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本事可大了呢,怎會有病痛?」夙歪歪不解地看著臉色略顯蒼白的北月落,視線不斷下移,而後定格在他蒼白的薄唇。
雖則有點病態,可還是性感得不得了,又有一種嬴弱之感,她好喜歡,好想把她師父狠狠蹂-躪……
林婉兒見夙歪歪不斷靠近北月落,秀眉輕蹙,有點不高興。
北月落早已見慣不怪,不著痕跡地錯開一點,避開夙歪歪灼燙的目光。
他的這個徒兒,從來不知「含蓄」二字怎麼寫。
「為師的身子出了一點岔子,是以不大好。神仙一樣會生病,想是有人給你輸入錯誤觀念。」北月落喝了藥,正要遞給林婉兒。
夙歪歪卻一把搶過藥碗,把裡面所剩無幾的藥渣子喝了。
北月落見慣大世面,也見過不少人,卻獨獨未見過像夙歪歪這種類型的……
「真的是藥啊,好苦。師父,下回我給師父準備糖,這樣師父喝藥的時候就不會這麼苦了。」夙歪歪說著把藥碗遞回給林婉兒。
林婉兒怔了一回,這才回屋。
這之後,夙歪歪賴在北月落這裡便不走了,北月落走到哪兒,夙歪歪便跟到哪兒,林婉兒連插嘴的餘地都沒有。
就算再有修養,林婉兒的臉色也變得不大好看。
夙小二趕到的時候,入目便是林婉兒不善的臉色。夙小二看在眼中,直接衝進小院,朝林婉兒大聲道:「你為何以這種憤恨的眼神看我娘?我娘得罪你了麼?」
小傢伙童言童語,卻也正是因為孩子,這話說出來特別毒。
一聽夙小二這話,林婉兒眸中閃過尷尬。正在跟北月落匯報她在巫山事跡的夙歪歪聞聲看向林婉兒,蹙眉問道:「不是吧,我做了什麼,讓你以惡毒的眼神看我?」
林婉兒聞聲第一時間看向北月落,只見他神色淡然,看不出什麼情緒變化。
她溫婉一笑,回道:「歪歪,你想太多了。你這麼長時間才回來,跟師叔好好聊聊。師叔,我先回了。」
北月落微微頷首,林婉兒便邁著端莊的步伐,款款走離北月落的視線範圍。
「真是的,走路為什麼一定要扭腰擺臀?不累麼?」夙歪歪看著林婉兒的背影,不解地問道。
換作是她,她就沒辦法這樣走路。
北月落當然不可能回答她這個問題,想了想,夙歪歪又問道:「師父喜歡她麼?」
北月落淡掃她一眼,又輕咳一聲,夙歪歪忙不迭地輕捶北月落的背部,而後自問自答:「就算師父以前喜歡,現在也別喜歡了,因為師父的身心都是我的,可不能讓其他女人佔了便宜。」
北月落聞言,起身走了開去,夙歪歪忙跟上,而後衝到北月落跟前,亮出自己手上的指環:「師父,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師父要給我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可以理解為,師父也很在乎我嗎?」
北月落抓住她的手指,搖頭回道:「你是我最不放心的一個徒弟,是以給你找了一件可以防身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