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依然等在那裡,二濤的屍體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運走了。
她看到我回來後說:「咱們走吧!」
「你的部下呢?」
「我已讓他們回去!」警花說:「其實我感覺你很特別!」
當聽到這句話時,我不禁內心彭湃,這句話我等了很久了,但沒想到警花接著說:「我的意思說,你的肩膀上總蹲著一隻貓!」
聽到這裡,我的熱情頓時少了一半,不禁摸了摸小黑的腦袋說:「當然,我的小兄弟是一隻很有魅力的貓!」
公園行人依舊,我們二人向公園西門去,來到文化路,一邊停了一輛豐田越野警車。
她打開車門時問:「你會開車嗎?」
我說:「我會開拖拉機!」
警花不由笑了:「我每天開車有些累,本想讓你幫我開會,我休息一下!」
我內心不由非常懊悔,明天就去報名學開車,他***,真是技到用時方恨少。
一路之上依然堵車堵的厲害,但我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愉悅,只希望要堵就多堵一會。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過了北環與國基之後,路便暢通無阻,不一會便來了城中村,警花也算是輕車熟路,停在了302樓下。
我們一起來到302門前時,我對她說:「我屋中這個真兇,你初次見,可能會害怕,你不要太吃驚!」
我本以為她會說,我是警察我怕誰,卻沒想到她竟然很溫馴地點了點頭。
儘管如此,當她看到在火網中的女人依然嚇了一跳。
我對警花說:「她就是真兇!」
警花一時吱吱唔唔不知該說什麼,我對女人說:「我不想知道你與二濤是如何認識的,我也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究竟出現什麼不快,我只希望你能告訴這位女警,是誰害死了金鏈子男!」
女人很憤怒:「你知道要平息我的憤怒,你首先應改告訴我我最想聽到的!」
我淡淡地說:「二濤已經死了,被一個風水大師封進了鏡子中!「
「他自己找的人,又被那個人封到了鏡子中?」女人不禁大笑起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個風水大師你認識嗎?」我問。
「我不認識,是二濤在網上找的!」女人此時笑著笑著竟然變成了苦笑說:「他告訴我,改過風水之後,我們的愛情便能天長地久!」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我歎了口氣。
女人告訴了警花為什麼金鏈子男會死之後,便在火網中慢慢消失了,在消失之前,也留了四句話:嫁得瞿塘賈,朝朝誤妾期;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
隨著女人的消失,那團火網也熄滅了。
警花看到這一切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很靈異!她是誰?」
我說:「她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劉若白什麼時間放出來!」
「他馬上就會回來!」警花想了想說:「你確實對靈異方面比我強,要不你當我的線人吧!」
我聽到這裡,不禁問:「有沒有正式編製啊?」
警花笑了:「線人哪有編製?」
我說:「那你願意給多少錢?」
警花說:「提成5%」
「不是吧,才5%?我經常看到協查通告上面寫道,如果能幫助破案,將會獎勵兩w元!」我說。
警花說:「這樣吧,如果以後我有事,我會告訴你,如果你真的能幫我大忙,別說兩w,三w,也沒問題!」
「幫你?」我笑了笑:「你又不相信我,讓我如何幫你?上次的碎屍案你一直對我保密!」
「其實那件碎屍案,對你來說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不過既然現在說開了,那就說開吧,被碎的那人身份,你已經很清楚了,他確實拿了一顆「幽冥靈珠」,現在落到一些幫派人的手中!」
「你們直接去查那些幫派不就可以了嗎?」我說。
「我們的臥底……」警花說到這裡,突然之間停了一下說:「我底下的同仁正在查找,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這些了!」
接著她便要離開,在離開之前說:「劉若白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說謝謝。
送警花走之後,我才想起,其實我應該問問她的名字,但一想,自己總是這麼傻,不會主動追女孩子,不過知道她姓江,便是莫大的進步。
再次上樓時,遇到了房東太太。
房東太太一見面就問:「你把那個鏡子送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
房東太太很緊張地問:「你說那個金鏈子男會不會再回來?」
我說:「怎麼會?對了,聯繫他的家人沒?」
房東太太說:「他就一個人,經常找小姐,不過最近找的一小姐聽說他出事後,便說是他的老婆把他屋中的東西全部拿走了!」
我心中暗想:現在這人到底是怎麼了?連死人的東西都不放過,再說那金鏈子男的金鏈子都是假的,又能有多少值錢的呢?
想是這樣想,卻又改變不了現實。
我歎了口氣說:「沒事,你招租吧!金鏈子男一定不會回來的,那個裝死的人軟蛋,一定怕人!」
告別房東後,我回到屋中,簡單餵了一下小黑,便打開電腦看我發的貼子,順便登上q。
貼子依然沒人回,不過q上魁星之王的頭像竟然亮了。
我發了條消息:「你好!」
他很快回道:「你好,看來你沒事!」
我回道:「如果我有事,我還能給你發消息嗎?」
魁星之王說:「我教你上次用雄黃的事,用的怎麼樣了!」
「還真不錯!其實我一看到你這個名字,就懷疑你是另外一個我認識的人,他叫王魁!」我開門見山地說。
他馬上答道:「名字相似很多,人是不同的!」
「你懂不懂風水知識?」我問。
「瞭解不多,我是學醫的,所以會對各種疾病,以及藥材非常瞭解,比如用雄黃驅鬼等!」
「那你瞭解釘咒嗎?」我問。
「聽說過,一種用棺材釘做的東西!」他說。
「那你感覺頭髮有沒有可能做成這種東西?」
「頭髮?似乎也可以吧,我也不清楚!」他說完這句話,又說句:「我要下了,改天聊!」
說完之後,真的下了。
尼瑪,說話總是只說一半,魁星之王這種人,真讓人無語。
此時再上網也什麼意思,便關了電腦,躺在床上,想葉子暄與男人見面時他們說了什麼。
其實也不能說見面,因為我估計葉子暄至始之終也沒有看到那男人的臉。
他們之間並沒有交手,卻讓葉子暄感到如此疲憊,那個男人用的是心理攻勢?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迷茫了,那個男人到底是風水大師還是心理專家?
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不知睡到何時,突然夢見找廁所,於是急忙醒來。
幸虧醒的及時,這是尿床之徵兆。也確實尿意十足,來到廁所時,發現小黑竟然沒有睡覺,而是站在窗前向下望。
我一把抱著它,卻沒想到它竟然掙扎著要站在窗口。
小黑髮現什麼新大陸,讓它如此好奇,我也不由伸出腦袋向下看去。
微弱的燈光中,樓下原來還有一隻黑貓。
小黑不叫,只是看著它,它也不叫,只是看著小黑。
如果下面是女貓的話,它們一定會叫春,但是兩隻貓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
管它下面的是雄是雌,我把小黑抱回窩中。
第二天早晨。
聽到鬧鐘響後,我便起床,竟然聞到一股血腥味。
味道是從衛生間傳來。
衛生間竟然有一隻黑貓,仔細一看,只剩下了貓皮,還有腦袋,在黑貓旁邊,站著小黑,正在舔嘴巴。
那只只剩下皮的黑貓,目測就是昨晚與小黑對視的那隻。
我當時就愣住了,難道小黑不吃老鼠改吃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