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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五章 先發制人 文 / 月神星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殷秀的身上,殷秀也不見半絲的慌亂,一臉的從容不迫,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置之死地而後生。舒骺豞曶」

    「哦,我倒想聽聽怎麼個死怎麼個生。」詩君崎揚了揚眉,他是知曉殷秀有本事,為了詩家的事情他自己也想了很多策略,不過他倒想聽聽看殷秀有什麼高見。

    「詩家生為滄祈第一大家族,大不僅僅在朝堂,更重要的是在商場,雖然明面上的生意大抵在殷離手中或是收入朝堂,可是糧鹽這一塊依舊捏在詩家的手裡,詩君雁雖然無心商場,可是經商天分極高,詩君崎當初會想到留下詩家獨苗選中詩君雁便是糧鹽這一塊自小便是由詩君雁在打理,那些人雖然是你一手培養交由詩君雁,可是從詩君雁接手後你便再沒有碰觸過,我想詩家怕也早已料到會有功高蓋主的一日所以留下詩君雁這一憂關性命的後招防範著皇家,只不過沒有想到會那麼突然,一切在沒有任何察覺和準備的情況下方才會一敗塗地,所有的準備甚至沒有出擊的機會。所以這一次我們要先發制人。」殷秀低低的開口。

    「說……」詩君崎冷了眉目,他自認為經商手腕少有人及,而且糧鹽交給雁兒的時候那時候雁兒不過九歲,誰能夠想到一個九歲的孩子有如此大的本事,外面最多傳聞也就是雁兒很會管理賬薄,雁兒是詩家最為倚重的孩子,一直作為詩家唯一暗藏的勢力存在,爹爹親自教導,雁兒一直鋒芒盡斂,不參與朝堂,不參與經商,甚至一直碌碌無為的只是幫忙管理些閒賬,殷秀竟然查的如此清楚。

    「民以食為天,糧鹽都是必不可少之物,你當初之所以將如此致命之物交由沒有任何作為且年紀輕輕的詩君雁不就是看中外人必定會忽略詩家這個最小的孩子,在詩家遇到危機之時,詩君雁則是詩家最後的不可傾塌的依仗。」殷秀低低的開口,詩君雁卻是是個特別的女子,年紀小卻幾乎承擔了詩家所有人的將來和性命,那份重擔即便是一般男子也扛不住,作為詩家最小的女兒本該也是如同詩詩一樣是詩家最珍貴的寶貝心肝,卻自小當做男子教養,小小的肩膀扛著如此沉重的負擔。難怪那性子那般的慵懶不羈,若非如此,那心裡的負擔如何承受得住。

    「難怪爹爹說皇家六子,唯有殷秀深不可測,此人不可為敵。」詩君崎歎了口氣,當時這句話他決然是沒有放在心底,更沒有覺得殷秀是什麼勁敵,如今想來看人看事他竟是比不上殷秀三分,是因為心性吧,一個人究竟要經歷過怎樣的風浪才能夠徹底沉靜下來。爹爹是因為歷經千帆,看過無數陰謀算計,才能夠看的通透,而殷秀比他年紀還小些,那顆心太過於波瀾不驚,偏偏這樣的男子卻那般疼寵喜愛著自家的妹妹,當做心肝,當做寶貝,當做命,正應了爹爹那句話一物降一物。詩詩自有她的幸福,自有她的路要走,他替代不了,取代不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默默的支持,或許他早就該放下了。他的丫頭,他放在心尖上的丫頭已經長大了,已經成了他人的妻子。而他要做的便是強大些,更加強大些,強大到任誰也傷害不了他身邊的人,他終究是過分渺小,以為自己能夠俯瞰一切,比起殷秀,那份心性他是如何也比擬不了。這是詩君崎第一次如此欽佩一個人,那個人還是自己曾經不屑一顧的。心底暗暗發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是渺小之人也切記不能小看,詩家再也不能犯以往那種致命的錯。

    「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敵對的一日。」殷秀淡淡一笑,重新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唇瓣輕輕的品茗,他很喜歡詩家的氣氛,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陰謀算計,有的只是濃濃的親情,那些情分是他以前一輩子都沒有奢望過的。而如今就握在手心裡,擱在心坎間,如何讓他捨棄。

    「你的先發制人是如何先發制人。」詩君翼眉目微微蹙起,君崎自小聰慧過人,經商手腕更是無人可及,何曾甘心欽佩過任何人,而現在一個殷秀卻讓君崎心服口服。13639401

