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茗,我以為自己可以忘了南宮謹,我以為顧澤謙他會永遠寵著我,結果一場鬧劇下來,
我都搞不清楚我自己到底喜歡誰,或者誰都沒有喜歡過。舒殘顎副」安素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言語之間連一絲生氣也沒有。
「小姐,不要胡思亂想了,睡吧!」落茗黛眉一沉,雙指起落,點在她的睡穴上。看著床
上昏昏沉沉的安素淺,她心如刀絞。南宮謹也好,顧澤謙也罷,是誰又有什麼所謂,只是
他們的角色從來也沒有變過罷了——
今日似乎注定是一個不幸的日子,不幸的人,不幸的事,在京中各大王府同時上演著不
一樣的,讓人心酸落淚,無可奈何的故事。
「王妃娘娘,你不是才跪了兩個時辰就累了吧!來人,給王妃娘娘送兩盆涼水去!」靠
在房中軟塌的璃煙得意洋洋地看著門外跪在地上的葉挽幽,她平日只是一個小小的歌舞伎,
在王府之中毫無地位,這一次卻無意受到顧澤清的如此眷顧,她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
只見在寒風之中的葉挽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單衣,看上去是那麼的單薄,那麼的脆弱,
兩旁的下人面對璃煙的吩咐顯得有些無奈,眼中帶幾分惋惜地看著地上的葉挽幽。
虎落平陽被犬欺,失了寵的王妃自然連歌舞伎也比不上。
冰涼的井水潑在葉挽幽身上,她的小唇已經開始發紫,全身上下不禁劇烈顫抖起來。
她抬頭,那毫無血色的臉龐沖璃煙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
「你,你,你難道就沒有別的技倆嗎?」她那倔強的聲音在寒風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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