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老七說的這麼神秘,便問他什麼事。
老七走近我們說:「老八是廢了,現在還躺在醫院中呢,臉都沒了,真是可憐。」
「這個可以手術……」我說到這裡,突然感覺自己說的有些多,便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沒臉?怎麼可能會沒臉呢?能不能手術整容呢?」
老七擺了擺手說:「整容倒不用,就是臉上多了一層皮,把臉蓋住了,把皮用手術刀割開就行,不過手術完之後,他就神智有些不清了,不時的會哈哈大笑三聲。」
「還有其它的事嗎?」我接著問,心中暗想這我都知道,結果這老七還當寶一樣。
「還有與老八一起去的那幾個兄弟,隔幾天之後,竟然不但記不起去過麗園進豐,甚至把老八都忘記了,一開始我們還想是不是他們這幾個人串通好,看老八目前這個樣子,想把他們當時看的情況隱瞞下來,得到那個裝有武曌遺書的人皮盒子,於是先是把他們每人毒打一頓,他們依然說記不起來,於是便要按幫規處置,斷手斷腳,但是他們哪怕被斷手斷腳也記不起來,我們這時才覺得是不是那盒子有詛咒,所以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老七所說的小弟們,與鍾正南,楊晨,江娜一樣,他們都記不起這件事的情況一樣。
我心中暗想,那個盒子肯定是有詛咒,至於什麼咒不清楚。
不過江娜說,根據線人回報,進豐總部不在麗園。但進豐對外宣稱,麗園的就是總部,我猜測應該有兩個目的:這個盒子不能隨便打開,一方面吸引能打開盒子的高手出現,另一方面就是消滅那些對盒子有想法的人,一舉兩得。
想到這裡,我便說:「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七哥,我們對那樣的東西根本不感興趣,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祝你們早日拿到幽冥靈珠,武曌遺書。」
老七卻笑了:「兩位慢走,我把我們幫中的秘密都說給你們聽了,你們就這麼走了?」
葉子暄聽後,也淡淡地笑了:「聽你的意思是,就是不想讓我們走?」
老七一看葉子暄說話,急忙陪笑道:「當然不是,我的意思,在南環這個地盤你們可以隨意走動,如果你們能進入我們南聯幫最好,目前老六與老八的位置空缺:我們的待遇絕對不會差的。」
我們還沒有說話,老七接著說:「這樣吧,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一起就去我們的南聯堂中拜關公,怎麼樣?」
我正想拒絕,他卻又問道:「一直不知道兩位的名號,今天就說說吧。」
聽到這裡,我想要不是把名字告訴他們,他們以後還會問,也麻煩,便說:「我叫趙大龍,不過我最喜歡聽到別人叫我趙子龍;這位提著黑皮箱的,叫做葉子暄,好了,該說的已說了,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要再纏著我們,對於加入南聯,我們真的沒意思,因為我們膽小,怕事,不適合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
誰知老七聽到這裡,更是笑了:「大龍兄弟,不,子龍兄弟,如果你說你們膽小,這不明擺著期騙我們嗎?當日你們二人,挑了老八他們幾個;而那日,你又拿著一根甘蔗,一把甘蔗刀來對挑我們數人——如果你們這樣,還叫膽子小的話,那真的有些自期期人。」
聽他的話,看來他與猛爺一樣被表像騙了。
猛爺當日看我拿著臉盆戰宏興,也說我膽子大,而今我拿甘蔗與甘蔗刀,這老七也說我膽子大,但這不都是被逼的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不是嗎?
