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在少女的襯衫下面並沒有發現硅膠之類的物體,倒是有類似胸罩的東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狠命一拉,伴隨著繫帶斷裂的聲音,斷成兩半的胸罩被我從少女的領口拽了出來。
誒?怎麼會是胸罩?還是不加襯墊,沒有視覺豐胸效果的那一種?
我腦子進水地想要再次伸手進去,羞憤交加的少女終於忍不住大喊起來:
「夠了!!!!你這個混蛋!再這樣下去我就報警了!」
我伸到半途的祿山之爪被她用力打開,還挺疼的。
慢著,與其關注手上的疼痛,對方的聲音才大有問題吧?如此尖銳,如此高亢,這不是舒哲的聲音啊!這……這分明是班長的聲音啊!尼瑪粗大事情了啊!
終於,最後一片拼圖被我找到了!真相只有一個!以我爺爺的名義發誓……臥槽我把班長當成她弟弟給打了半天啊!
不光打了屁股,還把手伸進班長的上衣裡,扯斷了胸罩揪了出來啊!不經意間肯定也摸了班長的胸部了!
可是,可是班長為什麼要穿絲襪和超短裙(我又貪婪地看了一眼),為什麼被我誤會卻從頭至尾不出言辯解,非得到情勢糟到不能再糟才揭露真相呢?
班長呼吸凌亂,眼神憂鬱,帶著後悔不迭的語調說道:
「原以為,乾脆讓你誤會到底,認為我是小哲,就不用在你面前丟臉了,沒想到……」
我的思維仍然轉得很慢。
「可是……你為什麼要穿這套衣服?」
班長幽怨地望了我一眼。
「因為、因為有網友想買這套衣服,但是條件是先讓她看看穿在身上的效果。我不能再讓小哲再碰女裝,於是、於是只好自己穿上拍一張照片發給她了,當然是遮住臉的……」
我這才發現對面的書櫃上放著一部數碼相機,擺放角度和舒哲自拍時一摸一樣,大概是班長的房間裡沒有適合擺放相機的位置,所以才會借用弟弟的房間吧?
似乎是擔心我不相信一樣,班長又強調說:
「只是、只是為了把衣服賣到才這麼做的!絕對不是因為我沒穿過這種衣服,感到好奇才嘗試的!這種輕浮的打扮……」
她看了看穿衣鏡裡面黑絲襪配超短裙的自己,羞愧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把臉別開,冷靜了一會之後,班長向我請求:
「這件事別跟其他人說,連小哲也別說,行嗎?」
因為太丟臉所以要進行填埋處理嗎?可是這件事之所以會發生,完全是你弟弟一手策劃的啊!想瞞過他恐怕沒那麼容易啊!
「沒問題,」我故作大方地答應道,「不過我想要一張你這種樣子的照片……」
話沒說完,班長就咬牙切齒地向我揚起了手,但是這個耳光終究沒有落下來。
哼,虧得我還閉上眼睛準備挨打呢!我剛才打了你屁股幾乎有七七四十九下,只換你一個耳光已經算是撿了大便宜了!
可以想像得到,方纔的混亂絕對是消耗了班長的絕大部分精力,一邊忍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邊要考慮扮演弟弟到何時才是盡頭,不想當著我承認打扮成這樣的是自己,但是不肯承認又要受到無禮的對待,如此矛盾的心情激烈碰撞,恐怕比一場馬拉松還要累人。
心力交瘁的班長不想理會我,可能是不知道該和我說什麼,她再次去搬動沉重的床頭櫃,結果體力用盡的她不但沒成功,還搞得自己頭疼欲裂,腦部缺血,她踉蹌倒退了幾步,經過這一番從天而降的羞辱,她又累又氣,就這麼把自己絆倒在床上了。
剛一沾到柔軟的床墊,她疲乏至極的身體就立即進入了休眠狀態,換句話說,就是昏了過去。
於是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孤男寡女的兩個人,而且班長還穿著那麼誘惑的衣服,以不設防的姿態倒在床上,綿長的呼吸聲表示她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睡得不省人事。
我本應該打電話叫舒哲回來照顧姐姐,然後圓潤地離開,但是不知為何我沒有那麼做。
懷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我坐到了床頭,坐到了昏睡的班長旁邊。
跟方才不一樣了,躺在我面前的是貨真價實的少女,我可以沒有負罪感地自由欣賞了。
或者說,正因為是貨真價實的少女,我才應該有負罪感才對嗎?
從超短裙的下沿看進去,班長的柔嫩臀部已經完全泛紅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真是罪過啊!
