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快天明的時候,殘陽教四周已是一片寂靜。舒殘顎副靜室之中昏暗的燭光搖擺不定,南
宮謹呆呆地守著床上的安素淺。她的氣息已經恢復了平靜,蒼白的臉龐已經恢復了一絲血
色。她一身米黃色長裙,就是當日他與她初相識那身紗裙。
「淺兒,你還記得你讓落茗將這身衣服還給我嗎?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心痛嗎?」南宮謹
取下覆蓋在他臉上銀色的面具,纖長的指尖劃過安素淺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我第一次看到你穿上這身衣服是在京郊小竹樓,那時你換衣服的時候毫無顧忌,並沒
有注意到我當時正注視著你的一舉一動。」南宮謹輕輕撩起安素淺披在肩上的青絲,那
點點滴滴,是他一生都難以忘記的。
「淺兒,你如果真的累了,想睡了,可以。起來告訴我一聲,就算你睡上三天三夜我
也無所謂,只是不要連招呼都不打就不辭而別,我真的害怕了。」南宮謹靠在床沿,
將臉埋進安素淺的身體之側。
「吱…」的一聲輕響讓床上的南宮謹頓時回過神來,這時候敢進來的只有他一個。一
抹素白色的身影大步走進床邊,立於南宮謹身後,靜靜地凝視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
「你說說,你這是第幾次讓她受傷了,你說。」夏景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既無奈
又擔憂,輕聲問道。
「我知道我沒有照顧好她,我有負你的所托。」南宮謹緩緩抬頭,雙眸之中充斥著憂鬱。
「或許你真的沒有照顧好淺兒,或許你真的有負我所托。但是我知道淺兒是心甘情
願,我可以看到她臉上的幸福。」夏景塵凝視著安素淺那蒼白的面龐,儘管面如白紙
,但嘴角卻依舊掛著讓人心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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