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被父皇送出了皇宮,是為躲避燕碧還是為了什麼別的,我不知道。舒殘顎副後來她的人幾次加害於
我,我幾乎死去。後來一位隱世高人將我救了,他教我習武。之後,江湖上就有了讓人聞風喪膽的殘
陽教和南宮謹。」顧澤謙環抱著懷中的人兒,咬了咬她的嘴唇。
「討厭死了!」
安素淺輕輕推了推顧澤謙的胸膛,臉頰一片潮紅,那帶著撒嬌的語氣讓顧澤謙心中如春日般溫暖。
好像怎麼聽著也不是討厭他,而是愛他呢?這個傻丫頭總是那麼讓人著迷。
「吱」房門被毫無預兆地推開,目光銳利的落茗馬上注意到床上纏綿的二人,頓時一陣羞澀。
二人看著落茗那無地自容的樣子,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落茗一跺腳放下手中的托盤站
在原地玩弄著腰間的裙帶,離開也不是,不離開也不是,她怎麼這麼傻?陷自己進入一
個這樣進圖兩難的地步。
「澤謙,你見過落茗這個樣子嗎?」安素淺靠在顧澤謙懷裡,饒有興趣地看著不遠處的
女子。顧澤謙看著懷裡調皮的女子,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尖。
「淺兒,落茗應該不會無地自容吧?」顧澤謙卻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落茗,好像在對落
茗說又好像在回答安素淺的問題。
「你們,你們好啊!你們兩個在一起就不幫我,不在一起的時候就兩個都求我,你們
還是人嗎?」落茗剛才的羞愧之色頓時全消,她上前一步,狠狠地瞪著二人,雙手叉腰,
怒火中燒的眼睛下依舊帶著對二人的祝福,讓他們哭笑不得。
「落茗,有你這樣對主子的嗎?」顧澤謙那俊朗的臉龐頓時陰暗下來,落茗撅了撅嘴,白
了她一眼。安素淺臉上那溫柔的笑容頓時全消,看了一眼顧澤謙,又看了一眼落茗,探出
頭來看著顧澤謙。
「顧澤謙,落茗是殘陽教的人嗎?」安素淺安靜了下來,一臉凝重地看著顧澤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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