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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節:新東覆滅 文 / 拉風熊貓Luck

    隨著妖道的離去,那個力壓葉子暄的氣場八卦逐漸減弱,最後消失不見,葉子暄才跑了出來,他向妖道逃走的方向追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氣不得禁沖地面狠狠地跺了一腳,但也只能無奈地讓妖道離去,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們來到方狗子跟前。

    葉子暄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他的鼻子處,試了試氣息說:「他還活著。」

    葉子暄話剛落音,方狗子睜開了眼睛,第一句問:「我還活著嗎?」

    「沒錯,你還活著。」我說。

    方狗子又問:「滅法法師呢?」

    「他跑掉了。」我答道。

    當方狗子聽到這裡頓時站起身來,馬上生龍活虎起來。

    草,這傢伙裝死裝的真像。

    葉子暄說:「你既然已經沒有問題,那麼就與我們一起公安局,把你剛才說的全部說起來,偷拍的財務財本一起拿出來,如果你要真的不如實說,到時再有人找你們麻煩,我們就幫不了你了。」

    方狗子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明白,我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到頭來到要讓這癩蛤蟆吃掉,想都不用想,這是端一刀的搞的鬼,事情敗露,所以想殺我滅口。」

    我說:「既然你知道這些,那我們就不多說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知道,我一定說,你們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他們過河拆橋,就別怪我不仁意。」

    隨後我們離開了廢棄的修車廠。

    然後來到路邊,攔了一輛taxi,我與葉子還有方狗子都坐在後面,他坐中間,我們坐兩邊,原因就是怕他跑掉,雖然他說的似乎很真誠,但是誰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不多時,來到公安局門口。

    我隨後打電話告訴江娜,說我們抓了一個最關鍵的證人,他可以指控端一刀。

    江娜聽後非常高興,便問我們在哪裡。

    我說就在門口。

    江娜很快就到,領我們走了進去。

    拘留端一刀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如果再沒有什麼進展,就要放端一刀離開公安局。

    我們來到他跟前,端一刀一臉淡然,但掩藏不住他內心的竊笑:「江隊長,一會我就要出去了,有空的話去我家做客,咦,南聯的兩個兄弟也在,也抓進來了嗎?看來南聯徹底完了。」

    我笑了笑說:「南聯完沒完沒關係,不過新東堂應該完了,給你引見一個人。」

    隨後,方狗子走了進來。

    「方狗子?」端一刀原本平靜的臉上不禁湧現出了難以置信的驚訝。

    方狗子這時說:「端一刀,你想殺我滅口,這次我命大,聽你滿嘴的謊話,我這次要打你的假。」

    端一刀馬上像洩氣的皮球,剛才還神采奕奕,此時已經皺紋又加深了許多,或許他也知道方狗子偷拍的事,所以才殺他滅口。

    我說:「一刀哥,現在你相信我的話了吧?南聯完不完不重要,新東堂這次應該完了。」

    「我要打電話,請律師。」端一刀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江娜想了想說:「沒問題,你想請誰?」

    「我要告訴太子爺,讓他幫我。」端一刀說。

    江娜隨後給他電話,說他是端一刀,想找太子爺。

    但是電話那邊卻傳來了個一個嬌滴滴的女聲說:「你好,你找誰?你好,你的聲音怎麼這麼不清晰,喂,喂……」

    然後,那邊掛了電話。

    端一刀徹底萎了。

    進豐以一種很委婉的方式把端一刀徹底放棄了。

    新東堂的消失遠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快。

    南聯是老大不聰明,但是手下卻個個能幹,失敗原因是不和。

    新東是老大很聰明,但下面的人卻是人頭豬腦,貪婪自私,以致於自毀了。

    我看了看端一刀,他笑的很慘淡:「沒想到我還是真的敗在了你們南聯的手中,你們有種,你們投靠警察,我們投靠進豐,始終幹不過你們!」

    我不禁笑道:「一刀哥,新東這次完蛋了,與南聯的爭鬥也徹底結束了。」

    「你們狠!」

    「我們再狠,也比不過你們。」我說:「能自己把自己玩死。」

    隨後,方狗子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審訊室,這時端一刀做了最後的掙扎:「你敢亂說,我就拔掉你的舌頭。」

