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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五章 溫暖家常 文 / 月神星

    殷秀見哄得這丫頭高興了,愛憐的輕輕吻了吻詩艷色的唇角,「為夫服侍娘子穿衣。舒骺豞曶」

    「我自己來,一邊倒水去,我要洗漱。」詩艷色一臉的囂張跋扈,好似太后娘娘一樣。

    「喳……」殷秀由著詩艷色高興,頓時屁顛屁顛去將取熱水。

    詩艷色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酸痛的不聽使喚,雙腿更是乏力的直打顫,想到某人昨夜和今晨的獸行,詩艷色頓時氣的不行,他卯足了勁的折騰她,讓她哭著求饒,求饒之後反而愈發的激發某人的獸性,加倍的折騰她。13757300

    殷秀取了熱水進來就接收到詩艷色冷颼颼的目光,跟刀子一樣冷冷的射過來,心底思索著他莫不是又做錯了什麼,剛剛出去的時候這丫頭不還高興的厲害。

    「詩詩,熱水準備好了。」殷秀一臉討好的笑意。目光亮晶晶的看著詩艷色,只等她一聲令下,立馬擰了帕子端著漱口的杯子過來。

    「我不洗了,我要睡覺。」詩艷色這小姐脾氣還是小時候才有,此刻許久未發,那精髓卻依舊沒有丟掉,若然放在往日裡,殷秀那分明討好的模樣她定然生不起氣來,可是想到昨夜裡自己嗓子都哭啞了,某人依舊不管不顧,弄得她現在渾身酸痛便決定不能輕易饒了殷秀。

    「誰又惹我家小貓兒生氣了,告訴我,我幫你出氣。」殷秀頓時走到床沿邊上坐下,想要摟住詩艷色卻被人家一個涼颼颼的眼神瞪的大手僵硬在原地。那眼神好似帶著幾絲控訴,分明他口中的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詩詩,不生氣,你生氣我就心疼的要死,你摸摸看,我的心都要碎了。」殷秀握著詩艷色的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心底快速琢磨著這個丫頭的怒意來自哪裡,見詩艷色依舊坐在床榻之上,雙腿成僵硬的姿勢頓時明白了幾分,這丫頭分明就是在無聲抗議自己昨夜裡折騰的狠了,如此福利自己不能服軟,但是又不能惹的丫頭不高興。「詩詩,我做了早餐,你嘗嘗看。」

    「現在都中午了吃什麼早餐。」詩艷色眉目微微蹙著,顯然還在生氣,並不打算那麼輕易的就原諒殷秀。

    「我的詩詩生氣都這麼漂亮。」殷秀端了熱水過來輕輕替詩艷色洗漱,完了又拿出一支藥膏,便去扯詩艷色的褲子。

    「你幹嘛?」詩艷色一臉捍衛貞操的表情,小手死死的拽著褲子,像是防狼一樣防著殷秀。

    殷秀有些哭笑不得,看來自己昨夜真的有些縱慾過度了,瞧這小丫頭嚇得,「我給你擦藥,擦了就不酸疼了。」殷秀顯然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低了幾絲,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暈紅。

    「不要……「詩艷色臉瞬間就紅了,好似被看穿了自己的窘狀一樣,當下哪裡還肯撒手。

    「詩詩,我是你夫君,我們是最親密的關係,沒關係的。」殷秀輕聲哄到,大手圈住詩艷色的腰身,「丫頭,你我本是一體,有什麼好害羞的。」

    「那……我自己來。」詩艷色還是害羞的厲害,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如此光天白日的被人看著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擦不到。」殷秀勾唇淺笑,難得見這丫頭羞的連話都說不完整,「詩詩,別拒絕我。」

    殷秀的眼神很軟,表情很認真,大手輕輕摟著詩艷色的腰身,輕輕推開詩艷色抗拒的小手,詩艷色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乾脆瞇著眼睛用被子掩住,即便如此,那清涼的感覺在最私密的地方擴散開來依舊讓她渾身輕顫,好似想到昨夜裡,殷秀也是這般用手折騰自己,只是這一次,殷秀的動作極為溫柔,將藥膏推進入揉開,然後再出來,就在詩艷色羞愧的受不了的時候殷秀已經替詩艷色拉好了褲子,一把將那鴕鳥狀的女子帶入懷中,吻了吻詩艷色酡紅的面頰,「詩詩,下次我會溫柔點。」殷秀是真的心疼,看到那嫩肉被摩擦的出了小小的裂口,就覺得心疼的不行,他不該那般放縱的。

    「我餓了。」詩艷色才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哽塞著嗓音低低的開口。

    「你等等,我去端過來。」殷秀就著詩艷色洗漱的水洗了手,又替詩艷色將衣服穿上,方才抱著那女子坐在軟榻之上,用厚厚的狐裘蓋在詩艷色的身上,方才將粥水和簡單的菜色端了過來,殷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臉小心翼翼的瞪著詩艷色,「你先填填肚子,晚些時候我帶你出去吃好的。」

