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謙雙眉一挑,看了一眼眼前怒火中燒的了落茗,帶著內力的雙手將她狠狠一推,推
倒在地上。舒殘顎副落茗倒在地上,狠狠地咳了兩聲,看著輪椅上雙眸中散發著殺氣的男人,她頓
時冷靜了不少。
「我是想找淺兒,我不想娶凌沫顏!今天在鳳儀宮,我甚至有想過將燕碧和凌沫顏掐
死,可是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就都白費了。落茗你,明白嗎?顧澤謙身上背負了太多,
我想做,卻什麼也不可以。」顧澤謙一手將桌面上的書籍推落在地,嗜血的目光讓落
茗恐懼。
顧澤謙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地上恐懼的落茗,他似乎又有些於心不忍了。她忠於他,
這些他都是知道,她希望他們有一個幸福美好的結局,這些他要是知道,只是這些,他突
然覺得有點無能為力。
他瞟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快步走到屏風之後換上黑色長袍,銀色的面具罩住了他的悲
傷,他的無奈,一步躍出書房。落茗看著逐漸遠去的南宮謹,心中一陣憂愁,天上明月
正明,可是他們的將來也可以像天邊的明月一般嗎?——
初春的冷風生生刮痛了南宮謹的臉龐,他的心已經痛的無以加復,寒風刮臉於他而言,
又算什麼?記得從前的南宮謹,黑夜之中,獨來獨往。不知從何時可是,他的懷中多了她
的存在,讓他不再寂寞,不再孤單,但是此時此刻空蕩蕩的懷抱讓他再一次感到孤寂。
「啊!」南宮謹捂著胸口從空中摔落在地,血從喉嚨噴出,滴落在地。
「淺兒,淺兒,」他拔出背上長劍撐在地上,銀色的劍鋒散發著冰冷的寒光,望而生
俱。他手中輕吟安素淺的名字,越念就越痛,越念就越傷。他看著劍鋒,這柄流雲長劍,
是師傅留給他的寶物,是用來報仇雪恨,一雪他這麼多年來的恥辱。
「沒錯,報仇,我還要報仇,我不可以這麼自暴自棄。」南宮謹一手從地上抽出流雲長
劍,拿在手中,細細打量。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他的冥思,他將長劍歸鞘,
一躍上樹隱於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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