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說好三人一起去二龐兄弟的屋子,卻不想二龐兄弟竟然站在門外沒動。%&*";
草,坑傻逼呢?於是說他們二人不厚道,卻不想他們二人竟然急忙搖搖頭表示自己很厚道。
「厚道有你們這樣的嗎?」我拿著大唐刀指著他們說。
大龐急忙說:「子龍大師,收收刀,你這樣很容易誤傷咱們兄弟。」
「既然稱為兄弟,咱們就一起上。」我說到這裡,二人開始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動。
「算了,他是在你們的屋子,又不是在我的屋中,你願意一起上就一起上,不願意我也沒辦法。」說到這裡我轉身要回去我的屋子,卻被二龐兄弟一下子拉住我的胳膊說:「子龍大師,我們這麼厚道讓你展示你的大師風範還不行嗎?」
「什麼大師風範?」我問。
「為了世界和平,衝進去滅掉他,你在我們心中,你就是美國隊長,不,是變形金鋼!」我心中暗想這兩個兄弟真搞笑,真以我會吃這種激將法,便也笑道:「我又不是什麼宗師,有什麼大師風範?再說是你願意叫我大師的,又不是我讓你們叫的。」
「你這是耍賴啊,大師!」大龐剛說到這裡,他的屋中突然之間傳來了一陣碗掉地上的聲音,霹靂啪啦好不熱鬧。
聽到這裡,小龐更是嚇的面如土色:「子龍大師,求求你了,你可不能見死不救,要不然的話……」
他說到這裡,下定決心一般,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指甲刀:「要不然的話,我就死在你面前!」
「好傢伙,拿自殺來威脅我了,既然連死都不怕,可為什麼怕與我一起呢?」我問。
大龐指著我身後說:「大師,杜煒真的來了!」
我急忙回頭。
二龐兄弟的房間並沒有開燈,所以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清,不過有寶鏡手眼在,很快就將視野範圍之內的東西看了一遍——不過沒有看到杜煒。
尼瑪又坑我。
走廊中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連我們三人的心跳聲音也小了許多,尼煤的,心跳也嚇的快停了。
我看了二龐兄弟一眼,他們死死盯著他們的屋內,其實他們也未必看得到。
因為沒有聲音,所以其它地方傳來的聲音就聽的很清,剛行有摔碗的聲音,現在又是沙沙的走路聲,似乎要從廚房中走出來。
「大師,你聽到了嗎?他就在屋內。i^」
「這聲音聽的真切,剛才高跟鞋的聲音就當幻覺。」我說完之後,便緊緊地握住了刀,我當然明白,此時就算再怎麼不爽,也要時刻提防杜煒襲來。
其實杜煒跳窗之後,我本以為杜煒跑掉短時間應該不會回來,但沒想到杜煒這麼快回來,既然回來,當然不能讓他再跑掉。
想到這裡,我急忙回到我的屋中。
「大師,你真的逃跑了?」二龐兄弟緊緊地跟著我。
我沒有回答他們,而是來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遞給大龐。
大龐拿著菜刀問:「大師你要幹什麼?」
「一會我會把他引出來,你們堵在走廊的窗戶處,不要讓他跑了。」
大龐聽到這裡,竟然把菜刀又還全我,說:「大師,我們兄弟還是不要參與了吧。」
我不由說:「不讓你們一起去,就站在窗戶前堵一下都不肯?」
就在這時,姣兒的房間門打開,姣兒穿戴整齊,拿了一把菜刀走到我身邊說:「子龍大哥,你說堵哪裡?」
「你回去睡覺吧。」我說:「這裡沒你的事。」
「沒事,大師,你說堵哪裡?」
我說就站在窗前,姣兒果真拿著菜刀站在了窗前。
看到這裡,我不由歎了口氣,抱著小黑來到二龐兄弟的屋內。
剛摁下電燈開關,眼睛還沒有適應燈光,卻又聽到「啪」的一聲,電燈飛來的一隻盤子砸爛了,屋內瞬間又是黑暗。
砸爛電燈是杜煒無疑,不過我的寶鏡手眼絕對吃素的,此時已經看到杜煒出現在我面前,就在我拿刀砍他時,小黑已經變成五尾黑虎竄了出去,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杜煒迅速飛到了牆壁之上。
「杜煒,你在夢中有求於我,要我替你找出兇手,繩之以法,如今你卻這樣對我,實在讓我心寒,你會說話嗎?如果會,將一下事情原委。」我的話說到這裡,杜煒卻根本沒有回答,轉身又衝了過來,小黑又是一把掌,不過這次杜煒吸取了教訓,一把接住了小黑的爪子。
小黑也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能接到它的爪子,但是它也是僅僅愣了一下,又是一把掌而來,杜煒又飛了出去,從他身上掉下了一根針。
這次還沒有等杜煒飛到牆上,小黑已經跳到他的身邊,張開血盆大口衝他的腦袋咬了下去,
杜煒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小黑幾口吞下。
小黑滅這種屍變的死屍,完全比葉子暄的石灰之火環保。
不過葉子暄現在應該不用石灰火了,天眼之火應該就可以了,但燒出的有屍毒氣體也會造成空氣輕微污染,說來說去,還是小黑好。
小黑打了個飽嗝,舔了舔嘴巴,又變成了一貓,喵喵地叫了兩聲,表示戰鬥結束的如此happy!
