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漫長而又無眠的夜,這一場婚姻到底包藏著多少禍心,多少心酸,多少無奈,恐怕也只有他們自
己才可以明白。舒殘顎副愛與恨,情與仇,即將灰飛煙滅。
含薇樓中一夜燭火不斷,滅了又亮,亮了又滅,靠在床邊的女子雙目失去了一貫的活力和清澈,混混沌沌
地凝視著搖擺不定的燭光,嘴角的苦笑已經僵持了近一個晚上。窗邊的落茗雙手環胸,哈欠也不知道打了
多少,卻怎麼也不敢入眠,她知道,那個一直在屋頂的人和她一樣,陪著床上那傷痕纍纍的女子度過這個
折磨人的晚上。
「落茗,天亮了,他是不是要去迎親了?」
安靜了一晚上的房間被安素淺一句話驟然打破。
看著眼前這個毫無生氣的女子,落茗看得有些頭疼,那無奈的目光射向窗邊正呆呆地看著
她的安素淺。
「小姐,這個啊!這個王府娶親都是王府派出喜轎去接新王妃,皇子只需要在府中等待
新娘子到來就可以了。」落茗口中所處的每一個字都驚心動魄,安素淺看著平日一貫大大
咧咧今日突然變得唯唯諾諾的落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如銀鈴般的笑聲,窗外的南宮謹胸口情不自禁地泛起一抹劇痛,她這般讓他真的很心疼,
他雙眉緊皺,天色越發越明朗,他一狠心便躍下含薇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藏進後院假
山後的暗道之中。
房中落茗黛眉輕皺,看著安素淺那哭笑不得的樣子,心事抽著痛,她這個樣子比大哭大
鬧還要恐怖十倍。
「落茗,給我好好梳洗打扮,今天是三爺的婚事,我作為他的好朋友,怎麼也該到場好好
祝賀一番,還有今天義父和景塵也會來的,我也很想他們了。」安素淺嘴角含著微笑,似
乎回到平日一般,她整了整長髮,伸了伸懶腰,漫不經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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