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的臉頓時一白,她揚起頭顱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舒骺豞曶萋鴀鴀曉
剛才那句話是他說的嗎?
那樣粗鄙的字眼,聶鴻勳怎麼可能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鴻勳,你……」
「別跟我擺出這樣一幅表情。」他俯視著她的視線開始變得嫌惡,瞇起眼眸俯身捏住了她的下頜,他的力道充分說明了他對她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憐惜,「楚楚可憐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回去告訴你的未婚夫,昨天晚上你是如何在我的身下承.歡的,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應該是屬於誰的。」
尖銳的言語宛如鋒利的刺,刺得曉蘇面色一窒。
眼淚很快就湧了上來,她卻是死死地咬著自己的雙唇,顫抖著聲音,反問:「鴻勳,你是有多恨我?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
男人卻是輕飄飄地哼笑一聲,伸手一推,就將她推倒在床上,他衣冠楚楚地站在床邊,看著她滿身的狼狽,他卻是滿不在乎的口氣,「知道我是在羞辱你麼?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羞辱你麼?」
他的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戳中了她的弱點,她有些無力地垂下眼簾,「是,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我不知道你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
「知道就好。」男人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直接給她指明今後要走的路,「對不起的話,不用說了。我不屑你的對不起,如果想要贖罪,就好好地待在我的身邊,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他重新俯下身去,深邃的黑眸閃爍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光,曖昧地湊近了她的耳畔,沉沉的嗓音在這一刻卻是如同魔音,「回去告訴你的未婚夫,你要待在誰的身邊,然後晚上就搬家,我會讓人給你去打包行李的。」
曉蘇的心狠狠一跳,她沒想到今天的聶鴻勳會變成這樣,她是對不起他,可是不代表他可以這樣肆意地羞辱自己。
她的心底隱隱約約生出幾分執拗,「你這是懲罰我當年做錯事的方式嗎?」
「你要覺得是懲罰,也可以這麼說。」
「鴻勳你……」
「以後要叫我聶先生。」男人一道凌厲的視線射過來,生生地打斷了她後面的話,眉宇之間浮起的幾分不耐煩,似乎已經彰顯了他沒有耐心再繼續和她多說什麼,「衣服在衣帽間,自己換好就回去,晚上我會讓人去接你。」
他說完,不再多看她一眼,轉身就大步地離開了房間。
曉蘇怔怔地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越走越遠,最後是無情的關門聲,她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疼到無法呼吸。
聶先生……
以後要叫我聶先生……
她抓著床單遮住自己的春光,明明是想笑的,卻是有眼淚不斷地湧上來。
回去的時候,有司機送她到了家裡門口,曉蘇神色不是很好,有些恍恍惚惚地剛下車,手腕就被人拽住,下一秒,她被人拖入懷裡,熟悉的男聲在她的頭頂,格外的沙啞,「曉蘇,你終於回來了,我擔心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