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舒殘顎副」舒菀月狠狠地咳嗽起來,劇烈的咳嗽牽動了她的傷口,疼痛讓她從昏睡
之中驚醒,看到眼前滿臉心痛的男子,她頓時一驚。試圖蠕動一下身體,但腹中的傷口
又再一次被拉扯,一陣絞痛。
「啊!」她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菀兒,菀兒,你怎麼了?傷口很痛嗎?」顧澤遷一陣著急,滿臉不安與慌張,看著懷中
痛苦的女子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失去了一個他平常應該有的鎮
定與穩重。
不安的目光迅速掠過一旁白色的瓷瓶,慌手慌腳地倒出瓷瓶的的藥丸送到舒菀月的口
中,看著她一臉辛苦地嚥著藥丸,他慌忙輕輕扶起她,以免又觸動她的傷口,用內力將
藥丸順下去。
「好些了嗎?這是大夫留下的止痛的藥丸,你吃了就應該不痛了。」顧澤遷將舒菀月靠在
自己肩上,安撫地說道。
「爺,我好多了。」舒菀月靠在顧澤遷懷裡,無力地說道。
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讓顧澤遷的心房又是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看了一眼懷中毫無表
情的女子,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懷中的女子的身體明顯一顫,他
慢慢收緊手臂,將她環在懷中。
「菀兒,你以後還是叫我遷好嗎?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嗎?」顧澤遷輕輕拍著舒菀月的
背部,那溫柔的聲音讓舒菀月心中頓時一暖,微微抬頭,瞟了一眼頭頂的男子,滿
臉驚愕。
「菀兒,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對你,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對你。求你,
原諒我。」顧澤遷撫摸著舒菀月那蒼白的臉龐,聲音之中不難聽出他的滿腔悔意。
「你不要逗我開心,真的嗎?」舒菀月回頭看著滿是柔情的男子,心中頓時一陣暖流。
「當然不會,菀兒,你這個傻丫頭。」顧澤遷寵溺地點了點舒菀月的鼻尖,一臉戲虐。
激動的淚水從舒菀月眼中流出,滴落在她那潔白的長裙上。顧澤遷頓時又是一陣心慌,
迅速抬起衣袖為舒菀月抹去淚水。
「你現在有了我們的孩子,小心身體。以後我天天陪著你,還有我們的孩子。」顧澤遷輕
輕撫摸著舒菀月的小腹,當手觸到她腰間的傷口處,他心中一陣緊張。要是若然再刺過
一寸,她的孩子恐怕就歸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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