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麼了?」安素淺的目光久久不可以移開那輛已經停靠在二皇府門前的馬車,此時
此刻的她已經無視了落茗的存在。舒殘顎副落茗不明所以,只是將目光小心翼翼地轉向安素淺的目
光所在之處。安素淺沉默,靜靜地看著從馬車下來的少年,但當她看到的是輪椅的車輪時,
驚得花容失色。
「小姐,那是三皇子,他一向深居簡出,看到他一次還真是不容易。」落茗凝視著安素淺
那失神的樣子,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麼事,原來就是一向很少露面的三皇子顧澤謙。
隨著輪椅被下人推倒二皇府門前,眾人不約而同地一起下跪行禮。安素淺看著輪椅上那從
容不驚的少年,他似乎對一眾下跪的人群極是不屑。他環視著四周,目光不經意落在安素淺
和落茗身上,那幽遠的雙眸讓安素淺心底一寒,全身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小姐,你怎麼了?我們走吧,還要去染繡坊啊!」落茗拉了拉安素淺的衣角,她頓時從
顧澤謙的臉龐中回過神來,有意無意地掠過清朗的天空,與落茗一同快步離開。輪椅上的
顧澤謙的嘴角勾起一抹不輕易讓人發現的淺笑。
「三弟,你怎麼來之前也不通報一聲?好讓二哥準備準備。」顧澤清竟不顧眾人詫異的
目光,小心翼翼上前推動顧澤謙的輪椅走進二皇府。
天色漸暗,逸素閣中的少女依靠在盛滿熱水的大木桶邊,淡淡的幽香從熱水中慢慢滲入
安素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今天一日來的飛塵僕僕疲勞盡消。落茗立於木桶之側,
手提竹籃,將籃中各色花瓣散落於木桶之中。
「小姐,請恕落茗斗膽問一句,您今天整天神不守舍,有什麼心事嗎?」落茗不慌不忙
地將竹籃擱置一旁,柔軟的雙手落在安素淺的雙肩之上,為她按摩。
「落茗,三皇子為何身負殘疾?」安素淺緩緩閉上雙眼,漫不經心地問道。
「唉,三皇子的殘疾是一個悲劇。宮裡曾傳說是燕皇后害怕三皇子與太子爭奪皇位,將他
推進荷花池,導致雙腿殘疾。這樣,就算他才華橫溢也好,英明果斷也好,也只可以做一
個有名無權的皇子。」落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眼中的惋惜顯而易見。安素淺凝視著地板,
今天與他的目光相交的那一刻,他的深邃不知道為何直插她的心房,她不知道這是什麼
樣的感覺,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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