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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九章 感同身受 文 / 月神星

    責備麼,恨麼,詩艷色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曾經的殷離傷的她體無完膚,傷的她幾乎肝腸寸斷,而如今,他同樣將自己陷在那過往的疼痛和悔恨裡無法抽身,哪怕是腸穿肚爛,依舊出不來,那傷口癒合不了,只能一日日的潰爛。舒骺豞曶傷人七分往往傷幾十分,凡事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她記得她曾經日日與殷離說這樣的話語,那時候是擔心他爬的太高,爬的太快,會不擇手段,會心狠手辣,卻不想她終究避免不了。

    「殷離,你知道我曾經有多恨你麼,恨不得將血肉將骨髓都挖出來,這樣是不是能夠忘了你,忘了過往的甜蜜,沒有甜蜜是不是就能夠不那樣痛苦,不那樣難以接受,我重生的那一刻,我甚至發誓,無論要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無論要我做什麼,我都要用你和雲若煙的血來祭我詩家枉死的靈魂。」詩艷色低低的開口,嗓音依舊平靜無波,好似那些過往,那些疼痛已經是她心底無關痛癢的一角,那傷口早已癒合,此刻觸及除了淡淡的不適已經沒有疼痛,「可是現在,我只想好好與家人在一起,好好與秀在一起,那些晦暗,那些疼痛我都已經忘記了,殷離,你收手吧。」

    殷離怔怔的抬起頭顱靜靜的看著詩艷色眼底的平靜和淡然,那是他觸碰不到的溫軟和細膩,「已經晚了。」殷離低低的歎口了氣,「君兒,我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殷離,人生還有很長,不應該活在過去的陰影裡無法自拔,你有你的抱負,你的野心,你的雄心壯志,只不過你的人生以後與我都沒有關係,我們之間有太多的牽扯恩怨,無論你做什麼付出什麼,我都不會原諒你,你我連朋友都沒有得做,做毫無牽扯的陌路人不是很好。」詩艷色低低的開口,這些話他們早就該說清楚了,殷離的糾纏不休,雖然秀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她在意,在意秀會難過。

    「我不同意……」殷離低低的開口,目光灼熱纏綿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君兒,我不同意,我希望你記得我,就像我永遠都會將你放在心口最柔軟的位置一樣。」

    「殷離,你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愛不是你想要便能要,不想要便不要的存在,殷離,根本沒有什麼感同身受,如果不親身經歷根本不知道有多麼疼痛,你不知道當初的我有多疼,如同我現在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疼,你曾經不曾心疼過我的疼,就像我現在也不會心疼你的疼痛,殷離,我們都互相傷害過,互相憎恨過,這樣就夠了。」詩艷色淡淡的說道,目光乾淨的讓人不忍心細看。「你我再糾纏在一起,也不過是無邊無際的疼痛而已,我承認我曾經是真的喜歡過你,將你當成我另外一半生命一樣的喜歡著,可是那只是曾經,現在我有了喜歡的人,秀他就是我的命,我的心肝肺腑,如果你敢傷害他,我決計不會讓你好過,殷離,放手吧,相信日後你也會碰到適合你的。」

    詩艷色的話語恨輕,沒有絲毫的顫音,娓娓道來,讓殷離痛的即便已經千瘡百孔還是能夠感覺到那撕心裂肺的痛,只是曾經,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是觸摸不到,再也回不去的曾經,那樣的過往如同一道傷口,日日潰爛,「君兒,一點機會都沒有。」殷離的嗓音壓得極低,好似詩艷色的回答便關係著他日後一生的決定一樣。

    「殷離,你這是何苦。」詩艷色嗓音壓低了幾絲,緩緩站直了身軀走至窗畔的位置,「我今日同你見面,只不過是想要同你說清楚罷了,你不要再來糾纏我,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好了,我現在很好,很幸福,若然你當真在意我,就讓我好好的過日子。」

    「君兒……」殷離癡癡的喚道,靜靜的看著那女子姣好的側面,看著那女子靜然的姿態,好似一幅山清水秀的仕女圖一樣臨窗而立,即便只是一扇暗紅的雕花窗戶,也映襯的那女子如同江南水鄉的楊柳一樣溫軟動人。

