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嘴角笑意更濃,看著腰間那已經染紅的部分,心中一陣不安。舒殘顎副他慢慢撕開衣裙,傷口
的血肉連著衣服勾起安素淺一陣劇痛,她黛眉輕皺,纖長的指甲慢慢鑲進南宮謹的手臂。他
劍眉輕皺,小心翼翼地解開繃帶,看著上面鮮紅的血跡刺痛了他的雙眼。他隨手扔到一邊,將
黑色的小瓷瓶,倒出一枚雪白色的藥丸,握在手心,慢慢揉成粉末。
「你放心吧,剛次已經讓你服用止痛藥,這個用在傷口上應該不會痛的。」南宮謹將手中白
色的藥粉鋪撒在傷口之上,輕微的疼痛還是讓她嘴角輕抿,她咬著下唇,沉默不語。南宮
謹看著她那強忍的樣子,迅速包紮好傷口,為她整理好長裙。
「喂,腰帶呢!」安素淺厲聲喊道。南宮謹漫不經心地將瓷瓶放回櫃中,回頭饒有興趣地看
著安素淺。
「腰帶繫上不好,那樣傷口很難痊癒的,也容易發炎,你還是現在這樣好。」南宮謹負手而
立於床頭,滿眼戲虐地凝視床上的女子。安素淺撅著小嘴,看著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緊
緊地閉上雙眼,不再看床頭的他。
「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嗎?」南宮謹趴在床沿,仔細地端詳著安素淺那緊巴
巴的小臉。他那熾熱的目光讓她調皮地睜開右眼,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玩弄著自
己頭頂的床幔的掛飾,不時側頭看了一眼床邊依舊一動不動的南宮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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