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處處是戲,只是你可否一觀罷了。舒殘顎副每一日,相同的人,相同的地方,上演著不
一樣的戲劇,扮演者不一樣的角色,一貫如此。
今日,平日裡總是沸沸揚揚的太子府顯得格外安靜,下人們只顧低頭走路,連議論之聲
也消失在冰冷之中。書房之中不時傳來一陣瓷器落地的聲音,顧澤遷昨夜挨了顧凌天一
夜訓斥,況且昨日謝府之事在今日朝堂之上更是議論紛紛,大臣們感觸良多。
穆青默默站在一側,對於顧澤遷的怒火,他只得沉默。
「她呢?」顧澤遷突如其來的一聲讓穆青頓時回過神來。
「不知爺說的她,指的是誰?」穆青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低聲問道。
「蠢貨,菀妃呢?」顧澤遷厲聲罵道。
「爺,娘娘她,她在地牢裡。」穆青低著頭,聲音之中帶著細微的顫抖,生怕一個不小心
連自己也賠進去。
「去,你親自去把她帶來!」顧澤遷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穆青雙眉一沉,自知
不妙,他心中也是默默為舒菀月祈禱。他低了低頭,便大步走出書房。
顧澤遷依靠在軟塌之上,玩弄著塌邊書籍。舒菀月,他隨意翻了翻書頁,每一頁的下側
都刻著這個女子的名字,這是她在無聊之際所寫的詩集。他劍眉越發越緊,一手將書籍扔
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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