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上門要走,舒哲又期期艾艾地問:
「葉麟哥,能給我一本黃書嗎?h漫也行,我干擼擼不出來……」
你妹的!上次不還說擼管是**絲才做的事,你有女朋友所以不做嗎?原來是經驗頗豐啊!我皇恩浩蕩允許你在我家干擼,你還不過癮,難道還想玩花式擼管嗎!咱們倆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共享黃色`書刊的程度啊!
於是我粗暴地拒絕了他,並且指著大衣櫃的穿衣鏡說:
「你不是穿了很性感的女裝嗎?還缺什麼啊?就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擼吧!」
說完以後,我「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對欲`火焚身的舒哲進行了放置play。
其實大屋裡有不少成人用品,肯在箱子裡翻一下的話,光看外包裝就足以助興了。但是此時的舒哲嘴唇發乾,眼神迷離,既不敢輕舉妄動,又擔心我會隨時闖過來,就在各種緊張的心態驅使下,他把丁字褲褪到膝蓋的位置,對著鏡子裡那個上半身完全是少女的人,又羞又怕地自瀆起來。
什麼?你說我扒著門縫偷瞧?我才沒有哩!只是聽聲音加上腦補而已,腦補有益健康你不知道嗎?
舒哲衣料摩擦的聲音輕而又輕,像是蠶食桑葉,刻意壓低的喘息聲,又像是落入蛛網的蝴蝶在拚命煽動翅膀。
過了不到兩分鐘,我就聽見了一聲滿足的哀歎,我又等了一分鐘,才推門進去,發現床頭櫃上多了一團揉皺的面巾紙,而舒哲已經重新穿上了丁字褲,坐在床上魂不守舍的樣子。
在我的強迫之下,他不得已又擺姿勢讓我拍了一圈,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擼過管以後,他的動作和姿勢更有女人味了,就連表情都是一副桃目含春的賤樣。
一直忙活到臨近8點,我覺得再不放他回去,班長該著急了,於是向他宣佈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舒哲立即像散了架一樣癱倒在床上。
隔了好一會,仍舊做美少女打扮的舒哲,坐在床上,懶洋洋地向我伸出了手:
「今天的工資,還有打車費,都給我吧!」
誒?還真是鑽錢眼裡了啊!如果來個性轉換,舒哲絕對是那種被你強`奸以後不哭不鬧,先伸手要補償費的姑娘啊!這情景要是被第三者看見了,絕對會懷疑我和女孩子搞援交啊!
本來打算一分錢也不給他的,轉念一想,做老大的應該講究恩威並施,把舒哲欺負得太急,他萬一把那段視頻給班長看,我也撈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於是從錢包裡抽出三百元給他,相較於他今天的羞恥度和工作量,遠遠少於他應得的。
「怎麼這麼少!」他皺眉道,「你至少應該給我五百元吧!連我和小麗去買禮物的事,都被你耽誤了!」
我指了指相機和筆記本電腦,他才不吭聲了。
「今天扣減你的工資,是為了對你的叛逆行為加以懲罰!」我沉下面孔,「別不知足,這已經非常寬宏大量了!還不是看你姐姐的面子!」
舒哲沒有辦法,先對著日光燈驗了驗人民幣的真假,再想把這三百元收起來時,才發現身穿豹紋緊身衣的自己,沒有放錢的地方。虧他想的出來,竟然跟外國的脫衣舞孃一樣,把三百元夾在丁字褲的側邊上。
難道還怕我搶回來嗎!要搶回那三百元,就必須把手伸進你的丁字褲裡嗎?你倒是做好了絕對防禦啊!
彷彿被資本家剝削的打工妹,舒哲抱住膝蓋,嘟著嘴生氣了悶氣。
員工如此情緒低落,我這個老闆必須對他諄諄善誘。
「嗯……舒哲,只要你以後聽姐姐的話,也不違抗我,工資還會恢復到正常水平,過年過節也會給你各種福利的!」
「還有,今天綁架你的那五個人,綽號叫刑部五虎,是青姿學園的學生,雖然腦子有點進水,倒都是我的朋友。你好好表現的話,他們也許會把奔馳車加上司機都借給你,讓你在小麗面前好好裝一次b啊!」
聽我一連說出這麼多好消息,舒哲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大概是完全忘了自己尿褲子那檔事,起身便問我要他的夏季校服,打算穿上以後就馬上回家。
「還有臉說呢!」我諷刺道,「你在人家的奔馳車上尿了褲子,衣服全髒的不能穿了,現在都在我的洗腳盆裡泡著呢!」
舒哲驚叫起來:「尿褲子?洗腳盆?我……沒有衣服,我該怎麼回家啊!?」
我半開玩笑地說:「你穿女裝不是挺合身的嗎?乾脆換上前次穿過的護士服,就這麼扭著屁股回家好了!」
舒哲一張臉登時變成了紫茄子色,滿心恐懼地在身前絞著手指,以為我是說真格的。
其實那件護士服早就被網店顧客,一個id是「大力水手」的人給買走了,還發來好評說「不愧是和模特小姐的肌膚接觸過,到處散發著誘人的幽香啊!」
我見嚇唬舒哲嚇唬的也差不多了,就從衣櫃深處找出兩件我小學時的舊衣服,遞給了他。
沒給他內褲,因為我沒留以前的內褲,現在的內褲他又穿不了。就讓他真空著吧。
背過身去把衣服換好以後,舒哲挑剔道:
「這衣服真土!還有這邊的袖子都磨破了!葉麟哥你怎麼還留著它呀?」
別心比天高了!有些山區的苦孩子還穿不上這樣的衣服呢!你不知道中國是發展中國家嗎!我要是不留著這件舊衣服,你今天可就要裸奔回家了!
把自己的手機也要回去以後,舒哲恢復了一部分自信(雖然沒穿內褲),他對我說:
「如果我姐姐問起來,我就說自己不小心摔進了水坑,剛好遇見你,就來你家換了身衣服。咱們要統一口徑,知道嗎?」
我見他轉眼間又開始沒大沒小,就給了他兩個栗鑿,並且強逼著他把洗腳盆裡混著尿水的衣服沖乾淨,又指揮他放進了洗衣機,這才放他離開。
「不下雨的話,明天衣服就會幹,你明晚過來取吧,說不定我還有工作給你。」
儘管心中對我各種怨恨,舒哲也只能有氣無力地跟我告別:「葉麟哥再見……」
其實在舒哲被迫洗衣服的時候,我用鑷子夾著含有他體液的那團手紙,悄悄地放進了他的書包裡,這也算物歸原主,孩子歸媽,就等他回家要寫作業的時候,就嚇他一跳吧!
星期二剛一到校,我就發現鄰座的小芹有點奇怪,她似乎心情好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