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用『寧眠香』讓小姐睡覺的!你現在等於騙她,如果小姐知
道了她會很傷心的。舒殘顎副」落茗緊緊地抓著夏景塵的衣袖,臉龐上充斥著的擔
憂和著急。這兩個人,總是那麼的讓人擔心,可是眼前的男子卻讓她心痛。
「傷心,只要你我不說,就不會傷到她,現在瞞得一時就是一時。」夏景塵
仰頭看著展覽的天空,那份悲怨,感染著身邊的落茗。落茗看著他那寂寞的
身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他仰望著的那片星空。
「其實教主,我怎麼總覺得他貪心忘舊呢?他居然說,居然說要陪著新王
妃,那個嬌氣蠻橫的凌沫顏,他怎麼可以這樣啊?」落茗撅著小嘴,踢了踢
地上的小石子,漫不經心地說道。
「南宮他不是這樣的人,你放心吧!我你認識他多年,你其實心中也很清楚他
不是這樣的人。」夏景塵側頭,看著身邊這個滿臉憂鬱的少女。這樣的她失去了
一貫的童真倒也添了幾分屬於成熟女子的魅力,又可笑又可愛。
「話雖如此,可是他的轉變也太快了。他明明在殘陽教中時還對小姐好好的,怎
麼一回來京城就變了個人似的。」落茗撅著小嘴,在院子之中轉圈。
「其實,南宮他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他曾經改變過,所以你才會理所當然地以為
他變了。」夏景塵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無奈地搖了搖頭。
「什麼叫曾經改變過的?他難道就不是應該愛小姐一輩子呢?」落茗抬頭看著夏
景塵,滿臉疑惑地凝視著眼前俊朗的男子。
「一輩子?像我們這種人,這種注定被仇恨所纏的人,怎麼可以說有一輩子?」
夏景塵苦澀的笑容越發越清晰,讓落茗越看越揪心。
「仇恨?難道為了仇恨他可以放棄小姐嗎?」落茗凝視著夏景塵,不依不饒地問道。
「不要做無謂假設。」夏景塵瞪了一眼落茗,無奈地搖了搖頭。
「夏景塵,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落茗雙手搭在夏景塵的雙肩,往後狠狠一推。
夏景塵毫無預兆,倒退幾步。
「落茗,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夏景塵雙眉緊皺,不解地看著眼前這個隨時
會發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