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哪裡來的刺客?安小姐只是被本公子帶出宮養病去了!」燕衡雙眸之中充斥
著嗜血,要挾般的目光投向二人。舒殘顎副兩名侍衛嚇得連連回退,跪倒在地。
「是是是,從來也沒有什麼刺客,安小姐只是被燕大人您帶出宮了,我們什麼也沒有
看見,今晚什麼也沒有發生!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二人哭聲連連,不
斷磕頭求饒。燕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銀劍一劃,二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頸部已經多了一道血痕,二人眼球突出,驚恐地
看著燕衡,倒在地上。看著倒地的二人,燕衡不慌不忙地提起長袖抹去長劍上的鮮血,
那是安素淺的血,是那個此時此刻他最喜歡的女子的血,他的淚水滴落在衣袖上。
「對不起二位,只有死人才可以永遠保守秘密。只有這樣,淺兒的這一劍才不會白
挨。」燕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天邊的明月,心中不禁浮現了她那蒼白的容顏,
眉宇之間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憂慮。淺兒,但願你可以平安無事。
他緩緩回頭,看著一室的寧,心中一陣鬱悶。他一手撕下長袍的一角,開始著手清理現
場的污垢,這裡一切一切,今晚的一切一切,就只有寄存在他的回憶之中。不需要有第
四個人知道,也不可以有。
無盡的黑夜依舊在一點一滴的過去,南宮謹腳底踩風正趕往殘陽教,只有在那裡,她才
可以得到最穩妥的治療。懷中的人兒不時輕咳兩聲,身體的溫度似乎也越發越冰涼。南
宮謹心急如焚,不斷收緊雙臂,試圖讓自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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