我從地上撿起那枚針,走出了屋子,然後對二龐說:「已經沒事,你們不必擔心。」
大龐伸出大拇指說:「大師果然是大師,我就說不必等我們出動就行。」
「杜煒怎麼會突然之間跑到你的房內呢?」我問。
「不知道,我們兄弟二人正在睡覺,突然之間,聽到窗戶那裡,啪的響了一聲,就看到他出現了。」
聽他們這樣說,我走到他們窗戶那裡。
窗戶已經爛了,順便看了看窗外,樓下竟然還有一個人,穿著一件軍大衣,不時向上看,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但是他看到我時,轉身要走。
「此人在窗下做什麼,難不成杜煒屍變與他有關?」我想到這裡,真想從窗戶中跳下去攔住他。
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衝動,走出門外,讓二龐兄弟與我一起下去追人。
二龐兄弟依然不肯。
姣兒這時說:「明晚聚會,你們也不用去了,就算與你們aa制,我也嫌丟人,長那麼高的個子,卻長了那麼個的小膽。」
小龐聽到這裡不禁笑了:「姣兒,我們剛才沒動,不是因為不動,而是因為我們待時而動。」
說完之後,回到屋內也拿出一把菜刀。
隨後我們四人走出了這棟樓,小黑則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軍大衣踏著雪並未走遠,大龐拿著菜刀指著他的背影說:「站住。」
軍大衣站住了,在他的手中有一個草人,草人的腦袋上有一根針,目測與杜煒身上掉下的針差不多。
軍大衣停了下來,我問:「你在我們樓下做什麼?」
「你們樓下?你是房東嗎?」
姣兒說:「不是房東又怎麼樣?」
小龐看到有姣兒在,拚命表現自己,也拿著菜刀對準他的後背:「你是人還是鬼,不過不管你是人還是鬼,我們三把菜刀,外加大師助鎮,你想跑也跑不了。」
軍大衣的聲音很滄桑,不住地咳嗽著,看他這個樣子,我不禁想起了張國強,但張國強已經死了,莫不是他詐屍?
「你是張國強嗎?如果你真的想找人報仇,直接找我就行,何必搞的這棟樓雞飛狗跳。」
他冷笑了一下:「張國強,奇怪的名字,我不是。」
「那你是誰?」
「流浪的人。」軍大衣又狠狠地咳嗽了兩下。
「你手中草人腦袋上的針,與杜煒身上的針是一樣的嗎?」
「我在屍奴身上扎針,同時用草人來控制它。」軍大人說:「不一樣,草人身上的針是發射信號,而屍奴身上的針是接受信號。」
「你認識玄僵嗎?」
「不認識。」軍大衣說著。
「既然這樣,咱們更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說:「杜煒死了,你又何必讓他去做你的屍奴?」
「呵呵……」軍大衣突然冷笑起來:「沒有因,哪有果?今天的因,就是昨天的果。」
大龐與小龐此時不知道激動什麼,估計就是因為姣兒的緣故,二人齊拎菜刀跑到他背後,說:「我管你什麼因,什麼果,今日我們兄弟二人要抓到送進公安局,為306報仇!」
但是他們剛說完,他們的手好像不聽使喚一般抖動。
隨後他們急忙大叫:「子龍大師,我拿不住菜刀了,你們要小心一點!」
他們剛說到這裡,那兩把菜刀,從他們手中飛出,向我這個方向奔來,我急忙趴下,那兩把菜刀又向姣兒飛去。
姣兒倒也伶俐,當下低了腦袋——只差那麼一點,把頭髮竟然旋掉了一些。
然後那兩把刀就撞向了牆壁,光的一聲掉在了雪地。
二龐兄弟當時就傻了眼,急忙跑到我身後。
軍大衣更是大笑:「還想抓我進局子,還想抓我進局子……」
我握緊大唐刀,衝他背後砍去,就快接觸到他的後背時,他突然回手抓住了大唐刀,一把就奪了過去。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