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碧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陰冷讓人不寒而慄。舒殘顎副屏風之後的寶桐看凌沫顏和顧澤謙離
去,捲起珠簾,上前攙扶住燕碧的手臂。
「淺兒她怎麼了?」燕碧低聲問道。
「娘娘,太醫已經看過了說安小姐她心力交瘁,身子虛弱,心病恐怕很難痊癒。」寶桐回
想起剛才面如白紙的安素淺依舊觸目驚心,眉宇之間不經意流露出對她和顧澤謙的惋惜,
但是命運從來都是身不由己。
「她醒了嗎?」燕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低聲問道。
「還沒有,太醫說恐怕還要一段時間才可以醒來。如果娘娘沒有什麼吩咐奴婢先去給安
小姐煎藥了。」寶桐沖燕碧福了福身,便大步離去。燕碧黛眉輕皺,緩緩走進屏風之後。
看著床上那恬靜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安素淺那蒼白無色的臉龐,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子,做她的弟媳最好不過——
「三爺,請您等等顏兒,三爺!」凌沫顏一路小跑追在輪椅之後,顧澤謙不屑瞟了一
眼身後的那末素白色的身影,心中一陣厭惡。早已宮門前等候已久的車伕早已將上車的
木條安置妥當,看到顧澤謙的到來徑直將他推上去,不理會後面的女子。
「走。」顧澤謙低聲吼道。他心中陣陣劇痛早已讓他失去平常的穩重和謹慎,他也是
人,他或許也應該放縱自己那麼一次吧。他發誓,他會讓燕碧這個女人不得好死的。車
夫惋惜地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凌沫顏,無奈地搖了搖頭,揮動長鞭,緩緩離去。
「三爺!三爺,你等等顏兒!」凌沫顏站在宮門前,看著逐漸遠去的馬車,狠狠地一跺腳。
「凌小姐。」一旁的太監緩緩上前,輕聲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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