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將群竹吹得「沙沙」作響,房簷上的那用翠竹製成的風鈴搖擺不定,站在門邊坐立不
安的安素淺大步上前,一手將它扯落在地,此時此刻任何聲響都讓煩躁。舒殘顎副蹲在地上清理
血跡的落茗偷偷地看了一眼安素淺那寂落的背影,心中不禁暗暗發笑。她不慌不忙地收拾
好那被鮮血染紅的面盆和擦地的毛巾,漫不經心地從她身邊掠過,動作之慢似乎有意引起
安素淺的注意。
「別玩了,收拾去吧!還有,他退燒了嗎?」安素淺連看也不屑看她一眼,冷冷地問道。
那語氣脫口之際,連她自己也不乏驚訝。
「小姐這麼緊張做什麼啊?這個公子只是受了皮外傷,只是低燒,已經退了。」落茗故意
拖慢語調折磨著這個心神不定的女子。她雙頰一紅,狠狠地瞪了落茗一眼,轉身進屋。
看她如此,她也不便多說什麼,走出院子。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在那幾絲銀髮的襯托下,帶著面具的他依舊散發著動人的光芒。
她曾無數次幻想面具下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龐。上次的初次見面為她帶來的無疑是驚嚇
與彷徨不安,但她恐怕怎樣聰明也猜不到再見竟然是這般情形。
安素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目光不經意落在自己身上那一杯他的鮮血染紅的白袍,那濃烈
的血腥味讓她極為不安。她大步走向衣櫃,輕輕將櫃門打開,她心中暗自嘲笑,她竟然希
望一個男子家中的衣櫃有女子的服飾是不是太可笑了?
她細細察看著整齊有序的衣櫃,想不到他還如此講究。裡面清一色的黑衣讓她不禁有點
失望,直到最底層的色彩映入了她的眼簾。安素淺蹲下,小心翼翼地翻出那米黃色的碎花
衣裙,端詳在手。她瞟了一眼床上的少年,輕輕放下竹簾。殊不知,在竹簾放下的那一
刻,他那如星的雙眸就已經緊緊地注視著那個方向。
只見竹簾後那嬌小的身影,將那身素衣白袍脫下,腰帶,內袍,一件一件脫落在地,那動
人的纖腰讓劍眉輕皺。這個丫頭到底還當不當他是男人的?那被挽起的青絲被解落,散在
肩上。那身米黃色的衣裙從貼身內裙到腰帶,外袍,又再一次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少年
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便合上雙眼。竹簾被輕輕挽起,安素淺從內
走出,看著床上依舊昏迷的少年,她頓時鬆了一口氣,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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