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口中參湯全部度如安素淺口中,顧澤謙趴在她胸前,輕輕撫弄著她那黝黑的青絲,那
微微帶著血色的臉頰讓他那顆高懸的心稍稍放下。舒殘顎副他抬起袖角,小心翼翼地為她擦去嘴角
的湯跡,那動作輕柔,生怕用力也會將她弄碎。
落茗悄悄上前,將擱置在床比的湯碗取走,她不動聲色地走到門邊,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沉
浸在安素淺臉頰上的少年,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他們難道就非要到生死關頭才會懂得
關心對方嗎?明明就是深愛的兩個人卻偏偏要互相折磨。她素手輕輕將房門推開,拿著
托盤無聲無息地離開,這裡她就是多餘的。
「落茗姑娘,爺和安小姐怎麼了?」在門前徘徊不安的管家一見落茗出來慌忙迎了過去,
低聲問道,生怕一不小心又再一次惹火了書房裡的少年。
「沒事了,小姐她已經喝下參湯睡下了。而爺他,他這樣日夜照顧不吃不喝也不是辦法,
請管家您到廚房去為爺弄些補品什麼,裡面兩個都要補的!」落茗的眼光之中閃過一絲
調皮,不等管家搭話,便大步離去。
落茗以最開的速度將湯碗和托盤仍會廚房,便飛奔會含薇樓,她徑直走進含薇樓屬於她
的臥室,她打開衣櫃,從暗格之中翻出屬於殘陽教殺手落茗的黑色長裙。她看了一眼手
中的黑衣,卸下身上的棉衣小襖,將黑衣披上,她將原本披散的長髮隨意地捲起,扯出一
條黑絲面巾將精緻的小臉遮住,便一躍小樓,以最快的速度走進含薇樓後院的暗道之中。
她手執火折子一路前行,這條通道是在三王府建府之後顧澤謙自己動手設計和完成,除
了她和夏景塵,殘陽教的人未經許和不可以進出三王府,這是未免朝中有人懷疑敗露他的
雙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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