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袖中雙拳緊握,天底下,只有這個夏景塵敢這麼和他說話,也是唯一對他說真話的人。舒殘顎副
「玩夠了吧?可以說正事了嗎?」南宮謹坐在床沿的身體挺了挺直,將夏景塵隔絕在外。
床上躺著的不算絕色美人,但她那出人意表的話總是有意無意引起他失控的小禍首。
夏景塵收了收嘻皮笑臉,神色之中參著淡淡的凝重。
「顧澤遷今日在你們離開之後暗中帶人搜過京城,但是這件事傳出去他沒有什麼好處所以暫
時沒有鬧大。我來之前去過二皇府,顧澤清那邊倒也沒什麼動靜。我經常懷疑,他那頂綠
帽子就這麼好帶嗎?」夏景塵負手而立,站在窗邊,與剛才玩世不恭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一向攻心為上,葉挽幽紅杏出牆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一直視而不見的樣子讓我們
難以捕捉到他下一步行動。」南宮謹抬手,揉了揉眉心,神情凝重且擔憂。
「葉德是太子門生,當年葉挽幽也是一心要做太子妃,只是,結局有些出人意表罷了。」
南宮謹苦笑。這個銘冽皇朝朝廷中人,都不過是淪為皇室鬥爭中的棋子,葉挽幽和葉德也
不過如此。在這個渾濁不清的漩渦裡,要獨善其身恐怕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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