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進來很容易被人看到的,以後不要了。舒殘顎副」端坐在書桌之側的顧澤謙
瞟了一眼鬼鬼祟祟的落茗,漫不經心地撫了撫手中的筆尖,滿臉怡然,與著
急慌亂的落茗形成鮮明對比。
「教主,小姐她性命垂危,公子他希望你今晚可以去看看她。」落茗站立於
顧澤謙面前,聽了她的話,他卻好像絲毫沒有感覺一般,頓了一頓,緩緩抬
頭,凝視著眼前因為慌亂而再髮鬢生出幾點汗珠的落茗。
「今晚嗎?本王沒空,新婚燕爾,王妃她需要丈夫的陪伴。」顧澤謙不慌不
忙地低下頭,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中的書籍,似乎裡面的內容引人入勝一般。落
茗一撅小嘴,大步上前,一手抽過他手中的書,迫使著顧澤謙看著自己。
「顧澤謙,小姐她可是為了你而受傷,你這樣冷淡算什麼態度!凌沫顏她算什
麼東西,她可以和我們小姐相提並論嗎?」落茗怒視著眼前平淡的臉龐,他越
是毫無反應,她就越是火冒三丈。顧澤謙抬起雙眸,凝視著落茗那憤怒的雙眸。
「雙刀落茗,你只不過是本座安排去伺候安素淺的,本座才是你的主人。滾,
回去告訴夏景塵,她只要一天不死,就不要來煩本座。」顧澤謙深邃而又冷漠
的雙眸讓落茗的臉龐頓時一陣驚愕,這個看似熟悉卻又非常陌生的男子真的是他嗎?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落茗倒退兩步,不敢自信地看著顧澤謙,試探著問道。
「本座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你和夏景塵都是殘陽教中人,不是她安素淺的人,
希望你們好自為之,沒有本座的命令,不要再來這裡。」一貫從容優雅的顧澤
謙此時此刻的臉龐冰冷,漠視,讓人恐懼,讓她感到陌生。
「好,教主的意思落茗會回稟給公子聽。請恕落茗大膽,教主你讓我太失望
了,你讓公子將小姐從教中帶回謝府原來只是為了拋棄她,你讓我失望了!
如果小姐知道了,她也一定會很失望的。」落茗一抹眼中淚水,一躍躍出敞
開的窗戶,消失在顧澤謙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