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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卿是佳人(21) 文 / 月神星

    肉香,勾人心魂的肉香,烤的酥嫩焦黃,還泛著一層誘人的油光。舒骺豞曶詩君雁光是聞到便可以想像出那烤肉的美味可口,方才嚥入腹中酸的直泛苦澀的果子頓時變得更加的難以下腹,那種酸苦澀味好似糟糠在喉,竟是卡得有些難受。似酥得勾。

    有多久沒有吃飽過一次,谷中的時候桑落侍女做的飯菜雖然也算是美味,可是大抵是素菜,而且先前吃的都是摻了毒藥的,再是香甜的飯菜怕也覺得食不知味難以下嚥,而後來死裡逃生,身子虛弱,吃得又是進補的食材,帶著一股藥味,怎麼也不會讓人覺得美味。而烤肉,她有多久沒有吃過了,很想吃,一想便覺得腹中更是空空如也,難受的緊。

    詩君雁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在烤肉和危險中難以抉擇,最後美食的誘惑佔據大頭,飢餓的人往往不理智,詩君雁便是屬於這種,五日五夜的逃亡已經讓她厭倦不已,殷離的人她不懼,躲開那些殺手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不至於毫無希望,但是桑落那句話讓她很在意,她是不知曉桑落為何會放她離開,但是他最後那句勢在必得的話語讓她不得不在意,那個男人決然不會放過自己,他讓她走,是為了逼得她無路可走,然後回去求他吧,她怎麼能夠讓自己陷身這種不堪的境地。

    詩君雁驀然止住步伐,被美食誘惑沖昏的頭腦漸漸甦醒了過來,東西再是好吃,也比不上命重要,何況如今詩家的境況容不得她半分的馬虎,殷離能夠如此大張旗鼓的將整座山脈佔據只為了尋詩家的餘孽,說明此刻朝廷當家作主之人已然是殷離,而她詩家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情況不容樂觀,她必須趕快想辦法脫身。

    「什麼人……」冰冷的男聲低低的響起。

    詩君雁一個側身隱入密林深處,屏住呼吸,盡量將的存在減到最少,幸好現在是夏日,枝葉繁茂,便於躲藏隱身,否則這幾日她也不至於躲的如此順利,一次都沒有碰過。w8p2。

    很快便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顯然是刻意壓低的步伐,無奈枝葉繁茂,身子難免觸碰。詩君雁暗叫一聲糟糕,她雖然很快反應過來,可是顯然已經踏入了他人的禁地,該死,若是因為貪吃被發現的話,她還不如一頭撞死以免丟人現眼。

    「你們去那邊,你們走中間,你和我走這邊。」低啞的男聲冷冷的吩咐道,顯然是成包抄的隊形,詩君雁快速思索著可以隱身不被發現或是突圍的路線,無奈密林太茂密,路線難以分辨,腳步聲越來越近,分成幾撥全部朝著她的方向而來,該死,被發現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時間太短,路線不熟悉,一時間也難以找到一個突圍的路線,而藏身顯然也不太可能,利器砍斷樹枝的聲音越來越近,詩君雁急的滿頭大汗,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詩君雁正準備突擊的當下翅膀驚飛叢林的聲音清脆的響起,金色的大雕發出銳利的叫聲,凌厲的眸子有意無意的掃過詩君雁的方向,鐵爪般的鉤子抓住地面上奔跑的兔子然後一飛沖天。

    「原來是隻畜生。」依舊是那男子的聲音,不過顯然透著幾分失望。

    「老大,餓死了,烤豬應該差不多了,我們都追了這麼多天,那傢伙那樣聰明,怎麼可能因為一點香氣就自投羅網。」另外一個男聲低低的附和道。

    「就是,回去,回去,都素了好幾天了,今日怎麼也要開個葷。」

    聲音漸漸遠去,詩君雁手心裡早已密佈一層細汗,整個人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也不敢大口喘氣,甚至是久久不敢動彈,生怕那是敵人掩人耳目的詭計,那隻金雕是桑落的,被馴養的金雕一般不會離主子太遠,金雕在的話那是不是說明桑落就在周圍,那隻金雕會跟著她也是桑落為了監視她,甚至是保住她的命。

    想到此處詩君雁渾身冒出一陣冷汗,竟是比被敵人發現還要膽戰心驚,一種身為獵物被主人丟棄卻等著獵物再次自投羅網的感覺深深虜獲了詩君雁的心神,好似她這幾日費盡心思的逃亡不過是桑落一場無關痛癢的縱容,像是縱容著他飼養的寵物任由她受盡苦楚,可憐兮兮的再次回到主子的身邊。13856940

