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後亂性,把班長推倒在寢室的學習桌上,打算將她就地正法,罔顧她一波接一波的哀聲請求。
哼,真的不願意的話,至少反抗的時候大力一點才對吧,你現在表現出來的力量,能有1.5宮彩彩就不錯了,明擺著是對我欲拒還迎對不對,其實班長你是專程來誘惑我的吧,看不出來你平時一本正經的,居然特地會做這種事情啊……
「葉麟哥,住手,我是舒哲啊。」在我的按壓下,無助地在學習桌上扭動身體的長髮女孩最後這樣叫道。
「啥,都這時候了你還惦記自己的弟弟。」已經頭腦混亂,聽不進去人話的我怒道,「你弟弟就是個賣姐求榮的自私鬼,如果不是我時常替你教訓他一下的話,你不知道會被他給坑成什麼樣呢。」
「錯了,錯了啊。」班長大喊道,「我是說我就是舒哲,是我假扮姐姐想騙你道歉的,快住手,不要……不要爆我的菊花啊。」
由於雙手被我用小西服上衣的袖子縛住,她即使是想伸手遮擋一下自己從纖腰到雪臀中間的暴露皮膚,也做不到。
「啥,你希望我爆你的菊花。」我癡笑道,「看不出來班長你的口味還很獨特嘛,因為爆菊不會懷孕,所以退而求其次地選擇讓我爆菊嗎。」
「葉麟哥你能不能聽懂人話啊。」班長睚眥俱裂道,「我說我是舒哲,我不是我姐姐。」
「別以為我會上當。」我在班長半露出來的屁股上用力一拍,一邊欣賞著含有數學美的波形在雪膚上傳導,一邊撇嘴道,「上次發生誤會打你屁股的時候,你也想偽裝成舒哲矇混過去,同樣的招數,第二次對聖鬥士使用不會生效的。」
「你是哪門子的聖鬥士啊。」叫過疼以後,氣炸了肺的班長對我吐槽道,「難道你是天蠍座米羅嗎,難道猩紅毒針是脫了褲子施放的嗎。」
我心頭一驚:這個吐槽蠻犀利嘛,我那充血的二師兄確實有點蠍子尾巴的意思,而且班長不是動漫盲嗎,如果是真的班長,應該不會知道天蠍座黃金聖鬥士的必殺技是什麼吧。
正當我動作稍微遲疑的時候,222寢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長髮女孩,她左手提著一個塑料袋,裡面裝滿了桃子和杏子。
誒,怎麼會有另一個班長啊,而且她向我看過來的目光好瘆人啊,包含了震驚、鄙視、失望、嫌棄等多種情感,好像是執法者在看罪犯啊。
進門來後她立即把門反鎖(估計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我們的一些對話),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本來想趁著桃和杏還新鮮,送一些給你們吃,沒想到會……會看到這一幕……」
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不、不好,不管是從氣質還是胸部的大小來判斷,站在門口的人才是真正的班長啊,我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啊,居然會把舒哲誤當做班長給推倒在書桌上,還被班長給看見了。
並不只是姿勢糟糕而已,我已經把褲子都脫了露出了血脈賁張的怪獸啊,舒哲的衣服也從脊背到臀尖都被我扒下來了,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會得出我要爆舒哲菊花的結論啊。
可能是覺得眼前的這一幕過於骯髒,班長半瞇起眼睛,並且用沒有提著塑料袋的那隻手,擋住自己的部分視線,以免我胯間的哥斯拉再次戕害她的眼睛。
「姐姐,姐姐。」因為我去提褲子而得到空隙的舒哲,哭哭啼啼地從學習桌上挪下來,朝班長撲了過去。
班長見到舒哲明顯是假冒自己的打扮,並且校服裙已經被褪到了肚臍以下,不禁眉頭高皺,把裝果子的塑料袋放到地上,然後幫舒哲把裙子提好了。
「你怎麼會有女生校服的。」班長嚴肅地問道,「假髮又是哪來的,為什麼你要扮成我的模樣。」
「是……是葉麟哥逼我的。」舒哲惡人先告狀道,「葉麟哥喝醉了酒,就讓我穿上不知從哪搞到的女生校服和假髮,還讓我扮演姐姐跟他『玩遊戲』啊,姐姐你再來晚一步,我就要被他侵犯了嗚嗚嗚~~~~」
「胡、胡縮。」我想要辯駁,但是酒後舌頭有點大,面泛紅潮的我,絕對讓班長留下了「酒後亂性」的第一印象。
不過我畢竟還是把內褲和大短褲穿好了,否則一直在班長面前暴露下體,那也太流氓了。
班長摟著懷中的舒哲安慰了一會,對我怒目而視道:「葉麟,你又喝酒了是吧。」
「是、是舒哲灌我喝的。」
我以實相告,但是班長卻拒絕相信。
「小哲怎麼會有力氣強灌你喝酒。」
「是他把酒精摻……摻在……」
