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bwk的事情主要是為了讓你預防類似的藥物,」我繼續對艾米說道,「你雖然對bwk天生免疫,不代表對之後研發出來的藥物也免疫,所以要加個小心。」
「有那個必要嗎?」艾米不以為然,「照你說的,bwk的研發跟媽媽有關吧?雖然不明白媽媽研究這種東西究竟是要幹什麼,但是她既然敢把這種藥物流入冬山市,就是算準了咱們兩個不會受到影響吧?」
「不然的話,我這個明明可以成為搖錢樹的可愛女兒,萬一被蘿莉控催眠成了肉`便器,豈不是……」
剛喝進嘴裡的那口礦泉水差點沒有把我嗆死。
「喂!你從哪兒學會的這個詞啊,不要把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好不好!!」
艾米挺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從女僕芹那裡學到的啊!哥哥你昏迷成植物人的時候,女僕芹向寺廟裡的觀世音菩薩許願說,如果你能甦醒過來她就給你當一生一世的肉`便器……」
不要褻瀆神靈啊!許願說給菩薩再造金身比較正常啊!
「嗯……」艾米手指壓著下嘴唇回憶道,「女僕芹跟著我去冬山市的基督教堂禱告的時候,也向上帝許過相同的願望……」
丟臉丟到耶和華那裡去了嗎!真後悔當年讓你看到那本藏在書桌裡的h漫畫,這本h漫畫給你打開了新
世界的大門啊!
我嚴肅地禁止艾米再提起「肉`便器」這個詞以後,郁博士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舒哲的情況怎麼樣?」我問,「死不了吧?」
「他的後背是不是不會留疤?」艾米說道,「如果留疤的話就賣不上好價錢了。」
郁博士把香煙從嘴唇間摘下來,饒有興致地回答:「舒哲的情況真是特別,雖然我對小孩子沒興趣,但是看到他的樣子還是挺令人驚艷——我都忍不住要真的給他做一回變性手術了。」
「那可不行,」我趕忙絕了郁博士的念想,「舒莎如果知道咱們把她的弟弟變了性,會端著獵槍把咱們都打死的!」
「那到也是,」郁博士點了點頭,「舒莎這孩子對我挺有禮貌的,我不能不通知她就給她改造出來一個妹妹……」
通知她也不行啊!而且從什麼時候開始,郁博士你口中的「改造人類」也包括變性了啊!
還沒聊幾句,彭透斯也走了過來,這位巨人的腳步有點沉重,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
「麟,你真的沒有做過嗎?」
「做過什麼?」
彭透斯長長地歎了口氣。
「我見到舒哲的身體時也很吃驚,簡直不知道要把他歸入同性還是歸入異性了。考慮到舒哲的臉和舒莎小姐有八、九成相
像,而且又是以這副身體和你同居在222寢室那麼久,不能不讓我懷疑你已經把舒哲推倒過了……」
「誰那麼做了啊!」我睚眥俱裂,「我不搞基!我對舒哲的菊花沒興趣!」
「本來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呢,」彭透斯顯出很遺憾的樣子,「如果你推倒了偽娘舒哲,就相當於站在了異性戀和同性戀的交界口處,假以時日就會成為我這個世界裡的人了。」
「麟,我熱切地在這邊等著你……」
「不用等我!」我防衛性地後退了一大步,「你老老實實的給上帝做肉`便器就行了!」
「哈!」艾米指著我叫道,「你不讓我說肉`便器這三個字,你自己卻說!」
「因為我是男人!」我理直氣壯道,「男人粗俗一點沒關係,女人太粗俗了會嫁不出去的!」
「哼,我又沒打算嫁給別人……」艾米一副「你懂的」表情,十分幽怨地看著我。
「嗯……舒哲剛才向我表達了他想恢復正常身體的願望。」郁博士說,「雖然沒有仔細分析化驗,不過我建議舒哲進行保守的物理治療,也就是加強體育鍛煉,促進青春期的雄性激素分泌,讓他胸部的多餘脂肪被身體自然吸收。」
這確實是男性乳`房發育症的通常療法,只不過以舒哲的懶惰習慣,想讓他體育鍛煉可是難上青
天。
聽說郁博士要把舒哲的身體恢復正常,艾米不幹了。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給舒哲治療!他在給我賺夠一千萬美元之前,身體必須保持現在這樣!」
「一千萬美元?」郁博士重複道,「那他可有的忙了!不過我本來也打算在他18歲以前不進行激進治療,如果青春期過了以後還沒有起色,再運用手術手段。」
「我倒希望舒哲能盡快恢復正常,」彭透斯的目光中充滿憐憫,「一想到這麼可愛的男孩居然長出了女性特徵……」
彭透斯不愧是死基佬,對小正太會有一種天然的好感,就好像蘿莉控們見到了小蘿莉就邁不動步子一樣。
於是乎,舒哲妄想成為我妹夫的這次惡**件,最後以他挨了一頓鞭打,險些被鱷魚咬掉腳趾,並且簽下了和天牧星光的賣身契合約為結束。