    「殷離,我怕疼,怕冷,怕黑,小時候走到哪裡我二哥都帶著我,寵著我,即便到了邊城,那樣艱苦的環境裡,我依舊是詩家的寶貝,無論做錯了什麼,說錯了什麼,都有人慣著我寵著我,後來遇到你,殷離,我從來就不缺少疼寵,卻依舊被你的柔情似水迷的失了自我,失了心神,殷離,那一段歲月的詩君雅或許從來就沒有長大過,你知曉秀是怎麼說我的麼,他說詩君雅就是一個被千般寵萬般愛寵壞的女人罷了,他才不會喜歡。」詩艷色低低的開口,好似在自言自語,「而現在的詩艷色已經長大了,她可以勇敢的面對任何的疼痛,任何的陰冷,任何的黑暗,她什麼都不怕,什麼都可以獨自一人勇敢的面對,秀和我說,詩詩,感謝上天讓我在最好的時間遇到了最好的你,若然放在以往,你我都是互相看不上眼的,殷離,我們在錯的時間遇到了錯的人,所以你我注定只能錯過,即便沒有當初你的背叛你的欺騙,我們也不一定能夠恩愛一生。」

    「君兒,你不愛我了對吧。」殷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問出口的,他都已經決定好了,既然一個人活在地獄裡太辛苦,那麼就把這個女子拖下來,有個人陪著,哪怕是生處地獄或許也不會這樣的孤寂,這麼的痛苦,既然他忘不了她,那麼也不能讓她忘了他,哪怕是恨著也好,可是這一瞬間他突然又不忍心了,那女子那樣淡然的話語訴說著過往,像是將曾經他心尖上的溫暖再次重溫了一次,這個女子是他生命之中唯一的純粹,唯一的溫暖,被他摔碎,被他推離,如今他還要再次將這抹陽光拖入永不見天日的地獄之中麼。

    「殷離,如果你一意孤行,我們便是敵人。」詩艷色微微側過臉面,殷離分明看到那女子眼角微微濕潤,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白皙的面容滑落,隱入那殷紅的嫁衣之中瞬間不見了蹤跡。13756798

    殷離突然就覺得心疼的不行,那樣的感覺太過於強烈,像是有一隻冰冷的手掐著他的心臟一樣,殷離突然就明白,那個叫做詩君雅的女人,她的眼淚勝過最鋒利的刀,一刀便刺入他的心臟深處,疼的入心入肺。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了,詩君雅,曾經是他的妻子,曾經最心疼,最懂他的女人,說到底她什麼都沒有錯,是他親自毀了他自己的純粹,毀了他的陽光,毀了他曾經觸手可得的幸福,如今他還有什麼資格,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因為太疼了,太冷了,明明是自己卻突然再也擁有不了,那樣的絕望他知曉自己承受不住。vilq。

    「君兒,已經來不及了。」殷離突然痛苦的大笑出聲,好似萬念俱灰一樣眼眸裡儘是讓人不忍細看的痛苦,是他親手毀了這一切的,煙兒的死,阿洛的死,君兒的無法挽回,說到底是他一意孤行造成的。

    「殷離,你……」詩艷色想要上前扶住癱軟在地的殷離,殷離卻突然像是發了瘋一樣,踉蹌著步伐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詩艷色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殷秀守在門口的位置,一臉淺笑嫣然的看著她,見到詩艷色頓時迎了上去,大手輕輕摟抱住詩艷色的腰身,微微俯下頭顱吻了吻詩艷色的眼角,「怎麼哭了。」

    「想起了一些事情。」詩艷色淡淡一笑。

    「我還以為詩詩因為嫁給了滄祁最優秀的男子感動的痛哭流涕了呢。」殷秀略顯輕佻散漫的話語逗的詩艷色低笑出聲,一掃方纔的陰霾。

    「貧嘴,就知道如何逗我開心是吧。」詩艷色搖了搖頭,頭顱輕輕的靠在殷秀的胸口,自此以後,這個男人便是他的天,他的依靠,只要靠在這個胸膛之上,她可以肆意的任性,可以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逗娘子開心事為夫莫大的榮幸。」殷秀淺淺一笑,一臉文質彬彬的模樣。

    分明是好看的有些過分的面容,卻偏偏學那書生一本正經搖頭晃腦的模樣,詩艷色捏了捏殷秀的胸口,「不怪我放了殷離。」

    「嗯,我得好好想要怎麼懲罰你才好。」殷秀板著臉嚴肅的想到。

    「才和我爹爹呆在一起幾日,就學到了我爹爹的表情了。」詩艷色低笑出聲。

    怕在往裡。「想轉移目標是不是。」殷秀狠狠啃咬了一口詩艷色的脖頸,悶悶的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不准見那個男人了,詩詩,我吃醋了,你都不哄哄我,還要我來哄你。」殷秀軟軟的說道,那話語似撒嬌,似哀怨,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怎麼看都是一隻受了委屈,急需要得到主人疼寵的小野獸。

    今日三更,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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