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我只看到我家詩詩美得勾人心魂。舒骺豞曶」殷秀整個人都要貼在詩艷色的身上,低啞的嗓音似透著那麼幾絲誘惑的味道,「世界上哪個女子及得上我家詩詩半分。」
「像珊瑚如此清透的女子你當初怎麼就沒有看上呢。」詩艷色低低的開口,就覺得那女子似一味埋藏在土裡的女兒紅,越是久遠,芳香越醇,酒味越濃,那樣的酒香那樣的芳醇隨著時間沉澱,非但不會消逝,反而愈發的醉人。像珊瑚這樣的夜妾,這樣才華橫溢的女子如同曇花一現的又有多少,如果有機會,真想廢除了巫族這個不成文的規矩。
殷秀微蹙了眉目,好似在認真的思索著詩艷色這個問題,許久之後那低啞的嗓音方才帶著幾絲詫異的響起,「莫不是我知曉後面還有更好的。」
「貧嘴……」詩艷色低笑出聲,好似對於殷秀有時候表現出來的無賴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了,其他女子再好與我也一點干係都沒有,今日我來陪我家娘子逛街的。」殷秀吩咐公孫止將嫁衣和新作的衣裳先行送回王府,自己則領著詩艷色優哉游哉的在街上閒逛。
雖然是冬日,可是將近年關,而且這幾日天氣不錯,積雪融化了不少,又出了絲絲太陽,街上行人倒不少,而且店面都開著,倒也熱鬧非凡。
俊男美女走在街上,總是能夠惹來諸多的目光,何況凌王在滄祈幾乎無人不識,詩家又認了一個女兒,聽聞指配給凌王,那身份自然大家也清楚,當初詩艷色還是夜妾之時,因為凌王為了一個夜妾忤逆皇上之事,已經傳遍整個滄祈,艷羨了多少滄祈女子,此刻見到那女子驚為天人的容顏,更是讓人津津樂道。
詩艷色不太喜歡那些灼熱的目光,卻見殷秀從頭到尾都是一臉從容優雅的淺笑,大手輕輕的摟著她的腰身,只要是有賣女子配飾的店面,必然逛上一番,也不管那東西是否是她需要,自作主張的替她張羅了一大堆。她記得秀並不喜歡別人目光過多的落在她的身上,更別提是被這麼多人灼熱的盯著。
「詩詩,我們去遊湖吧。」殷秀打斷了詩艷色的思緒,還未等詩艷色回過神來,已然攬著詩艷色的腰身上了船隻,冰是被鑿開的,冬日的湖面因著冰層冷冽,更顯清透乾淨,波光粼粼,蕩漾著一圈圈金色的陽光,倒也別樣好看。
殷秀也不入船艙,命船家在船頭擺放了茶几,熱茶,糕點一一擺放在茶几之上,殷秀試了試暖爐的溫度方才擱置在詩艷色的懷中,又捏了一塊糕點遞到詩艷色的嘴邊。
一時間岸上的目光愈發的灼熱,大抵是女子,想來是衝著殷秀,見殷秀那百般憐愛,溫軟體貼的模樣滿臉羞紅,恨不得站在殷秀身邊的人是自己才好。
「秀,你還能更加幼稚一些麼?」詩艷色似乎想明白了一樣,今日那些前來求親男子在大廳之內說的話語,殷秀一一帶著她體會,難怪他會不管那些注視,分明就是想讓越多的人看到才好,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難怪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分明心底就是在意的要死,連表達在意和醋意的方式都要如此隱晦,還真是可愛。
「詩詩,這叫杜絕所有鶯鶯燕燕,提前將那些不該有的奢望和想法扼殺在搖籃裡。」殷秀被看穿只是一瞬間的不好意思,轉而恢復成一本正經的模樣,「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曉詩詩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他們別說機會,就連奢望都不能有。」殷秀說到最後有些得意,就像毆打殷離一樣,專挑臉打,打的他腫的跟豬頭一樣,怎麼來騷擾他和詩詩的好興致。
「幼稚……」詩艷色咬了一口殷秀遞過來的糕點,一臉溫軟淺笑的對上殷秀眼底的認真。
「那也是詩詩縱容的。」殷秀顯然將那份無賴學到了極致,連詩艷色這略帶著撒嬌的話語也學得有模有樣。
「我哪有?」詩艷色表示自己很無辜。
「怎麼沒有,詩詩明明猜到了,還願意陪著我幼稚,不就是縱容我麼?」殷秀好像偷了腥的貓一樣笑的滿臉都是得意的淺笑。
「堂堂凌王怎麼就變成了一個無賴呢,若然讓滄祈的女子知曉,豈不是要芳心落滿地。」詩艷色故作唏噓的說道。
「我名花有主她們就該傷心欲絕了,至於無賴不無賴,她們可沒有看到的福氣。」殷秀不但不覺得有何不好意思,反而引以為榮一樣滿臉都是自信的淺笑。
「如此說來倒是我賺到了。」詩艷色受教的點了點頭。
「所以詩詩你可要好好疼我。」殷秀隨時都不忘在詩艷色面前討喜,整個人都要貼在詩艷色的身上。