艾米準備的泰國鞭傷油確實有奇效,舒哲的後背原本被打得斑駁縱橫,血道子一條挨著一條,結果在塗抹藥膏之後,只隔了五個小時就使得傷口顏色明顯變淡,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回到寢室去了,」郁博士作出診斷道,「不過暫時只能趴著睡覺,葉麟你也要每天三次幫她塗鞭傷油。」
「為什麼我要替她塗?」發洩了一句不滿之後,我意識到這是讓舒哲的鞭傷
盡快消失的最好辦法,他的鞭傷早一點消失,就可以減少一點被班長發現的幾率。
晚八點,給舒哲塗完藥膏之後,他呻`吟著跟我說想喝營養快線,讓我去校園超市給他買。
在他保證有了營養快線喝,晚上睡覺就不會疼得直哼哼以後,我勉為其難地走出了男生寢室,結果在林蔭路上巧遇了班長。
「小哲已經睡下了是嗎?」班長面有憂色地問,「我聽人說小哲走路崴到了腳……要不要緊?我要來看他結果他不讓,說什麼衣服已經脫了……」
可能是被吊起來打的時間太長,我晚飯後扶著舒哲回男生寢室的時候,他確實顯得腳有點瘸,不過現在已經好了,只是後背還火辣辣的疼。
「沒事,舒哲的腳是輕傷。」我半真半假的回答,「明天早上你就會發現他走路跟正常人一樣了。」
「是這樣啊。」班長稍微放下了心,突然話題一轉又問道:「你錄音了嗎?」
「錄音?錄什麼音?」我表示不解。
「昨天晚上你不是說,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睡覺打呼嚕,想要錄音來確認一下嗎?」
班長提醒我。
「啊……啊!」我恍然大悟,「那個,我當然錄音了!結果完全沒有打呼嚕嘛!我就說我沒有打呼嚕的習慣的……」
我回答的語氣讓班長覺得很可疑
,她一副發現線索的搜查官的表情。
「你說謊吧?你根本就沒錄音對不對?把你智能手錶裡的錄音放給我聽!」
「占內存太大,我已經刪了。」我隨口扯謊道,「而且你作為一個女孩子幹嘛要聽男人睡覺的聲音?矜持一點嘛!」
這個時候,有一對高三的情侶從林蔭道這裡經過,班長立即和我主動拉開了距離,以免被人誤會。
「志偉,你會跟我考同一個城市的大學嗎?」戴著眼鏡的中長髮女孩問自己的男朋友。
「當然!」男學生立刻回答道,「咱們大學四年都要在一起,大學畢業以後就馬上結婚!」
「嗯,志偉你真好,咱們兩個一塊努力吧……」
接下來又是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待到他們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我和班長之間陷入了一陣尷尬。
最後還是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的同時也轉移了話題。
我向班長說了bwk存在的相關事宜。
除了隱瞞我讓她叫我哥哥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能說全都說了。
「冬山市怎麼會流行起這種東西?」班長咬著牙憤恨道,「幸虧催眠能力不強,不然的話就太可怕了!」
「不錯,」我附和說,「舒哲和你聞了222寢室裡面的bwk氣體,你們兩個已經免疫,小芹、維尼、宮
彩彩她們也已經免疫了,班長你如果覺得還有誰比較容易受到bwk的危害,可以帶他去郁博士那裡接受免疫。」
「我知道了,」班長點頭,「為了不引起恐慌,我帶別人去免疫的時候會告訴他們那是一種禽流感疫苗的。對了,葉麟你這麼晚還往校園超市那邊走,是要買什麼?」
「舒哲他脫了衣服以後才想起來要喝營養快線,」我實話實說道,「我今天心情比較好,就替他跑跑腿兒了。」
「原來是為了我弟弟嗎?」班長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她向我微鞠一躬道,「小哲他很任性,我和父母都有點嬌慣他,麻煩你幫我照顧他了……」
哎呀,居然當面道謝,讓今天上午剛抽了你弟弟兩鞭子的我情何以堪?
和班長告別後,我買回飲養快線拿回寢室,卻發現舒哲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抹了一層藥膏的光滑後背在空氣中裸露著。
因為需要塗抹藥膏,舒哲既沒法穿睡衣也沒綁束胸,他就如同海灘上曬日光浴一樣裸露著整個脊背。
由於疼痛得到較好的緩解,舒哲側著臉,嘴角有一絲微笑,這光景足可入畫,實在是讓人難以將他看做男人。
我搖了搖頭,把舒哲的被單往上蓋了蓋,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在校園餐廳裡,我正打算把手頭那瓶b
wk借給小芹,讓她抽空回趟家,對任阿姨進行一下免疫處理,卻意外地發現小芹的手臂上有好幾處傷痕。
「怎麼回事?」我驚訝道,「你是怎麼弄的?」
「沒有啦!」小芹趕忙把雙臂都藏在背後,歪著頭對我賣萌說,「人家只不過是走路的時候摔了一跤,才沒有跟中海十大高手什麼的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