    詩君雁咬了咬牙,心底卻是早已恨得牙咬咬,早料到桑落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只是這樣玩弄人心,這樣冷眼看著他人的落魄很好玩麼,袖中的小手緊握成拳,那種無力感,絕望感再次湧上心頭,似乎只要對上桑落,自以為是的驕傲便潰不成軍。

    既然如此,還不如趕緊突圍,金雕眼睛極為銳利,時刻將她盯在眼中,而且是金雕可以在高空將她死死盯住,難怪她先前毫無所察,桑落不想讓她死,卻逼得她無路可走,讓她不得不回去求他,好不容易得到一線生機,豈能放棄,現在她剛好離了金雕的視線,這是唯一的機會,想到此處詩君雁未做片刻的停留,貓著身子鑽入樹叢中,憑著這幾日摸索的直覺朝著下山的路線而去,雖然這幾日算是莽打莽撞,但是她沒有錯過四周任何細小的地形乃至是植物生長變化,若是她的估摸沒有錯,此刻她走的路應該就是下山的路。

    幾次與黑衣人擦肩而過,好在詩君雁對於人的氣息極為敏銳,雖然差點遇上但總算是有驚無險,周邊的植被慢慢沒有那般茂密,泥土也開始鬆軟,詩君雁心中一喜,至少路線是對的,高空中時不時傳來金雕清脆銳利的長鳴,顯然是在追尋她的蹤跡,詩君雁攏了攏頭上臨時用樹枝編織的草帽,得加快速度了,若是桑落知曉金雕跟丟了自己,誰知道桑落會不會親自出手,那樣她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出口,在幾乎可以看到平地時詩君雁難掩心中的喜悅,雖是如此卻依舊不敢有半分的鬆懈,此刻她背腹受敵容不得半絲的疏忽,只要出了這裡上得城鎮,便有她詩家的勢力,到時候想要擒拿她便不是易事。

    犬吠的聲音讓詩君雁腳步止在原地,一股危險感湧上心頭,糟了,這裡竟然設有獵犬,在密林中沒有見到,她還以為此次沒有用上,想來只是因為密林的地形不適合獵犬行動,又或許他們就是在等著她自投羅網。

    詩君雁轉身便快速朝密林深處跑,在平地裡根本沒有藏身之處,與她一點利處都沒有,雖然好不容易才跑到出口處,但是只要有機會隨時都可以在逃,這條路不行,總還是有別的出口。

    詩君雁跑了幾步便停住了腳步,危險的氣息,那是屬於殺手特有的血腥之氣從四面八方湧來,犬吠的聲音也越來越近,這裡不是灌木從,都是些低矮的植被,根本無法藏身,糟了,被發現了,而且也被圍住了,根本無處可逃,詩君雁沒有一次覺得沒有武藝是如此的不方便,以往根本桑落身邊反正逃不了倒是沒有如此深的感覺,可是現在……

    「在那裡,主子有令,殺無赦。」帶頭的黑衣人冷冷的開口。

    詩君雁小手搭在腰間的玉簫之上,眼眸快速掃過四周朝她慢慢靠攏的黑衣人,沒有出路,所有的逃生路線都被封的死死的,這是困獸之戰,在密林中的搜索不過是疲勞戰術而已,就等著她受不了逃亡跑出來將她困死其中。

    怎麼辦,怎麼辦,詩君雁腦子裡快速思索著逃生的辦法,想不到,想不到,不管是天時地利還是人和,她一樣都不佔據。怎麼辦,莫不是她今日便要葬身此地,還是乾脆求桑落,可是剛剛金雕被她甩開,桑落找得到她麼,雖然要她去求桑落,她心底實在是不願,可是比起能夠活下去,驕傲尊嚴她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捨棄。別人面對生死會如此抉擇,她是不知道,但是為了詩家,哪怕是今日要她跪地求饒她也不會有半分的猶豫,她必須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

    風似乎大了起來,吹的衣袍獵獵翻滾,詩君雁頭頂上的草帽被吹開,那帶頭的黑衣男子眼眸一冷,「詩家四少想不到你果然還沒有死。」

    「好人總是長命百歲,你都沒死我豈能死。」詩君雁勾起一抹慵懶邪魅的淺笑,這聲音好似就是上次追得她讓她跌落懸崖的人,他應該不知道她武功盡失的事情,如此是不是還有機會可以拖延到桑落來救她,桑落在她身上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必然不會棄她與不顧,雖然要再回去,甚至求著桑落出手很丟臉,但是她不能死。

    「殺了她……」帶頭的黑衣人好似吃了上次拖延戰術的苦,此次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直接下了誅殺令。足尖輕點便下了馬背,凌厲的刀鋒直取詩君雁的心臟而去。利劍破風的聲音分外的尖銳刺耳,帶著濃濃的殺意將詩君雁包裹在其中。

    今日只能一更,昨日朋友生日聚會,玩得有點晚,嗚嗚,今天頭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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