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歪歪長歎一聲,突然覺得吧,不知所措。
哪一天北月落做了壞事,其他人會不會把賬記在她頭上,以為是她慫勇北月落殺人越貨?
不行,她還是給她的「好師父」做做功課吧。
思及此,夙歪歪去至北月落跟前道:「師父,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就在這裡說可以了。」北月落不以為意,不願動彈。
「可我想跟師父說悄悄話,不希望第三個人聽到。」夙歪歪對北月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
北月落看到夙歪歪燦爛的笑容發呆。
夙歪歪趁機拉他到一旁,小聲道:「是這樣的,我吧,有件事想跟師父說,師父一定要答應我,好不好?」
北月落淡掃她一眼,聲淡如絲:「不一定,看心情。」
夙歪歪嗔目:「師父怎麼能這樣?!」
北月落掀唇一笑:「我為什麼不能這樣?」
「師父以前不是這樣,很聽話。」夙歪歪怒目而視,突然很懷念以前那個可以任她搓圓揉扁的男人。
只可惜,歲月一去不復返,時光也不可能倒流,北月落再不是那個任她差譴的小落落。
「以前我還小,不懂得分辯是非。現在我長大,可以做歪歪的男人。」北月落從善如流,雙眼卻是直勾勾地看著夙歪歪。
換作平日,夙歪歪只當北月落在說笑。
現在她卻曉得,這個男人每說一句話都是心底話,他也言出必行。
夙歪歪輕咳一聲,轉移話題:「我要你答應我,從今往後不准做壞事。」
「什麼是壞事?」北月落不解地反問。
「就是作惡,殺人越貨那些,奸-淫擄掠,就是壞事!」夙歪歪耐心解釋。
北月落沒有回答,夙歪歪不耐煩地又道:「答應我!」
「親我一下,我就答應。」北月落指指自己此前沒被夙歪歪親的另一張臉。
夙歪歪一時語塞,她受不了這個男人,動不動拿親吻來威脅。如果以前他知道親吻其實不算什麼,上榻滾床單才是真正的大事,他會不會對她說,滾一次床單就答應她的條件?
想像可能會出現的情景,夙歪歪惡寒了一把,沒辦法相信自己會淪落到這樣一天。
「師父為師不尊,竟打些這樣的主意,還是仙尊呢,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夙歪歪不屑地道。
「不親就算了。」北月落作勢欲走。
夙歪歪看著北月落的背影,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在說笑。
他是無所謂,可她還沒達到自己的目的。
畢竟這事可大可小,得小心應對才行。
「等等,師父,我還沒親你,你就走了?」夙歪歪急步上前,攔截北月落的去路。
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其實很邪惡,居然專挑她不願意做的事做。
北月落似笑非笑地看著夙歪歪,夙歪歪硬著頭皮,迅速在北月落的另一邊臉親了一口。
還好,這個男人沒說要跟她來一個舌-吻啥的,不然她可以一頭撞死自己。
「歪歪,不如你親我這裡吧。」這時北月落指著自己的薄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