我急忙辯解道:「我真的很膽小,你看,剛才你們追砍新東時,我們都是靠邊站了,只怕被砍傷。」
老七一聽到新東,不由又是怒火中燒:「去他娘的新東。」
接著又笑道:「我正近準備奪新東搶的地盤,如果你們兄弟二人加入,與我一起是三人,便可在南聯中,與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他們,平分秋色。」
聽到這裡,我不禁感覺,南聯的關係真的夠複雜,外部不和,內部不睦。
心中暗想若是幫內和諧,外加與新東,宏興,能夠聯合,圍剿進豐,該多好?卻不想在這裡整天打來打去,不等進豐來,你們自己就完蛋了。
真不知道,新東幫的老大與南聯的老大腦子裡都是裝的什麼,我感覺哪怕就算中裝了一堆牛糞,也應該知道輕重緩急。
如此看來進豐做大也是應該的,有生意,有智囊,有人員,不做大,還真對不起他們。
這時,我換了個話題,問:「對了,八哥叫什麼名字?」
「這個不清楚,只知道他姓向,我們叫他八強。」
向,強,給合起來,莫非就是向華強?聽到這裡我也不禁有些傷感,看來他應該就是向衛國的兒子,改日去看看他,畢竟向衛國的死,與我也算是有些關係。
如果不是他兒子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他也不會突然之間被王魁利用。
我正在愣神時,那老七對身邊的小弟說:「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拜新大哥?叫龍哥,暄哥。」
那二十多個小弟,馬上站成兩排,彎腰叫道:「龍哥,暄哥,以後請多多照應。」
這二十多人,拿著砍刀,本來就顯眼,此時這麼一叫,更是引人注目。
我不由慌神,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倒是葉子暄的經驗豐富說:「我們沒什麼照應的,不過你們既然叫了,按照禮節,是應該發紅包的。」
說到這裡,他從口袋中抽出了一些錢,然後每人兩張紅票。
葉子暄隨後說:「我今天就帶這麼多,就當一份心意吧。」
二十多個人,就這樣四五千瞬間沒了,我越看越是心疼,不由心中埋怨道:葉子暄,你要是嫌錢多,給我啊,何必這樣浪費呢?
給了他們之後,葉子暄對老七說:「七哥,我們兄弟二人,已經習慣了目前的生活,你給我們一些時間考慮,好嗎?」
既然說到這裡,老七也不好勉強說:「那好吧。」
隨後,我們在眾人的矚目之中,我們離開了。
離南聯稍遠一點,我馬上問道:「你不是同意了吧?」
「我沒同意,我最後說給出時間,讓我們考慮,如果老七識相的話,就會明白我什麼意思,就是拒絕。但是他們確實也叫了大哥,我們禮節上還要過的。猛爺收全家捅,奶牛,鬼見愁,佛跳牆他們都是給了紅包的,所以我也每人給一些,這樣做不失禮,然後也能推脫,他們也無話可說,要不然,他們纏著也不是辦法,今天晚上的錢,就當破財消災吧。」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希望這些錢有用,以後不要再被他們找上。」
順著步行街,向二七廣場走去。
葉子又說了一句:「沒想到,南聯還有請人當大哥的習慣?」
「南聯缺人吧,而且就目前這形式,誰進南聯誰倒霉,說不定過年,別人在家吃團圓飯,南聯的人在監獄裡吃大鍋飯。」
葉子暄沒在說話,我們來到二七廣場。
今夜是十五,在十二點之前,手眼尚能用。
不過,通脈蓮的水對我真的一點作用都沒有,這個就真的沒法,體內沒有靈脈,估計也沒有任督二脈,因為我沒有感覺到哪怕一絲的效果,想放個屁也放不出來。
「你能看到什麼沒?」我問葉子暄。
「什麼也沒看到。」他說:「不過,我感覺體內確實有一股熱流,從丹田處到一直我有頭部,但是我估計,依然看不到。」
廣場上人依然很多,而那地下的陰氣依然不斷上升,聚集塔頂。」
「我們應該把這些人勸離。」葉子暄說:「否則這麼多人,可能會有傷亡。」
「可是,我們說出來,未必會有人信啊。」我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年輕男人說:「小寶,小寶,你怎麼了?」
順著到他的話聲看去,馬上又有人圍觀。
我與葉子暄也趕了過去。
面前一個穿著休閒裝的男人,拿著一個遙控玩具車,他兒子約摸五六歲左右正躺倒在地,牙關緊閉。
通過小黑的眼睛看過去,發現這男孩週身有一股黑色氣體包圍,不過普通肉眼依然看不到。
我把這個情況告訴給了葉子暄。
葉子暄說:「小孩陽氣弱,那從地下上升的陰氣,把小孩的陽氣擊穿了。」
「會死嗎?」
「陽氣被擊穿,就會漸弱,已是將死之兆。」葉子暄說。
聽他說到這裡,我便來到孩他爸面前,告訴他孩子被地下的陰氣上升,擊穿了孩子的陽氣。
當我說完之後,孩他爸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葉子暄,一臉狐疑的顏色,最後說:「你們這樣的騙子,我見的多了,別想騙我錢。」
葉子暄拿出一面八卦鏡,對孩他爸說:「你照一下你兒子,現在的情況。」
那男人拿過去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