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老爸你猜對了,我確實脅迫我們班的班長舒莎,不但讓她幫咱們經營成人用品店,還強迫她拍下許多羞人的照片,放在商品展示頁上公諸於眾。
被我捏住把柄的班長,只給我做這些,我當然是不會滿足了。
其實老爸你不在家的那段時間,我不是讓蘇巧住在咱們家,給我洗衣做飯,而是讓班長住在咱們家,給我洗衣做飯啊。
而且為了向郁博士致敬,班長給我洗衣做飯的時候,一概是全·裸,最多煮飯的時候可以穿一件圍裙啊。
更糟糕的事情我當然也對她做了啊,我這個年齡段**旺盛老爸你也是知道的,所以難免早上和班長啪啪啪,中午和班長啪啪啪,晚上和班長啪啪啪,啪啪啪完了還是啪啪啪……從裡到外,從身到心,都把班長給凌辱了啊。
,,要真是這樣才怪哩。
班長曾經代替班主任老師,對我老爸進行過「家訪」,對我老爸讓兒子替自己經營成人用品店的行為,進行了無情的批判,雖然當過大學教師,但一向不擅長應付女學生的老爸,被班長搞得當面認錯,級沒面子。
還有,我在翠松山失蹤那一次,班長出於理智的考量,嚴厲地斥責了想連夜加入搜索隊的老爸,讓老爸去專心照顧車禍受傷的任阿姨,不要給搜索隊添亂。
所以老爸在班長面前可以說是毫無長輩威嚴的,假如班長沒有刪掉自己的告白短信,跟我一來二去,有朝一日成了我老爸的兒媳婦,真不知道老爸怎麼好意思面對這個威風凜凜的兒媳。
「聽說老葉家的兒媳婦,沒過門之前就罵過好幾次公公啊。」
長舌的鄰居肯定要如此說閒話吧。
「可說呢,聽說葉家的父子倆,現在天天都在兒媳婦的壓迫下,把屋子擦得一塵不染的,而且必須按時上班按時下班,工資全交,再由她扣除日常消耗和儲蓄,重新分配……」
「那可真不容易,這小媳婦貌似是當警察的,估計是管犯人管出習慣來了,所以把老公和公公都當成犯人管了吧。」
「小麟,你什麼愣呢。」
我播放腦內劇場,停止外部機能的時候,老爸疑惑地在我失神的眼睛前面搖晃著手指。
「小麟你別嚇唬我啊,你到底做了什麼錯事,為什麼我一問起你和你們班長的關係,你就嚇成這樣了啊。」
「難道你對她做了犯罪的事情嗎。」老爸急得滿頭大汗,「小麟,你別慌,咱們看看能不能補救……」
老爸都手足無措了還叫我別慌。
「你、你畢竟是未成年人,法律會對你網開一面的,而且我看你們班長,也並不是對你恨之入骨的樣子,說不定還有的商量……」
「小麟你別像個木偶一樣呆站著啊,你這樣把我嚇壞了啊,你正常點,哪怕是要我向你們班長下跪,我也會求她別起訴你,不讓你被警察抓走的……」
剛剛遠去的腦內劇場,差點又被老爸給呼喚回來。
「喂,你聽說了嗎,聽說老葉家的兒媳婦,沒過門的時候就逼得公公下跪啊……」
我趕緊晃了晃腦袋,趕走了腦內劇場。
郁博士曾經說,藍閃蝶的毒性極其特殊,無法通過正常的新陳代謝排出體外,雖然盤亙在我心臟部位的毒性減少了,但不排除轉移到其他臟器中的可能。
難道是已經部分轉移到大腦了嗎,最近我的腦內劇場有點多啊,這樣下去,我會不會陷入「無盡腦內劇場」的狀態,變成呵呵傻笑,白日做夢的准植物人啊。
現在生的事情應該都是真實的吧,我不會是早已陷入了「無盡腦內劇場」,其實我還困在捕熊陷阱裡沒出來,奄奄一息了,後面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臨死之前產生的中毒幻覺吧。
細思極恐啊,我趕緊使勁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感覺到疼以後,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老爸,你別瞎猜了。」恢復現實感的我說道,「火球叔除了有個侄女以外,還有個侄子,就是舒莎的弟弟,『南國紅豆』的客服號是他在使用,跟舒莎一點關係也沒有。」
老爸的疑惑只解開了一半,「那網店上的商品模特照片。」
「那是她弟弟……不,是她弟弟用姐姐的日常照片,配合網絡素材ps出來的。」
老爸眉頭皺得老高,「你們班長的弟弟怎麼做這種事啊,我青春期苦悶的時候,最多也只是查到《新華字典》的乳字,然後對著詞條解釋打飛機……」
這種事不要告訴我啊,雖然老爸你當年接觸不到現在鋪天蓋地的糟糕物,但也不要告訴我,你們那一輩是如何艱苦樸素,在字典上查到一個跟女性有關的詞條,就可以對著擼啊。
不過這件事我從前絕對沒有聽說過,從另一個角度證明,當前在我身上生的事都是真正的事實,而不是我的大腦編織的幻覺,所以讓我暗中鬆了一口氣。
