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茗,記住,如果到時她想離開三王府,就帶她回謝府吧!有夏景塵在,沒有人可以
傷害她。舒殘顎副」南宮謹輕輕推開落茗,走向雪白的鵝絨軟榻上的安素淺,依舊沉睡的她絲毫沒
有受到他們影響。
「淺兒,我們回去了。」南宮謹攔腰抱起安素淺,避開門邊的呆若木雞的落茗,踏入黑
暗之中。看著二人那越發越遠的身影,淚水順著她那白淨的臉頰緩緩地落在地,久久不可
以回過神來。
「落茗,世間上無奈太多,不必太過介懷。」
一抹雍容的身影從小竹樓後緩緩走出,他一身青衣,臉上亦是說不清的惆悵。落茗微
微抬頭,看著目無表情的夏景塵,很努力地吸了吸鼻子,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低頭
不語。
這個道理世人從來都很明白,只是從來也沒有人去承認罷了。在這個嗜血無情的銘洌
皇朝,人們的心早已無情冷漠,多情總注定要比無情苦,何必有情呢?——
清晨柔和的陽光斜斜地照進含薇樓,昨夜一夜的細雨讓屋篷依舊掛著晶瑩的水珠。床榻
上的女子翻了翻身體,緩緩睜開模糊的雙眸,環視著熟悉的臥室,她揉了揉雙目,扶著
床沿坐了起來。
看著空蕩蕩的含薇樓,她頓時失落滴錘了錘床沿,這個南宮謹又一次將她扔在這裡了。
她撅著嘴,鼓著一肚子氣,掀開被子下床。
「小姐,你起來了?」落茗那清亮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傳入安素淺耳中,她那活潑的身影偏
偏進入安素淺眼中。她手端著一碗依舊冒著青煙的參湯,那幽香讓安素淺那空空如也的
腹部發出一陣不滿。
「小姐,你也餓了,讓我伺候你梳洗吧!」落茗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淺笑,扶起床邊
的安素淺,走到面盆之前。她小心翼翼地為她端起漱口水,擰好面巾,那一絲不苟經
常讓安素淺覺得不好意思,她還是不太習慣被人這麼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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