班長被黑絲襪緊緊裹住的腳,意外地顯示出一種被束縛的感覺,接近sm的風格,那美好的形狀我現在可以靜靜地欣賞了。
從腳背開始,逐步上升的魅惑曲線,最終消失於超短裙的下沿。
我現在的心跳頻率肯定超過了每分鐘120次,對於經常鍛煉的我來說,這是讓人發瘋的頻率。
側身躺倒,長髮像瀑布一樣鋪灑而開,胸口一起一伏,臉上掛著疲憊和苦悶的神色……
我居然把自己罪惡的手,放在了班長的絕對領域上面。
心裡有一位渾身肌肉的斯巴達在懸崖上吼道:
「你不該這麼做!這是墮落的開始!你要被女色腐蝕了!」
但是手指間傳來的觸感,好涼,好滑,好柔軟,簡直不像是世間應該存在的東西。
為了這種感覺,一定有人甘願出賣靈魂吧?
心中的斯巴達慘叫著跌下了懸崖。
而且班長沒有被我驚醒,任由我粗糙的手放肆地按在她的大腿上。
受到鼓勵的我,沿著絲襪和腿肉的分界線,來回摩挲起來。
話說這部分的肌膚真的好奇妙啊!因為絲襪的緊箍而沉陷下去的腿肉,又在略高的地方恢復成調皮的小山坡,摸起來別有一番情趣呢!
我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發抖。
彷彿藝術品一般沉睡的班長,又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即使被我摸到大腿也沒有反應。
我可以做更多的事嗎?我應該做更多的事嗎?
無意中看見地板上斷成兩半的胸罩,這麼說,現在班長的薄襯衫底下,兩朵蓓蕾正在自由地開放吧?
我覺得自己的心火燒火燎,溫度堪比失控的核反應爐。視覺罩上了一層紅色,這感覺和「狂戰士模式」非常相似,又有著本質的不同。
我低下頭,驚奇地發現我不知何時,居然伸手握住了班長兩隻腳的腳踝。
絲襪跟手掌摩擦帶來奇特的體驗。
我在幹什麼?難道我想把班長的兩條腿分開嗎?接下來呢?我下腹部的鼓脹感似乎已經給了我答案。
可這樣做是錯的!這樣做是犯罪啊!
儘管在心裡如此告誡自己,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時間我分不清是想像還是現實,此情此景和從前看過的某部h漫重合起來了,某個一閃而過的場景中,我好像已經把班長的雙腿打開到令人害羞的角度,超短裙下面的小內褲在雙腿的縫隙中隱約可見。
正當局勢要變得不可收拾的時候,我的大腿根部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把我嚇出一身冷汗,還以為自己的睪丸爆炸了。
稍一思索,才想起是手機在震動,我時常把手機調成震動模式,以防在執行秘密任務時被手機鈴聲出賣(李連傑電影《給爸爸的一封信》裡面有這樣的情節)。估計是有人給我發來了短信。
掏出手機一看,發信人是小芹。
「。好想念葉麟同學啊!想的睡不著覺!不過明天在片場就能見到了吧!本來想打電話的,但是媽媽監視得太嚴,只好發短信了?」
經過這一番驚嚇,我**的**降低了不少,掉下懸崖的斯巴達也費力地爬了回來,而班長因為被人捉住腳踝,覺得不舒服而顯出將要醒來的跡象。
我趕忙把班長的腿放回原來的位置(事實上我並沒有把她的腿抬得太高,恐怕之前那個場景只是我大腦充血產生的幻覺),又從衣櫃裡找了一條毛巾被給她蓋上,免得這幅春色持續不斷地誘惑我。
湊巧的是,我很快就接到了另一條短信,是舒哲發來的:
「有沒有和姐姐的關係更進一步啊?」
進你妹!夠怪你,我險些做出會進監獄撿肥皂的事情啊!班長絕不會姑息我的,一定會讓我背著強`奸犯的罪名鋃鐺入獄的!舒哲你竟然設下陷阱謀害我,看我將來怎麼報復你!
我給舒哲回短信,讓他趕快回來照顧姐姐,他推脫一番才不情不願地趕了回來。
他第一眼看見在床上昏睡的姐姐,不但不著急還一臉壞笑地用手肘捅我,我罵了他兩句,他才老實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觀察,感覺班長沒有大礙之後,我匆匆地返回了家,連夜處理了一些網購訂單。
後來我聽舒哲說起,班長半夜醒來後,一句話也不跟自己的弟弟說,只是把藏在床下的獵槍取出來調整一番,確定槍械還在可正常使用的狀態,這才抱著獵槍睡到第二天天亮。
這消息真讓我脊背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