「小麟,你們班長那個叫舒哲的弟弟,拿姐姐的照片ps成這種樣子,太不合適了吧,他是不是人品有點問題啊。」
「沒錯。」我點頭,「與其說舒哲人品不好,不如說舒哲良心大大滴壞了,他當小學生的時候就偷看過姐姐洗澡,都上了初中了,有一次還偷偷掀姐姐的被窩……」
「不是吧。」老爸大驚,「那舒莎和這樣的弟弟住在一塊,豈不是很危險。」
其實我說得誇張了一點,舒哲小時候出於好奇,偷看過姐姐洗澡是沒錯,但是後來他也表示,有血緣關係(尤其是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姐姐,實在勾不起他的興趣,早已讓他覺得索然無味了。
另外掀姐姐被窩的那一次,只是在找姐姐的手機,想把本來要給女友小麗,卻錯到姐姐手機上的短信,給刪除掉而已。
嘿,這姐弟倆還真擅長刪除別人手機裡的短信呢。
於是我勸老爸不用庸人自擾,「放心吧老爸,舒哲這小子有色心沒色膽,體質又弱,把兩個他綁在一塊也未必能打贏自己姐姐,而且班長自從小時候被偷看過洗澡以後,就一直在這方面對弟弟存了戒心,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還是覺得不妥……」老爸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
完全不用你愁啊老爸,你這麼早就開始關心起兒媳婦(,)的安危來啦,舒哲給姐姐下安眠藥那次都沒有把姐姐怎麼樣,而是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千米之外奪人貞操(未遂),足以證明他對姐姐沒有那方面的**的。
而且他現在連正常的性取向都未必能保得住了,還怎麼威脅姐姐啊,他可是同時被兩個男朋友追求啊,自己的親叔叔也對他的菊花有想法啊。
我安慰了老爸一番,告訴老爸,舒哲ps姐姐照片的行為,已經被姐姐現,並且狠狠教訓了一頓,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也會對這個白眼狼進行監督的。
「老爸,前段時間,咱家網站上的模特照片,不是6續撤換了嗎,就是為了不給班長添麻煩嘛。」
出去翠松山之前,因為班長抓住舒哲扮成偽娘跟人視頻聊天,同時也現了我家網店上弟弟的偽娘照,追究起我的責任,那時我確實撤下了幾張最惹眼的照片。
老爸這才接受了我的說法,但還是唸唸叨叨地表示,我辦事欠妥,人家小班長為了你失蹤的事勞心勞力的,你卻把人家的ps照片放到網上讓人參觀,實在是應該登門道歉,請人吃頓飯啥的。
可惜老爸一提讓我去班長家,我就立即回憶起班長的廚藝來,下意識地忽略了請班長去外面吃飯的可能性(班長本人也比較反對去外面吃飯,想當初我讓她跟我一起去上島咖啡廳吃雙人套餐,也是以優惠券即將過期作廢,作為理由的)。
說起來,我在艾米那裡住了一個多星期,吃慣了法國大餐,真的稍微有點懷念班長做的家常菜啊。
就好像宮彩彩一家經常被人請出去吃飯,她吃慣了山珍海味,也覺得班長做的飯好吃,還一直想跟班長學做飯哩。
不知班長跟我有沒有什麼心電感應,我回家住宿的第二天,她就給我打來電話,讓我方便的話,就在中午之前到她家去。
理由是,宮彩彩來她家學做菜(為表誠意帶來了防摔的高檔仿瓷盤),而原本在家,可以幫忙消滅食物的舒哲,突然被一個男人的電話給叫走了。
於是兩個人烹飪到一半的料理,可能要浪費許多,所以班長就聯繫我,問我有沒有時間過來吃午飯。
「這麼多食物,我和彩彩是肯定吃不了的,她也需要另一個嘗嘗她的手藝,鼓勵她一下,聽維尼說你回家休養了,身體還好嗎,能不能過來。」
班長一副「因為食物吃不完,所以才叫你來,絕不是特意為了慶祝你康復出院,千萬不要誤會了」的語氣。
講不通啊,舒哲他那個小飯量,班長你天天給他做飯不可能不清楚,就算他不出門,你和宮彩彩做的食物,難道就能吃得完嗎。
而且你食物吃不完幹嘛不叫維尼過去啊,她是大吃包啊,既然已經從她那裡知道我出院了,你為什麼不叫維尼啊。
「維尼不知道在忙什麼,我叫過她,她過不來。」
聽我這麼問,班長回答道。
誒,維尼在忙職業戰隊的事情吧,如果她過不去的話,難道今天負責品嚐班長和宮彩彩手藝的艱巨任務,就交到我身上了嗎。
希望宮彩彩的手藝不要比班長差的太多啊,否則的話,前面一口吃到班長的美味,後面一口就吃到宮彩彩的黑暗料理,我豈不是要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