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揮劍而上,襲向樸橋胸前的要害部位。
樸橋側身閃過,大掌襲向安安的纖腰,深嗅她發間的香氣,嘎聲道:「師姐用的什麼皂香,好香……」
安安秀顏微褚,美眸染上怒意,一肘狠狠擊向樸橋的腹部。
樸橋這回沒有閃避,只因為捨不得溫香軟玉在懷的美妙滋味兒。
兩人在台上扭打成一團,台下的眾人看得熱血沸騰,尤其是夙歪歪,看得緊張死了。
「怎麼辦,師姐被那個登徒子輕薄了,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夙歪歪一方面喜歡看到自家的師姐討男人喜歡,一方面又害怕安安吃虧。
「娘安靜一點行不行?就算娘想上台也不符合規矩,靜觀其變吧。」夙小二很淡定地回道。
夙歪歪想想也是,便不再問這些無意義的問題。
她安靜了,她身旁不遠處的范秀秀卻不安靜,大聲咒罵安安,說她是潑婦、淫婦加賤婦。
夙歪歪實在聽不下去,走至范秀秀身畔,手指因點她的肩膀:「麻煩,肅靜!」
范秀秀轉眸見是夙歪歪,眸色陡變,衝著她大聲咆哮:「你那個師姐水性揚花,不安於室,跟你姓夙的一模一樣,都是不要臉的淫」
夙歪歪想也沒想,一掌狠狠扇在了范秀秀的臉上。
范秀秀臉色青紅皂白,不敢置信地看著夙歪歪,竟敢對她下手?
「唉呀,很不好意思,我的手一癢,自己都無法控制。很疼麼?要不要我幫你揉揉?!」夙歪汪說著掐上范秀秀美麗卻又扭曲的臉,粗魯地掐出了幾個手指印,更在她臉上劃下幾道血痕。
范秀秀只覺臉上一陣刺痛,她不確定地摸上自己的臉,但摸到血絲時,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她的尖叫聲之大,驚動了台上台下的眾人。
安安和樸橋忘記自己在比賽,同時看向台下,安安最先回神,連續幾掌攻向樸橋。
樸橋跌跌撞撞地往台前退,一邊小聲道:「是師姐你,我才心甘情願地下擂台……」
在安安的怒視當中,樸橋墜下擂台,再來一個漂亮的回身,穩穩落於地面。
安安氣得嗓子冒煙,第一次發現原來贏了之後一點也不開心,因為她勝之不武,這個該死的臭男人對她放了水。
她氣鼓鼓地飛身下了擂台,樸橋在一旁給她熱烈的掌聲,其他人卻被范秀秀轉移了注意力。
玄武聞聲到了范秀秀跟前,見她秀顏上有血痕,眸色微微一沉,冷聲問道:「怎麼一回事?」
夙歪歪假裝聽不到,什麼也不說。
范秀秀迫不及待地向玄武告狀:「師父,就是這個死女人害我毀了容」
「有些人自作孽不可活,再說了,誰看到我對你下手了?我就聽到所有人都聽到你可怕的尖叫聲,如果你特意得罪了人,那也是你活該!」夙歪歪冷聲打斷了范秀秀的話。
「師父,你要給我作主啊」范秀秀直接向玄武告狀,不忘得意地朝夙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