    卻不想方狗子說了一句:「刀哥,省省吧,進豐已經把你拋棄了,你還威脅我,靠!」

    這次,估計是方狗子最楊眉吐氣的一次。

    我與葉子暄隨後便離開公安局,江娜也跟了出來。

    我說:「端一刀這次估計怎麼也狡辯不了了,其它證據還望你們深挖,希望你們能找出黑警,禁止讓刑土流散出去。」

    「剩下的刑土,已經嚴格保護。」江娜說。

    「對了,那天被刑土感染的公交人員呢?」我問。

    「他們已被送進軍隊做研究。」江娜說:「此事不要亂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與江娜告別,離開了警局——

    第二天早上,我們又去上班。

    組長見到我不禁非常高興:「老大,昨天玩的開心不?」

    我也笑道:「不是吧,我請假,你說我去玩?」

    他笑道:「玩笑,玩笑。」

    「昨天沒事吧?」我問。

    「昨天沒事。」組長說:「沒辜負你的期望。」

    「沒事就成,好好做。」我說。

    我說的有些深意。

    新東已滅,就意味著我與葉子暄可能要離開工廠,所以在離開之前,我會交接工作。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一但領班不幹了,那麼組長就會升領班,我不幹了,組長可能就是下一個領班。

    組長聽後,興高采烈地去生產線了。

    我坐在露天的辦公桌前,看著這些巨大的沖壓機械,突然感覺,它們沖壓的不是車門,發動機蓋,防撞梁等,而是青春——

    這天下午下班。

    我與葉子暄一起去蝴蝶圍,想到夜市上買些東西。

    冤家總是路窄,我們剛到夜市沒多久,就遇到了李廣。

    他彷彿像一個中國一樣,在夜市中轉來轉去,直到我們面對面。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做朋友。」葉子暄說:「你把那些土就算弄走了又怎麼樣?你真的以為你的安倍首相會賞你什麼嗎?」

    「那些土我已帶了一些,不過數量不多,我並沒有想過讓安倍首相賞我什麼。」李廣說:「我只是為了國家榮譽去做。」

    聽到這裡,我不禁樂了:「你有國家榮譽是好事,但有一點,我必須要告訴你,現在已經是地球村,和平發展才是主題,大家互惠互利才能活下去,而不是一個稱王稱霸的年代。至於二戰,你我都未參與,不必糾結這個誰輸誰贏。

    現在世界上,有一個國家至今分裂成兩個國家,一個是北棒子,一個是南棒子,北棒子拒絕地球村這個大趨勢,結果怎麼樣?老百姓都快餓死了,南棒子融入地球村,結果怎麼樣?老百姓過的要比北棒子好太多倍。

    如果你依然有北棒子這種思維,想一國獨大,我想你將會是全人類的罪人。我知道,政治觀點不同,那麼一個人很難說服另外另外一個人,甚至因為政治觀點,反目成仇的也有,不過我們要求同存異,因此希望你能放下,安心做維修工程師,多為我們生產工人指導一下維修工藝,為中日友好做貢獻。

    李廣卻說:「政治問題,不能商量。」

    說到這裡,直接將酒杯捏碎。

    葉子暄抓起那堆粉末,然後鬆手後,酒杯又復原了。

    李廣冷笑道:「你們以為摧毀了新東堂,一切就完了嗎?我或多或少帶給軍部了一些刑土,下一部,我就是要抓完顏金湯,不妨直接告訴你們。」

    看著李廣遠去,我不由說:「新東堂這些人必須槍斃,他***。」

    葉子暄說:「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是了,他不是要抓完顏金湯嗎?我現在工作上監視他,而他早晚回去,被王中皇監視,他與大貞子現在想活動,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只要魁星之王搶先一步抓到它,那麼李廣就徹底失敗,當他失敗之時,面臨的就是回國,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在他之前,抓到完顏金湯。」

    「也只能這樣了。」我歎了口氣。

    回到宿舍後,我無意之中發現,床上有本醫院發放的免費流產雜誌擺放的方式不對,不由將它移動了一下,卻發現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魯班尺不見了。

    小黑在,如果有人來偷,他肯定不會讓人隨便拿走。

    「這魯班尺果真飛了嗎?」我急忙說。

    然後我問小黑:「你看到了嗎?」

    小黑表示不知道,其實它也說不出來,不過我能看懂它的眼神。

    葉子暄這時問:「魯班尺不見了嗎?」

    我點了點頭。

    葉子暄也無可奈何。

    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李廣,不過如果是他偷的,小黑怎麼會不知道?

    魯班尺丟了,也只能是丟了,這也沒有辦法,日子還要照常過。

    三天後,我們剛回到宿舍,一隻紙飛機突然之間落到我們面前。

    葉子暄打開一看說:「魁星之王提示我們,今晚完顏金湯就會到新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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