    「秦旭是我的人。」殷秀微瞇了眉目低低的開口。

    「滄祈第一首富。」詩君翼與詩君崎同時驚詫的開口,即便是詩靜軒也微微挑了眉目。

    「我可不擅長經商,不過不代表我不涉及商場,要成功的拉攏勢力培訓兵力,金錢這種東西必不可缺,我很小便懂得這個道理,秦旭是我無意中發現的經商天才,與二哥倒是有得一比。」殷秀低笑道,提及秦旭眉目間儘是讚賞的光澤。

    「滄祈第一首富內斂低調,壟斷了滄祈的絲綢與礦山,我與秦旭倒是有過幾面之緣,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高手。」詩君崎微微頷首,表示對秦旭的認可。

    殷秀壓低了嗓音,將自己的計劃細細說了一遍,詩靜軒微蹙了眉目,詩君翼和詩君崎卻是微微頷首。

    「滄祈必然大亂。」想到自己忠心護了幾十年的江山動盪不安,詩靜軒終究有幾分遲疑。

    「爹爹,雁兒身上的擔子太重,而且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若然失了此次機會,只怕終生都要與皇家牽扯不清。」殷秀沉聲說道,詩靜軒為人耿直,忠心耿耿自是會有幾絲顧慮,不過為了兩個女兒的幸福,他絕對會同意。

    果然提及詩君雁詩靜軒臉色沉了幾絲,許久之後方才幽幽站直了身軀緩步走至窗畔的位置,「我詩靜軒為官二十幾載自認為滄祈忠心耿耿,此次卻被人算計至此,你不仁別怪我不義。」詩靜軒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他詩家任何人都不能出事,既然皇上不打算放過他詩家,唯有他詩家先發制人。

    「爹爹,又不是要奪取皇帝之位,無關仁義,而且是皇上先對不起我們。」詩君翼與詩靜軒最為相似,自然明白詩靜軒心中安分耿直的遲疑。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與殷秀有話要說。」詩靜軒低低的開口,臉上卻是少有的凝重與深思。

    詩君翼與詩君崎對望了一眼,顯然都不太明白詩靜軒為何臉色如此沉重,不過詩靜軒的話他們向來不敢違背,頓時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雁兒追著桑落去了。」詩靜軒根本就是肯定的嗓音而不是問話的口氣。

    「嗯……」殷秀在料到詩靜軒是問及詩君雁的事情,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知秀秀絲。「你為何不攔下她。」詩靜軒臉色似沉重了幾絲,桑落那個男人他看不透,那樣的男人即便不是敵人也是危險的,渾身都透著一股散自骨子裡的危險氣息,若然靠近那樣的男人只怕自己得先去了半條命。

    「爹爹又不是不知曉雁兒的輕功,只怕普通之下也少有人敵。」殷秀有些無奈的說道,「而且她與詩詩性子極為相似,你又阻攔得了幾時,此次雁兒連詩家的事情都不管不顧還不是表明了她的決心。」

    「是我愧對了雁兒。」詩靜軒一聲做過無數決定,唯一後悔的只有兩件,一是讓詩君雅嫁給了殷離,而是隱瞞了詩君雁的身份,甚至將詩家的重擔擱在詩君雁的身上,只是這兩件事情都發生了,而且無法挽回,君兒還好,至少遇上了殷秀,可是雁兒那丫頭什麼人遇上不好,偏偏遇上一個桑落。veel。

    「爹爹還打算隱瞞詩君雁的身份麼。」殷秀低低的開口。

    詩靜軒微微瞇著眸子並未答話。

    「若然是我的話我覺得至少應該讓家人知曉,雁兒雖然堅強,性子隨意不羈,但是畢竟是女子,只要是女子便需要人愛,需要人寵。」殷秀嗓音壓低了幾絲,「而且我並不覺得爹爹有何錯,生在朝堂自有爹爹的無奈,若非詩君雁扮作男子,只怕早已入了皇家,以父皇的心性詩君雁定然是皇家的公主,即便不能外嫁,也是爹爹威脅詩家的籌碼。我曾經問過雁兒,她從未怪過任何人,反而覺得男子的身份讓她學到了更多。」

    「雁兒她真的這麼說過。」詩靜軒此刻不在是朝堂之上呼風喚雨的丞相,只是個普通的父親,擔心著自己的孩子會責備他。哪裡還有平日裡半分嚴峻與凌厲,此刻臉上儘是激動之色。

    「丞相大人莫不是不瞭解自己一手教導出來的女兒。」殷秀低低的開口。

    「說的也是,你讓君兒他們都進來,就說我有事情要交代……」詩靜軒微微一笑,他詩家的孩子就沒有一個軟弱的主,既然生在詩家就有他們該承受的責任和義務,倒是他多慮了。君兒在經歷那樣的不堪都能夠幸福,何況是雁兒,那丫頭自小性子慵懶不羈,卻從來都知曉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而君翼和君崎他更是無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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