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遷扶起地上的穆青,他二人一起長大的情分早已是無話不談。舒殘顎副穆青呆呆地看著顧澤遷,
目光之中有些不解。
「我知道,我愛她,但是我實在不可以接受我的女人這麼善妒。」顧澤遷輕輕拍了拍穆
青的肩膀,拾起長劍大步離去。穆青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回頭,看著躲在梅樹之後的
舒菀月和若然,剛剛出浴的舒菀月肩上依舊披著濕法,身上儘管穿著溫厚的斗篷,卻依
舊可以看到她全身一震。
她看著逐漸遠去的顧澤遷,撇下若然和穆青,踏著白雪跟了上去。若然看著那笨拙的
身影,又急又心疼。兩個相愛的人卻要互相折磨,這到底是什麼道理?穆青看著遠去的
二人,可以做的他已經做了。
「誰?」顧澤遷厲聲一喊,梅樹後的女子被他突如其來的一聲一驚,不得已姍姍走出。看到舒菀月
那嬌小的身影,他頓時全身一震,目光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她無措地走到他跟前,像一個煩了
錯等待懲罰的孩子。顧澤遷本想抬手扶住她的雙肩,但僅存的自制力還是控制了他的手臂。
「你要怎麼才可以相信我沒有沒有害死麗妃?」舒菀月一向溫婉如玉的聲音此時此刻透著一股
執著,或許是他的鐵青的臉龐太嚇人,她的聲音之中依舊帶著細微的顫抖。顧澤遷凝視著眼前的
女子那是帶著幽怨的雙眸,心竟然一震絞痛。
「我要證據!」顧澤遷無可奈何地長歎一口氣,他仰頭看著陰晴不定的天空,低聲說道。
她害人,他比任何人都要痛心,當所有的證據都對她不利之時,他又氣又急,卻也無計可施,將她
留在府中已經是最大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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