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前門庭冷落,在門前那威嚴聳立的石獅子上依舊掛著大紅色的花球,雙喜字和紅
綢帶隨處可見。舒殘顎副迎親的隊伍早已被管家散去,門前只留下一頂空蕩蕩的大紅花轎,異常
安靜。府中亦是一片死寂,下人在進出書房時都小心翼翼,不敢多嘴。兩名太醫跪倒在
地,一名正小心地為床榻上的女子診脈。一旁的顧澤謙神色微冷,與平日的謙謙君子,
如沐春風有點判若兩人。
「三爺,這位姑娘她心力交瘁,恐怕,恐怕要治好她,不是那麼容易。」太醫輕輕將
安素淺那毫無溫度的小手放回被窩之中,從他那哆哆嗦嗦的聲音不難聽出他對顧澤
謙的恐懼。
只見他劍眉一挑,銳利的目光射向這位年過半百的老太醫,原本已經為自己擔憂如今
更是被嚇全身顫抖。
「你不是太醫嗎?醫術如此平庸還敢進宮?你平時的俸祿都是騙來的嗎?滾,你們統
統都給本王滾出王府!」顧澤謙的冷冽的聲音在書房中你迴盪,火盆之中炭火正旺,
『滋滋』的聲音清晰入耳,微微掩蓋住屋中的太醫們那急促的心跳聲。
「是,三爺,奴才們先告退了。」太醫們一聽他這麼說,慌忙背起地上的藥囊,如逃
命般離開。落茗端著參湯,正好看到太醫們從書房中魚貫而出,神色憂慮,黛眉輕皺,
邁進書房之中。
「落茗,關上房門。」
只見落茗前腳邁進書房,顧澤謙那毫無感情的聲音已經響起。落茗慌忙將手中參湯擱置
桌面,『碰』的一聲將房門緊閉,她手心微微用力,玉掌輕輕拍在房門之上,房門頓時
又是一緊。顧澤謙看著小心謹慎的落茗,她居然還記得用內力封鎖房門,那她也應該知
道自己將會做什麼。
顧澤謙一坐坐到床沿,將毫無生氣的安素淺抱起,她無力地靠在他懷中,雙目緊閉,
愁眉緊鎖,似乎在昏睡之中也不得安穩。他的心房狠狠一痛,將安素淺扶正,二人面對
而坐,手掌輕抬,漸漸地,冒出白煙,落茗不語,站在一旁守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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