    「你做的。」詩艷色低低的開口,這時方才想到詩家老宅有個規矩,凡事都要自己親自動手,這是詩家勤勞不能忘本的家規,自己一時沒有想到倒是忘了和秀說,老宅裡面沒有丫鬟和服侍的人,只有一個管事的老管家,做什麼都要自己動手,想到那能夠毀了廚房的秀笨手笨腳的做出如此簡單的東西,詩艷色便覺得心暖的不行。顛跋時將。

    「恩……」殷秀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見詩艷色一樣的嘗了一口,頓時緊張的問道「好吃不。」那模樣好似孩子第一次進學堂拿著先生給的成績單一樣,心底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表現的不好。

    詩艷色點了點頭,「好吃。」

    「真的……」殷秀高興的說道。

    詩艷色淺淺一笑,「能夠說實話嗎?」

    「恩……」殷秀臉上的笑意暗淡了幾絲。

    「味道不怎麼樣,還糊了,不過我覺得好吃,因為是秀做的。」詩艷色低低的開口,前面一句話讓殷秀心都涼了,後面一句話又讓他瞬間復活了過來,眉眼裡都是笑意。

    「下次我再好好學學。」殷秀點了點頭、

    「沒有把廚房燒了吧。」詩艷色又加問了句,本來只是隨口一問,可是殷秀立馬如同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滿眼都是不好意思。

    「詩詩,我不會被娘親嫌棄吧。」殷秀一臉哀怨的問道,他覺得自己和廚房那種地方實在是八字不合。

    「我還沒說嫌棄,你就扯到娘親了。」詩艷色有些哭笑不得,娘親確實做得一手好菜,而且爹爹和兩個哥哥都會做菜,雖然味道不能夠稱為美味,也還挺不錯,看來爹爹他們又和秀說了什麼,瞧這孩子嚇得,詩艷色疼惜的摸了摸殷秀的頭顱,像是安撫不安的小野獸一樣,「沒事,我不嫌棄就行。」vitw。

    「可是……」殷秀依舊是一臉的不安,想他十指不沾陽春水,從來只握筆執劍,怎麼拿個菜刀鍋鏟就這麼難,怎麼拿怎麼錯。

    「我不嫌棄他們誰敢嫌棄。」詩艷色一臉義薄雲天的說道,好似鐵骨錚錚的女俠護著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殷秀這下滿意了,也不覺得不安了,大手死死的摟著詩艷色的腰身親了又親,「還是我家詩詩疼我。」

    詩艷色低低的笑著,小口小口喝著殷秀端來的粥水,這樣已經很好,有一個男人為了你願意嘗試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願意巴著你,甚至是你身邊之人的想法。

    「詩詩,別喝了,待會兒我讓阿止給你重新做。」倒是殷秀先心疼了,他壓根就沒有弄過吃的,味道能夠好到哪裡去。

    「我還要一碗。」詩艷色笑瞇瞇的伸出手,將最後一勺子遞到殷秀的唇邊,「甜膩膩的味道還行,看來我家相公還有做大廚的天賦啊。」

    殷秀嘗了口,確實很甜,除了甜就沒有別的味道,還夾雜著一股糊味有些怪異,可是見詩艷色是真的喜歡,真的高興,當下也不在意,一鍋粥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倒是吃的其樂融融。詩艷色吃飽了頓時有些犯困,乖巧的依偎在殷秀的懷中,眼眸微微瞇著,渾身透著一股慵懶勁兒。

    殷秀將案桌一腳踢開,摟著詩艷色的腰身也躺在軟榻之上,軟榻很小,旁邊燒著炭火倒是很溫暖,兩人依偎著更是暖和。難得的靜謐讓兩人很是享受,殷秀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艷色的髮絲,眉眼裡儘是幸福的淺笑。

    「詩詩,累得話再睡會兒,等下吃晚飯的時候我叫你。」殷秀低低的開口。

    「糟了……」詩艷色卻突然起身,頭顱撞在殷秀的下巴之上,疼的殷秀齜牙咧嘴,卻擔心著詩艷色的腦袋輕輕撫摸著。

    「怎麼了,撞到哪裡了,疼不疼。」殷秀輕輕撫摸著詩艷色的頭頂。

    「秀,我們忘了和爹爹娘親請安了。」詩艷色一臉懊惱的說道,果然**熏人啊。

    「傻丫頭,我已經和爹爹娘親說過了,他們要你好好休息。」殷秀強忍著笑意低聲說道,這丫頭一驚一乍的倒是和那個七竅玲瓏的詩艷色差了好遠。

    「你說了什麼?」詩艷色一聽頓時就怒了,那話語多曖昧啊。

    「我說詩詩昨夜沾酒就醉了,此刻還沒有醒來。」殷秀當然不會實話實說,免得這個丫頭又要炸毛了。

    「當真……」詩艷色一臉的不相信。

    殷秀只差沒有舉手發誓,「詩詩這種私密之事你相公沒有這般大方的和別人分享,即便是親人也不行,詩詩是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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