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打算怎麼解決?」男人優雅地疊著腿靠在大班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舒骺豞曶萋鴀鴀曉
他的口氣,他的眼神都是這樣的疏遠冷漠,曉蘇的心一陣一陣緊縮,腦海裡回想著以前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對著他任意妄為地撒嬌,不管她說什麼,要什麼,他總是會想辦法幫自己辦到。
可是如今,他卻高高在上,連說話的口吻都透著一種自己無法觸及的遙遠。
「這是我的事情。」她輕輕地閉了閉眼睛,將心頭的那些酸澀都給嚥了下去,「五年前,對不起,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的道歉,我都要對你說一句對不起。」
大班桌那頭沉默了片刻,忽然嗤地一聲笑聲打破了僵硬的局面,男人漫不經心地說:「我接受你的對不起,那麼你打算如何補償我這五年呢?」
曉蘇的臉色原本就不怎麼好,這會越發的慘白了幾分,她動了動嘴角,扯出了一抹譏笑的弧度,聲音卻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聶鴻勳,你是不是真的很恨我?」
「你覺得呢?」男人似乎絲毫聽不出她的嘲諷,挑起一邊的眉頭,原本漫不經心的嗓音也染上了幾分譏誚,「或者你認為我應該愛你愛到無法自拔?哪怕你五年前差點害死了我,轉身就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我還是應該跟個傻瓜一樣愛著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男人用鼻子極其不屑地哼笑了一聲,看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他似乎很是享受,「何必惺惺作態在我面前裝作很自責的樣子?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就好好地給我贖罪,光靠一張嘴說說有什麼用?」
男人話音剛落,抽屜拉開的聲音就響起,他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藥瓶,揚手就丟了出去,藥瓶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弧度,準確無誤地掉在了曉蘇的腳邊,他還是那種語氣,「把這個吃了,然後去洗個澡,去房間等著我。」
曉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腳邊的那瓶藥,那上面的字格外的刺眼,她忍住了一陣又一陣的暈眩,紅著眼眶問大班桌後若無其事的男人,「聶鴻勳,你現在對我就是報復是不是?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平靜,每一個字卻彷彿是一把沒有鋒芒的刀,靜悄悄地慢慢地劃下去,準確無誤地劃在了曉蘇的心尖上,「我以為我剛才的話已經很清楚了,是你的理解能力不夠?還是你對你自己一直都這樣自信?」
那張俊容逆著光,陰影覆蓋在極致俊美的五官上,那一瞬間,隔著一片迷濛的淚光,曉蘇似乎是看到了他眼底那些隱藏在漫不經心之下的詭異光芒。
她忽然就笑了起來,別開臉去不再多看他一眼,然後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白色藥瓶,緊緊地捏在手心,只是感覺藥瓶的涼意似乎是透過自己的五指,滲到了心尖上。
她慢慢地說:「那我知道聶先生的意思了,既然這樣的話,不如就把話說清楚吧,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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