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你也有今天了。舒殘顎副」那男子一臉冷笑,嗜血的表情讓安素淺心中一陣恐慌。南宮謹
一手攬住安素淺的纖腰,一手扶著牆壁,失血過多已經讓他幾乎失去了說話的力氣,但是他
十分清楚如果自己倒下,身邊的女子也會,況且大仇未報,他覺不允許自己死去。
「你是誰這個問題我不會問,這世上恨我的人太多了,我數不過來。」南宮謹冷眼看著對面
的男子,厲聲哄道。安素淺扶著他沉重的身體站直,隔著厚厚的棉衣,她依舊可以清晰地感
覺到他的熱血在流動。
「哼,恐怕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我是誰了!」男子一陣冷笑,手中大刀一揚砍向南宮謹
和安素淺。南宮謹雙目一轉,長袖一拂,三枚袖箭從他袖筒之中射出,飛向男子。只見他
揮動大刀打落兩枚,最後一枚還是精確無誤地射進胸口。
「啊!」男子一聲慘叫,大刀脫手落地,倒在地上,鮮血從胸口湧出,染紅了地上的積
雪。她凝視著地上的男子瞳孔逐漸放大,安素淺臉色甚至比南宮謹更是煞白,她雖然理
解這個嗜血的世界,但是還是有些不習慣他這樣隨手便可以去人性命。
「教主,屬下來遲了。」破廟之中走出數名黑衣男子上前向南宮謹行禮。他劍眉緊鎖,隨
意拂了拂長袖,三名黑衣男子便拱了拱手便走出僻靜的院子。
「沒事,進壇。」南宮謹輕輕撫了撫安素淺的額頭,撐著疲憊的身體走進破廟之中。
安素淺扶著南宮謹的手臂,環視一片漆黑的內殿,只見那個黑衣男子一躍到神壇之上,
輕輕抬手撥動那個殘破的佛像手上的玉瓶,只見內殿之中的一側牆壁『轟轟』打開,
安素淺看了一眼敞開的牆壁,和一旁的南宮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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