉言膽戰心驚,輕聲詢問。
「怎麼王妃在此等簡陋地方居住多時你也不向本王稟報?」顧澤軒居高臨下
地俯視著眼前的茉言,她膽怯怯地不敢抬頭直視。身旁的白雨寒則是有意無
意地不時看一眼身旁的顧澤軒,似乎很努力在他臉上尋找一些什麼。
「啟稟四爺,這事與茉言無關,是我不讓她報的。這等小事何必勞煩四爺
呢?」白雨寒悠悠開口,憐惜的目光掠過地上驚恐萬分的茉言。
「你的飲食起居怎麼可以說是小事呢?」顧澤軒雙眉緊鎖,不悅的目光掠過
一臉怡然自得白雨寒。她抿了抿嘴,沉默不語。
「四爺,說道小姐起居飲食,你怎麼也不去問問您府上的管家侍女,侍
衛?你知不知道小姐每天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他們不要的,用剩的!
我們每個月的月錢恐怕連王府裡面的洗腳奴都比我們那份要多!」跪在地
上茉言看著欲言又止的白雨寒,看著她那委屈的樣子,不知道哪來的膽子
沖顧澤軒大呼小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