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回去,倒也不著急,所以走路便慢了許多,雖然夜晚空曠,我們一行三人有說有笑,氣氛倒也熱鬧。
老鋼說:「大師,我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不砍了那棵桃樹呢,如果不是它,我媳婦也不會懷孕不是,現在只把那個桃子摘了,是不是太便宜它了?」
葉子暄說:「既然那桃樹陪那師太修行,就隨它去吧,它也不易,如果不是這棵桃樹,師太又如何能夠真正皈依佛門而普渡眾生呢?」
老鋼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們一路走去,當再次聽到狗叫時,我們又回到了這個村子。
老鋼來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門,我們走了進去。
來到他媳婦的房間,他媳婦已經睡下,這次應該睡得很安穩,因為他媳婦的媽也在一邊已經睡著了。
看到這裡,老鋼的心終於落到了肚子中。
我們隨後退出他媳婦的房間,老鋼說:「真不知道該麼謝你們,這次要多少錢吧?」
葉子暄說:「我已經說了,千金難買有情郎,假如你真的無情無意,那麼你可能要傾家蕩產了。」
老鋼聽到這裡,更是千恩萬謝。
葉子暄說:「老鋼你也別客氣,先知我們安排一下住哪吧?」
老鋼說:「你們二位來之前,我已經準備好了。」
說著,他便領我們去了二樓,然後來到盡頭的房間,打開門,裡面有兩張帶被子的床。
「謝謝老鋼!」葉子暄說完後,便讓老鋼回去照顧媳婦了。
我們每人選了一張床,然後就準備睡時,小黑卻一直圍著他的皮箱轉來轉去。
葉子暄說:「看來這只饞貓又開始饞了,它是想吃那個東西了。」
「它想吃什麼?」
「當然是那顆桃子。」葉子暄說
「對了,你把那顆桃子放在了哪裡?」我說:「你不說,我都忘了,那顆桃子還在你手中。」
「我剛才用刀砍下之後,將桃子包了起來,放進了皮箱中,所以小黑一直圍著我的皮箱,這小東西,鼻子始終是靈的。」或許因為此時終於做了一件讓他揚眉吐氣的事,所以他說話也不由輕鬆了許多。
「幹嗎不喂小黑呢?」
「這顆桃子也是女人受孕的之物,也可以說是女人的「孩子」」葉子暄說:「必竟這次也算是「流產」,所以我準備好好的超度它,為女人積一點功德,以免女人可能會懷不上小孩,這樣以後她才可以順利懷上孩子,所以不能給小黑吃!」
葉子暄說到這裡,我便沖小黑吹了個口哨,小黑乖乖地跳到我的床頭上,接著便一夜無話,一直聽到公雞啼鳴到了天明。
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窗戶。
我與葉子暄下樓,老鋼已經做好早飯,他媳婦恢復的很快,不但身體恢復,連精神也恢復正常。
葉子暄拿出一個紅色布袋,布袋上面貼了一道黃符,葉子暄說:「老鋼,他道黃符是幸運符,這裡面就是那顆桃子,你們先把這顆桃子,供在我給你那張張天師的畫像前,下個春天種下就行了,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老鋼與老鋼媳婦一再道謝。
吃過早飯後,我們便要走,老鋼與老鋼媳婦一再挽留,葉子暄說:「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感謝你的盛情款待。」
老鋼聽到這裡,也不再挽留說:「那好吧,我已記下你們的聯繫方式,如果還需要你們幫忙的話,一定還會請你們。」
我點了點頭。
老鋼送我們坐上車後,逐漸離開了黃河灘,慢慢的又看到了高樓大廈。
一路上,葉子暄的精神好了許多,我也是如此,連日來的挫敗感一掃而光。
車到終點站時,我們便分開了,他去他的紅中財務,我回我的302。
我坐上回去的公交車,看到許多人奔波在這個城市,突然之間明白,原來我們只想要一點點的成功,就可以證明自己生存的意義。
回到城中村之後,來到樓下看到房東太太正在門前打掃衛生,她看到我便問:「給你說件事,301的那個鐘正南,這兩天都沒有見他回來住,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沒事,你放心,他正支持他的同事演出呢,所以這一段時間估計都不會回來!」
房東太太這才點了點頭。
我帶著小黑上樓之後,先弄了點吃的給他,打開電腦後,才發現馬上就要到月圓之夜,不由的心中暗爽,距上次手眼神通已經月餘,終於可以再用了,不過我更想如何才能每天都能用手眼看到東西,如果說以前,確實有些怕,但現在,心中卻是不怕了,反而很著急自己,為什麼看不到。
兩天說過去就過去了,我本來想打電話問問楊晨,無臉記者與無臉民警怎麼樣了?是不是做好手術正在康復?還有更想問問警花那個武則天的遺書盒子之事,她是不是又帶領小隊徹底端掉了進豐。
不過,拿起手機,準備撥打電話時,又掛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事情也沒少,我電話還沒有放下,突然之間又響了,當時冷不丁的嚇我一跳,差點把手機扔了。
草,誰這個時候打電話?
我想到這裡,不禁看了看,竟然是葉子暄。
按下接聽後問:「葉兄,有什麼事?」
「我們部門的人幾個人想出去散散心,不知你願不願意去?」
「上哪裡?」
「猛爺說去郊外。」
「我與他們不熟啊。」我說:「算了,還是不去了。」
「就算不熟,以後還是要認識的。」葉子暄說。
聽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讓我拒絕他,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拒絕,便點了點頭。
他說,那你來紅中財務吧,我們即刻出發。
我看了看表,此時已經下午兩點了,真不知道他們還在想什麼,馬上帶著小黑來到k6站台,直去紅中財務。
來到紅中財務那裡,發現葉子暄,猛爺,全家捅,鬼見愁,還有奶牛已經等在了那裡。
鬼見愁開車,猛爺坐在副駕駛,全家捅與奶牛坐在最後,我與葉子暄還有鬼見愁坐在中間。
一路之上,全家捅與奶牛摸來摸去,不時傳出各種聲音,猛爺裝作聽不到,我們也都裝作聽不到。
「我們這次去哪散心?」我問。
葉子暄說:「猛爺接到一個電話,說要去那裡收賬,所以就讓我們跟著一起去!」
我本想問他去追賬要我一起做什麼,不過我也沒再問,因為猛爺就坐在前面,我也不好詳細問。
我們這次是出了南環,直接進了南郊,車一直走,也不知開到哪裡,總之就是路上還是一樣,不過越走越偏僻,最後我們來到了一條河邊。
河水靜靜地流淌著。
全家捅將車停了下來,說:「猛爺,那個債主說,就是這裡。」
猛爺一看,這裡別說連一個人,哪怕一個鬼也看不到,因此便說:「讓四眼來是對的,他***,我說覺得那人說話古里古怪的?」
河對面是一個巨大的土堆,之所以說他巨大,是因為它就像一座小山一般,但是這一個小山一般的土堆,卻更像一座大墳。
全家捅與鬼見愁拿著大唐刀,走在前面,我們通過河中間的小石橋過去。
來到那土堆前,才發現這座墳上面全是魚骨頭。
我們圍著土堆轉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一個名堂。
突然之間,奶牛驚叫了一聲,我們急忙看去,一隻手竟然從地上但出抓住了奶牛的腳,奶牛本來就白的臉,更是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