倒是詩艷色有些不好意思,兩個人私下裡都親密都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可是當著如此多的人,她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大眾表演親暱,小手抵著殷秀的胸膛,「外面人多,給我安分點。」
「那要是在家中,沒有人的話是不是可以不安分。」殷秀頭顱微微傾下,灼熱的氣息灑在詩艷色的耳畔,看著那紅通通的耳垂就覺得分外的可口,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兩口才好,他還記得每每親吻啃咬那女子的耳垂時,那丫頭總是能夠軟得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緊緊的纏著他,渾身輕顫,雙目迷離,分明情動的厲害。耳垂是詩詩最敏感的地兒,也是他最喜愛撩撥的地兒。
「再鬧我不理你了。」詩艷色就覺得雙頰燙的好似要燃燒起來一樣,話語壓得極低,分明嬌羞的狠了,透著那麼幾絲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味道。殷秀分明知曉她耳垂異樣的敏感,每每都卯足了勁的撩撥她。現在如此多人看著盯著,她可不想被人傳的沸沸揚揚。「而且若然讓爹爹聽到你如此不規矩,看不打斷你的腿。」
提到丞相大人,殷秀立馬聯想到這幾日清湯寡水連面都見不了的日子,那種煎熬實在難受,而且他本來就只是逗逗這個丫頭,哪裡真的捨得自家丫頭那最是迷人的一幕讓他人看了去。當下微微挪開身子,「詩詩,吃塊糕點。」
「王爺,王妃,我這裡還有我家老婆子親手烙的酥餅,王爺和王妃要不要嘗嘗。」畫舫太大反而不便於行動,加之湖面結冰大抵都沒有融化,這種小船反而更適合泛舟湖畔,老船夫顯然上了年紀,不過面相忠厚老實,笑起來很是和藹可親。
詩艷色看著老船夫手中捧著的金黃酥餅,陣陣香味隨著風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當下微微頷首,「多謝老船家了。」
「不客氣,不客氣,自家做的一些粗食,王爺和王妃不嫌棄就好。」老船家笑得瞇了眼睛,見詩艷色接過更是高興。
「很香,很好吃。」詩艷色嘗了口低低稱讚道。
「喜歡就多吃些,我家老婆子做了很多,王妃若是喜愛可是帶些回府。」老船夫見自己這些粗食非但沒有遭到嫌棄,而且得到了稱讚頓時愈發的欣喜,「王妃不但人美而且心善,當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之人。小的粗鄙沒讀過書,不會說話,希望沒有唐突到王妃。」vyfx。
詩艷色別老船夫那一臉手足無措的模樣逗笑,如此憨厚淳樸之人倒也分外有趣。
當著味怎。「倒是比讀書之人說的話好聽,本王重重有賞。」殷秀對老船夫的話很是受用,那句王妃更是覺得動聽極了,當下將掏出一張銀票遞到老船夫的手中。比起那些虎視眈眈之人說的慇勤話語,殷秀自然覺得普通之人形容他的妻子才是動聽的話。
「王爺厚愛,小的只是實話實話,這銀票萬萬使不得。」老船夫跪在地上不敢接。
「老船家,你便拿著,這酥餅實在好吃,下次我再同你來拿,不收錢即可。」詩艷色低低的接口。13717993
「銀票實在不能收,這酥餅也值不了幾個小錢,王妃不嫌棄已經是小的的榮幸,若是王爺當真要賞賜小的,不知道可否去見見小的的女兒。」那話語老船夫顯然斟酌了許久,此刻都不敢看殷秀的眸子,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殷秀臉頓時就黑了,正欲發火卻被詩艷色拉住,「老船夫你家女兒怎麼了?」
「回王妃的話,說來實在是慚愧,倒是小的教女無方,自從三年前王爺在此湖上游過一回,剛好遇上小女到畫舫上送酒,只此一回,我那不中用的女兒便如同著了魔一樣說什麼都不肯嫁人,說是要王爺成了婚才肯嫁人,好不容易王爺要迎娶王妃,我那女兒反倒病倒了,又不肯就醫,終日就念叨著想要見王爺一面,小的實在是沒辦法,那丫頭乃是小的老年得女,自然寵愛非常,倒是被小的給寵壞了,小的絕對不敢奢望,只希望王爺能夠見見她,倒也了了她的心願。」老船夫聲淚俱下的說道,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那模樣說不出的淒楚,「小的就這麼一個獨女,若然有個三長兩短,小的也活著沒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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