舒哲這混球不知道是摻了二鍋頭還是什麼別的烈性酒,讓我的腦子極其不靈活,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如果我不來的話,你會把我弟弟怎麼樣。」
班長目光如刀地向我發問。
「不、不會怎麼樣啊。」我痛心疾首道,「我是把舒哲當成你了,才會做那種事情,等一會發現他是男的以後……」
話到一半我就暗叫不好,果然班長的臉色從陰天轉成大到暴雨,更加地冰冷了。
「你的意思是,你喝醉了酒之後讓小哲假扮成我,然後對他模擬那些……那些你想對我做的事情嗎,你想對我做的,就是把我推倒在書桌上。」
被咄咄逼人的班長厲聲喝問,腦子本來就不清楚的我暈招迭出,竟然又回答道:「把漂亮的女班長推倒在課桌上,是每個青春期少年都會有的幻想嘛,我只不過是……嗝……誠實面對自我……」
「彭。」
裝桃子和杏子的塑料袋又被班長從地上拾起,用力向我頭上扔來,一時間我被兩種多汁的水果砸了個不亦樂乎。
「你這個變態狂。」班長憤怒的聲音從胸腔裡爆裂而出,「昨天你非禮了維尼還不算,今天居然連我弟弟都不放過,你闖進園丁小屋偷看我換衣服,也是故意的吧。」
「聽我解釋……」想要走到班長的近處把事情說清楚的我,卻不小心踩到了散落一地的桃和杏上面,腳下一滑,就朝著班長姐弟跌倒過去。
「啊。」
「唔。」
我在千鈞一髮之際運起「陰陽散手之碰瓷之術」使得班長和舒哲不至於摔傷,但在這同時我也攬住了姐弟倆的腰部,並且客觀上來說,同時將他們壓在了地上。
「你要幹什麼。」班長的臉色變白了,她一邊去扳我的手一邊怒道:「把我們放開,你的酒氣都噴到我臉上了,你這麼做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仍然做女裝打扮,如同是班長孿生妹妹的舒哲,受到的驚嚇更為嚴重,他顫聲道:「葉麟哥,至少放過我好不好,我可是男的啊……」
「混蛋東西。」我醉醺醺地沖舒哲吼道,「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想著出賣姐姐,正常的反應不是應該自己留下,讓……讓姐姐保住貞操才對嗎。」
不知道是不是「貞操」二字觸動了班長的神經,她在我的體重壓迫下,很困難地伸出右手來掐我的脖子。
「葉麟,就算是你喝醉了,做這種事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我把頭一歪躲過班長的攻擊,哭笑不得道:「班長你幹嘛自己嚇自己啊,我根本就沒打算做什麼嘛,而且我真的獸性大發的話,你們姐弟倆聯起手來也抵抗不了我的,最後只是哪一個先被我上的問題……」
糟……糟糕,我又在說什麼傻話啊,現在可不是吹牛皮的時候吧,我在班長那裡的好感度要跌停到馬裡亞納海溝裡去了。
果然,我這番話剛出口,就遭到了班長毫不留情的一記針對胯間的膝擊。
好疼好疼好疼啊,班長這一擊頗得女子防身術的要領啊,我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遠離了同樣躺倒在地上的班長姐妹(姐弟)倆。
5分鐘後,我感到疼痛稍減,同時無邊的倦意向我襲來,我側躺在地板上,繼續了之前的睡眠。
10分鐘後,班長評估後認為威脅已經不再存在,她和舒哲合力將我抬上了床,然後讓舒哲去洗手間換回男裝。
15分鐘左右的時候,我昏昏沉沉地聽見班長和舒哲在對話。
班長堅持要讓舒哲搬出這間寢室,再讓校方安排一個新寢室,以防我故態復萌,再次做出今天這種事。
然而舒哲大概是擔心跟其他人共處一個寢室,會揭穿他胸部發育的事實,於是又開始為我說話,說我其實沒有逼他穿女裝,是他打賭輸了才不得不這樣做的,而且他還承認扮成班長後對我很不友善,間接導致了後來我酒後亂性想要推倒他。
班長並不接受這套說辭,「女生校服也許是葉麟從小芹家裡拿來的,,我聽說在初中時代小芹就有好幾套青姿學園的校服,,但是為什麼會有跟我頭型這麼接近的假髮,他擺明了是計劃已久,想要讓你扮成我的樣子,真是太變態了,。」
「不是葉麟哥的錯。」舒哲囁嚅道,「這頂假髮其實……其實是我自己藏著的,是很久以前我在葉麟哥家裡拍模特照片時得到的,我想著說不定會在什麼地方有用處,就沒有扔掉……」
「這種東西有什麼用處。」班長震驚道,「你不會是想配合葉麟玩什麼變態的遊戲吧。」
「才、才沒有呢。」舒哲扯謊道,「我只是覺得學校搞文化節一類活動的時候,我可以把假髮捐出來給鬼屋使用嘛……也算是廢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